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最後重臺上仙還是戴著白桑桑給的綠帽子,還是需要點檯面。

顏色什麼的,就無所謂啦。

一切都準備好,聚天閣閣主出現:“都準備好了?咱們去閣前等待星塵仙君吧。”

聚天閣閣主估計是把自己的戒指翻了底朝天,才找出一件低品階道級腰帶,穿在身上。

他們在閣中等待著星塵天仙。

等了將近一盞茶,終於等到,星塵天仙略微打量了幾眼眾人,滿意地點點頭。

反倒是對聚天閣閣主不太滿意,品階倒是沒問題,就是太老土了,一看就是老物件了。

畢竟原本重臺這種等級的上仙,都不配見到他。

這和最近追求潮流的天都仙人來說,很顯然有點不合群。

但也沒辦法了。

重臺的話,他已經管不上了,只是看在應歡和幾人的面子上,才對他稍稍和藹。

這個事實,重臺也知道,所以在閣主和星辰天仙跟前從不多話。

只和自己的幾個小徒弟說兩句。

“人都到齊了吧?”

“我們走吧。”

他們瞬移到了一處看起來很尋常的森林處,幾人四下張望,不明白這是什麼地方。

陳雲望:“前輩,咱們不是要去參加聚會嗎?”

白桑桑掃了一眼,卻道:“這處有一幻界。”

星塵天仙眼神微驚,“不錯,你竟能看出,看來你在此學上也有天賦!”

“我停在這裡,主要是想和你們說說聚會的內容,讓你們有點心理準備,到了之後,不要過於尷尬。”

星塵天仙站定,轉身與幾人說話,“內場進入資格原本十分嚴格,只有我和幾位執棋者公會的長老才能帶其他人進去,其餘的全都要成為三級以上,方有資格。”

眾人立刻謝過星辰天仙。

星塵天仙滿意地點點頭,“而每次聚會,都會有一個小活動,勝者會得到一個還不錯的獎品。”

“什麼獎品呀?”

白桑桑:你要講真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勝利者可得四級執棋者一時辰的教導時間。”

四級執棋者?

白桑桑心裡“且”了聲,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四級執棋者一個時辰的教導時間,這東西還能當獎勵麼?

她之前可是天天與北絕天對決呢。

這放到天都來,豈不是鉅獎?

白桑桑開始考慮賣時間的買賣了。

不過,白桑桑還是佯裝好奇,“是什麼活動?”

“解殘局,”聚天閣閣主倒是知道,進到內場的執棋者都有資格去解那個上古留下的洪荒棋殘局,“以往我總是在外場,見不了殘局真真面目。”

“這一回,我最期待的也莫過於此了。”

星塵天仙點點頭:“這是多年流傳下來的十個殘局,一個比一個難,整個天都只解到了第四個殘局,平日執棋者公會成員,都以研究殘局為樂。”

“你們這個年紀,若是能解開其中一個,那便能得到執棋者工會成員最高尊重。”

“不過這些都和你們沒有太大關係,你們剛剛入門,此次,只是讓你們來見見世面罷了。”

白桑桑對那個什麼獎勵沒啥興趣,不過殘局倒是讓她好奇起來。

只解開了四個?

有點意思。

“準備好,我要帶你們進去了。”

眾人點點頭,星塵天仙掌心流轉翻覆,一陣光芒閃耀,眼前一陣眼花繚亂,移形換影后,他們瞬移到了一處“山水畫”中。

不過這並不是一幅真的山水畫。

而是恍若山水水墨畫中的那種精緻,仙霧飄在各種亭臺樓閣之中。

在門口,幾人遇上了幾個天仙,應該是其他閣的閣主。

看起來都比他們的閣主來得富足。

白桑桑恍然,心裡笑道,每次她進的都是最不咋樣得宗門,之前的流雲宗,現在的聚天閣。

難道她就是傳說中救苦救難、匡扶弱小、劫富濟貧的女俠?

嘖,很有可能。

眾人不知道白桑桑的心理活動,以為她是驚歎眼前的美景。

星塵天仙神情之間多了幾分傲然。

那幾位閣主看了過來,聚天閣立刻我味兒揚起了下巴,雄赳赳氣昂昂地從他們身邊走過。

聚天閣閣主沒開腔,對方先開了腔。

“喲,這不是聚天閣閣主華儒天仙嗎?”

說話間,這幾個閣主不著痕跡的打量了流雲宗幾人幾眼,眼中帶上了點震驚。

這些弟子穿著打扮,外貌氣質,都比他們想象得還好。

而且星塵天仙已經測試過,肯定不會有假。

那個年紀最小的女弟子,據說在洪荒棋的造詣十分有天賦,最關鍵的是她原本對洪荒棋一竅不通,但夢中得到了天道的天授。

這種運氣實在讓人眼紅,也更讓人覺得她天賦不一般。

誰讓天都人都迷信呢。

這麼好的弟子,怎麼就不在他們閣呢!

聚天閣閣主驕傲一笑,“星華閣閣主,好久不見,上次宴會邀請不肯賞臉,看來還是我聚天閣面子不夠大。”

“哎呀呀,有了天才弟子之後,咱們聚天閣閣主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呢。”另外一個閣主酸道。

聚天閣閣主平日裡要是被陰陽怪氣,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吞。

今日不同了,他微微一笑:“咋的,本閣就是驕傲。”

“你要是有這麼幾個天才弟子,估計腳底板都要上天去了。”

“我不僅現在語氣不一樣,本閣還要天天炫耀,走到哪裡炫耀到哪裡,畢竟這幾位可都是捅了天的天才呢。”

關鍵詞觸發!

白桑桑嚇了一跳,聚天閣閣主說出了真相了呢。

可不麼,就是慫恿捅天的天才嗎。

不過聚天閣閣主這個是個形容詞。

其他幾個閣主咬了咬牙,不過轉而一笑,“我看你今日就是來炫耀弟子的,你能託弟子的福進到這內場,實屬不易。”

“你應該想用這幾個天才弟子震驚其他天仙,但今天,你的算盤可能要落空了。”

聚天閣閣主微微挑眉,“什麼?”

那人不懷好意道:“今日的執棋者聚會可不光有咱們西部的人,也有東部的,他們最強的天才少年已經在裡面解殘局了。”

幾人心中竊笑,聚天閣閣主好不容易找到的天才,本來今日想大放異彩,可沒想到光芒全都要被遮去。

聚天閣閣主臉色變得很難看,星塵天仙也面色嚴肅。

“他們……怎麼會來?”

幾個閣主對待星塵天仙不敢無禮,便回答道:“之前老朽就曾說過,東部在我們西部安插了奸細,您不信,現在應該信了吧?”

“大概是得知我們這裡出了幾個天才,特地來砸場子的!”

星塵天仙冷哼了聲,“旁門左道!”

而後秘密便傳音給流雲宗幾人:“本來帶你們是來玩的,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之後若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你們也不要放在心上!”

他給白桑桑幾人打了預防針。

別被東部的人下了自己的氣勢。

“我們明白,做大事者,能伸能屈。”

行唄,反正就是怕他們被打擊了。

他們是誰,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怎會被區區小事給打擊到,更何況,還不知道誰打擊誰呢。

剛進去,裡頭誇讚聲一片,執棋者公會的仙人已經進入了洪荒棋局。

星塵仙君也帶著他們進了棋局。

進入棋局後,他們站在觀棋位置,其實場面並不如眾人誇讚的那樣。

執棋者是是一個年紀和白桑桑差不多大的少年,似乎已經打到了後期。

不過雖然年紀小,但看起來很沉穩,沒有一點志得意滿的樣子。

但目前,他陷入了一個很困難的境地,帶了一點稚嫩的面龐,眉頭緊鎖。

白桑桑一看,戰場上已經無比慘烈,佈置這殘局者是一個高手,雖然這個年輕的執棋者已經走到了後半程,但很顯然已經後繼無力。

這棋局確實有些意思,白桑桑一邊看,一邊快速演算。

“傳世的殘局第一層便已經如此難,令狐俞小友能解到這個程度,已然不易。”

雖然眾人誇讚,但很快,這個叫令狐俞的執棋者已經完全沒有招架能力了。

最後輸得很慘烈。

“確實啊!此殘局已經很久沒有執棋者能打到這麼末尾了。”

“對啊對啊,雖然輸了,但還是不錯的。”

“東部有令狐小友這樣的青年,看來今年競爭有望啊!”

“對啊,西部那黎羽根本上不了檯面,真的不如把西部的名額讓給我們東部。”

星塵天仙聽到這些讚美之聲,臉色更不好看,雖然不太明顯。

後面名額這劇,他的額角都抽起來了。

白桑桑能感覺到,這個老頭現在很蛋疼。

算了,看在他為她這個計劃貢獻了一點作用的情分上,姐姐我就來幫幫你。

給你找回點面子吧。

她向前一步,“沒有破這殘局,有什麼值得誇讚的?”

“令狐兄對吧,你有致命的缺點。”

白桑桑嬌俏的聲音在一片誇讚聲中格外刺耳。

幾個師兄師姐默契無比,看到白桑桑這樣,就知道她開始起範兒,準備開始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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