歐陽秩午心中竊笑,心說極品道器到手了!

面上淡然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白桑桑:“開始吧。”

話音剛落,棋局開始。

兩人快速起手,都相當的完美,祝榮被肉擠著的小眼睛隱隱透出一絲金光。

能解那殘局,應歡果然有幾分天賦!

他可以看得出來,應歡起手式並非像歐陽霏那樣,徒有其表。

她在用最少的神識來驅使兵種。

不可小視!

不過歐陽秩午也不容小覷,堂堂二級執棋者,實力非同小可。

白桑桑也感覺出來了。

歐陽秩午還是有點實力的,不像是歐陽霏那樣,純屬大草包一個。

不過,那又怎樣呢?

白桑桑面色無波無瀾,沉穩地控制著兵種,緩緩推進。

歐陽秩午看過應歡解殘局的身影,也算是有備而來,他知道應歡應該是厚積薄發的型別,前期積累,後期爆發。

對付這樣的對手,打法應該激進點,打亂對方的節奏。

讓對方無法積累其初始的資源。

看著對局的眾位天仙執棋者們都紛紛點頭,“不愧是二級執棋者,歐陽小友已經看穿應小友的套路了。”

“應小友還是過於衝動,有些自負了。”

“這些極品道器要輸出去了,可惜可惜。”

眾天仙還是有些眼饞的,還覺得可惜,年紀輕輕的,拿到了極品道器還不好好珍惜。

歐陽秩午志得意滿,用出了好幾個戰術,其中有一種戰術還是他最近領悟出來的三級戰術。

祝榮都誇他聰明。

棋局過半,他覺得自己穩贏。

開始炫技,各種高階戰術往外掰。

白桑桑全都不動聲色地收下,畢竟白桑桑接觸洪荒棋局還為時過短,雖然有孫子兵法的加持,可手法還是少了點。

可,這不巧了嗎?

歐陽秩午開始炫技,白桑桑看了一遍就全記住了。

恨不得對方都炫點,最好把家底都炫出來。

結果就是,歐陽秩午怎麼都攻不破,白桑桑也不怎麼進攻,這一局打了四五個時辰,竟然在原地踏步!

歐陽秩午額間冒了點細汗,心說怎麼回事?

他把能用的戰術都用了,為什麼對方竟然絲毫沒有被撼動!?

應該更激進點?

對!

對方肯定是苦苦支撐,所以不敢進攻!

只要他再激進一點。

想著,他便重新用了之前的戰術。

他隨即放話:“應歡,我本想著讓你體面點,誰想你竟然拖延時間,現在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有些天仙也和他一個想法:“應歡苦苦支撐,這棋局平淡,著實有點無聊啊。”

“是啊,不如痛快點,打一場,別防守了。”

星塵天仙與聚天閣閣主也是這樣認為的。

“哎,應歡畢竟接觸洪荒棋時日尚短,輸了也不足為奇。只是那極品道器殘次品可惜了啊!”

聚天閣閣主也點頭,心說應歡糊塗啊,怎麼能把那麼珍貴的極品道器拿出去賭了呢?

“這戰術是我從天道中悟出來的,天都僅有三人學過,”見歐陽秩午開始猛烈攻擊,祝榮淡笑地略帶炫耀地說。

眾人更是覺得應歡不可能在他手下撐過下一輪了。

而白桑桑卻面無懼色,只是在歐陽秩午再使用一遍相同戰術時,挑了下眉。

這是用盡戰術了?

沒戰術了?

我沒得學了?

哦,那沒事了。

輪到我了。

得知對方用光了戰術,白桑桑全學完了,她終於坐正了身體,“我要開始認真了!”

歐陽秩午冷笑:“還說大話呢?”

歐陽家人也鬨笑起來,“苦苦支撐還能說大話,看來是廢物一個。”

本來眾人都看困了,甚至開始聊八卦。

白桑桑忽然的一個轉變,讓他們忽然精神一震。

“防守了這麼久,應歡終於要攻擊了?”

“是已經彈盡糧絕想要拼死一搏了吧。”

“不對啊,她之前難道不是苦苦支撐嗎?怎麼有能力反擊!?”

“難道……”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歐陽秩午破綻比歐陽霏少,但也沒有很少。

白桑桑用他原本用過的戰術開始反擊!

祝榮忽然坐直身體,眼中精光大盛,“這、這是秩午之前用過的戰術。”

“這女娃怎麼可能會?!”

眾人聽他這話,驚了,什麼情況?

歐陽秩午這會根本沒辦法分心去聽祝榮的話,額間冒出大量的汗水。

這、這不可能!!

她一定是迴光返照,用最後一絲餘力攻擊想要魚死網破!

只要他撐住……撐過這一回合!

白桑桑這邊卻雲淡風輕。

“道友,怎麼回事?”

“你的先頭部隊怎麼走不動道了?”

“哎呀呀呀,你呃後勤部著火啦!”

“噢喲,劍修隊隊長怎麼死了呀?”

“哎,老家怎麼爆了?”

眾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歐陽秩午的老巢就炸了。

炸了?

嗯?!!

怎麼可能!?

那應歡嘴裡卻還在嘟囔:“哎呀,太慢了,太慢了。”

歐陽秩午幾欲吐血,雙目發黑,整個人搖搖欲墜,“怎麼、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

棋局結束!

應歡從防守到反攻,到歐陽秩午輸,也就用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而且最終炸老家,幾乎只是瞬息間的事情,大家甚至沒反應過來,還能這樣炸。

星塵天仙和聚天閣閣主擦了擦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

從一開始所有人的不看好,到大家以為她苦苦支撐,歐陽家嘲笑,再到反擊!

所有人都沒有回過神來!

“剛剛,發生了什麼?”

“沒看清……”

等幾息過去,才有人逐漸品出點什麼,白桑桑是用歐陽秩午使用過的戰術來打敗歐陽秩午的!

這挑釁意味太濃郁了。

簡直就是在打歐陽秩午,哦不,在打祝榮的臉啊!

因為之前祝榮說過,他教了歐陽秩午全新戰術,整個天都只有四人會用,沒想到卻被應歡直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最關鍵的是,威力還更大了!

歐陽秩午打應歡,沒打過。

應歡反過來打歐陽秩午,分分鐘就幹掉了。

眾人看向了祝榮,覺得他臉色不會好。

卻見他看向應歡:“應丫頭,你認識……須彌天仙?”

白桑桑眉峰一挑,這關鍵的名字出現了。

她淡然道:“當然認識了。”

“難道你……”祝榮正要說難道是他教你的?

歐陽秩午清醒過來,腦子彷彿前所未有的清明,打斷對話道:“師父,這是您戰術,她肯定是偷學的!”

“對!是她偷學的!”

“偷師學藝無恥小人。”

白桑桑一臉無語地看著他:“我上哪裡偷學,我原本根本不認識你們好不?”

祝榮見歐陽秩午如此失態,趕緊讓人給他抬下去。

“你且休息一下,師父來說。”

歐陽秩午立刻燃起了希望:“師父她一定是偷學的,你可一定不要放過他。”

祝榮讓他先不要說話:“那須彌天仙是你的誰!?”

“不是我誰,”白桑桑攤攤手:“整個天都誰不認識須彌天仙?不認識就有鬼啦!”

祝榮:“……”我不是問你這個!

他本以為白桑桑可能和須彌天仙有什麼關係,才學會了這一戰術。

因為只有須彌仙人會用。

如果不認識,那白桑桑怎麼可能學會呢?

“那你是如何學會這戰術的?”他追問道。

白桑桑:“現學的。”

“啊?”

眾人也都“啊”了一聲。

什麼意思?

地階戰術現學?

這可是地階啊,不是什麼默默無名的黃、玄階。

是我沒睡醒,還是你在做夢?

歐陽秩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放狗屁,你就是偷學的。”

白桑桑攤了攤手,“你不信也沒辦法,自從夢裡學會了洪荒棋後,我看什麼戰術都是一遍學會。”

“這很厲害嗎?”白桑桑故作天真無辜,“也不是很難啊。”

眾人簡直要昏暈過去,你這簡直要氣死人了!

什麼叫很厲害!?

這是逆天了好嗎!?

如果如白桑桑所言,那就不是很厲害,是很逆天,整個天都或許只有須彌天仙能夠比之天賦?

眾人狠狠地倒吸了口氣,應歡這是故意在氣歐陽家和祝榮還是真的呢?

祝榮聽後,睜大了雙眼。

眾人好久沒看到他那雙小眼睛睜得那麼大。

都以為他要生氣了,西部會長出來連忙勸道:“祝會長,事實還沒有查清楚,你可千萬不要衝動,”

說著還往白桑桑那邊走了兩步。

怕他氣得出手殺人。

誰知道祝榮突然回頭,“這女娃的執棋者師父是誰!?”

“是你?”

西部會長搖搖頭:“她還沒師傅呢,我暫時也不收徒……”

他話還沒說完,祝榮立刻看向白桑桑:“應歡,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當我得關門大弟子!”

眾人:?

西部會長:??

歐陽秩午:??!!

歐陽秩午眼前又是一黑,他是讓祝榮去教訓應歡的,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這時,他耳邊又響起祝榮的話:“你當我關門大弟子,我可將全部戰術交予你,帶你迎戰整個天都,成為天都第一青年執棋者!”

“噗!!”

眾人一陣尖叫,歐陽秩午吐出了一口鮮血。

被氣的。

祝榮沒有教訓就算了,現在還要收應歡為大弟子!

那他呢?

他還沒成為關門弟子好嗎!

只是親傳而已!

眾人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拿出了自己的弟子符。

說完這些,他才注意到歐陽秩午吐血了。

驚訝道:“秩午,你怎麼了?”

“是不是神識消耗太大?”

“來人啊,趕緊抬他下去休息!”

歐陽秩午眼前發黑,說不出一句話,正要被人抬下去,白桑桑趕緊阻止,著急道:“等等,先別走啊,他的玉佩要給我啊,別賴賬!”

“我可都讓人錄下蜃影了!”

“誰反悔,誰是豬。”

祝榮只想著讓應歡快點答應,直接走到歐陽秩午身邊把他腰間玉佩一扯,抹去認主,給了白桑桑。

歐陽秩午這會是眼前發白,直直地又吐了一口血,差點一命嗚呼。

真的不如去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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