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可能。

當初明月門大長老與小長老的對話中就隱隱有一種感覺,可飛昇的資質的紅品玄靈根與葉晨曦大機緣相比,他們更傾向於大機緣。

若大機緣是能夠有溝通仙界的方法,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在無法突破歸墟區的本時代修真界,能夠飛昇的天賦並沒有什麼用處,而能夠溝通仙界的能力,才是最迫切的需求。

戚見封低頭思考了一會,問出了白桑桑也困惑的問題:“為什麼會無法溝通仙界?”

陳雲望聳肩攤手:“說不定就是天道大哥看不慣咱們這群修真者,降下的神罰。”

想到這裡,白桑桑耳邊彷彿浮現出天地佛經流傳的聲音。

白桑桑深以為然:“說不定呢,壞事做多了,天都看不下去。”

椿池不懂中原修者的彎彎繞繞,撓了撓腦袋也不知道聽懂沒。

喝完茶,太陽已落山,眾人準備在此鎮上留宿一宿,這晚白桑桑進入冥想後卻沒有修煉,而是睡著陷入了一個夢境。

記憶泉中的記憶又在白桑桑的腦海裡過了一遍,只是多了一個細節。

飛昇大佬被眾位正派高階修者圍攻時,滿是烏雲天雷的天空開啟了一道豁口,降下一道白光似乎要助大佬飛昇,可雲上似乎也在博弈,依舊功虧一簣,豁口關閉,只留下一個輕喃的女聲。

而後飛昇大佬依舊隕落。

“草擬妹!”白桑桑大喘一口氣,從夢中驚醒。

瑪德,二次傷害,夢境過於真實,這次她更加帶入飛昇大佬的視角,宛如重新演了一遍飛昇失敗的戲碼。

自己的被挖仙骨的仇在這位飛昇大佬面前,不過是小仇罷了。

她要是這飛昇大佬,若是可以轉世重生,必然要挨家挨戶地報仇,血洗修真界也不為過。

不虛!就是亂殺!

這下白桑桑睡不著了,翻來覆去,最後乾脆坐起身盤腿修煉。

……

流雲宗等人歷經兩個月,回到東陵時,太陽正好落山。

宋道擴寬了多寶齋的銷路與進貨渠道,滿意地給多寶齋齋主交了一份滿意的答卷,在東陵城與流雲宗眾人分別。

兩個月,流雲宗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不變的是,流雲真君在前上個月進入閉關狀態,依舊不見人影。

大哥前來迎接,都走到山道了,忽然一個激靈嚇了一跳,他好像這時才看到椿池。

“這位是……”

“俺叫椿池,西沙那邊來的。”

大哥撓了撓頭:“大哥抱歉,天氣太暗,你太黑,差點沒看到你。”

椿池:“……”這是健康膚色好嗎!

陳雲望笑得快趴下。

宗內新面孔更多了,對新進門的弟子來說,他們從未見過自家明星般的親傳弟子,對於親傳幾人都十分好奇。

而老弟子就會發現,咦,怎麼多了一個黑皮帥哥?

經過陳雲望的大嘴巴,隔天,流雲宗內門外門全都知道,這位修者是白桑桑小師姐的追求者!

甚至已經編排好了故事:黑皮帥哥不遠千里追著小師姐,痴情無比。

甚至因為小師姐拜入門下,只為博得小師姐芳心!

大有窮追不捨的氣勢,不少人看好他,畢竟這位黑皮帥哥修為不低,開朗又樂於助人,甚至不少女弟子私下磕起了cp。

不過白桑桑本人並沒有這樣的自覺。

她是浪漫絕緣體,壓根沒有談戀愛的自覺性。

談什麼戀愛,談戀愛能吃嗎?戀愛值幾顆靈石?

離全宗門大比也就一個多月了,明月門門主突破後,有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既視感,流雲宗弟子多了幾分緊張感。

也有很多修者私下裡討論,明月門宗門地位上升後,最慘的不是被壓下去的百靈書院,而是和他們有過節的流雲宗。

流雲宗不過是剛剛有點起色的小宗門罷了,底蘊和規模上比不上明月門半分,二品靈礦這口肥肉不說,之前流雲宗宗主仗著元嬰期的修為直接打臉明月門長老,這件事估計沒完。

流雲宗真的是生不逢時,運氣太背,若是早些時候,說不定真的能成長位一方巨擎。

……

白桑桑對這樣的流言不置可否,那歸墟期老頭固然可怕,但在一眾緊張的氣氛中,她卻絲毫不緊張,而是成天泡在流雲峰姬讓的血池子裡。

少女愛美有什麼錯?

沒錯!

一邊變美一邊還能修煉,這是什麼神仙日子。

就算明天就是末日,她白桑桑也要死在這血池內。

她對當初自己一拍腦袋拜入流雲宗的決定給予最高的肯定。

而因為姬讓不在,白桑桑更加肆意妄為。

血池上飄著一方木質小桌,上面放著各色吃食,瓜果點心,泡一會吃一會,簡直不要太爽。

今日這是她最後一顆血丹,不知姬讓什麼才能從秘境出來,美麗少女急缺精血啊喂————這話似乎有點歧義。

吃飽喝足,白桑桑閉上眼享受著血池內瘋狂爆裂的靈氣湧入經脈的感覺,習慣之後,對於爆裂靈氣在體內轉化的過程,莫名讓她有一種爽感。

反正沒人,她低低吟了聲,舒展四肢眯眼仰頭靠在池沿,舒服地拉長呼吸。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閉著眼舒服的白桑桑,忽然臉上像是落了什麼似的,有一點點癢感。

睜開眼,一張臉龐出現在眼前,目光與她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嚇得她一個激靈差點蹦出髒話。

姬讓不知何時出現,面板蒼白身穿黑色長袍,妖異極了,半蹲在池邊正蹲著看著她,幾縷髮絲錘在她的臉頰上,這正是癢感的來源。

漆黑的眼睛離她格外得近,像是要把別人的靈魂吸進去。

這個場景過分尷尬,血池已經被吸收得差不多,呈現出淡淡的薄紅,但已能夠看清水下的一切。

白桑桑後知後覺地緩緩挪動臂膀稍微遮擋一些不可言說的重點。

“師、師尊。”

姬讓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回來了。”

他的眼神從白桑桑身上移開,而是看向了哪些瓜果點心、美食飲料。

白桑桑應了聲,一副:您聽我解釋,這不過就是鹹魚最愛的一種修煉方式而已。

姬讓神情看不出有什麼怒意,起身,指尖輕彈投入一枚血丹,而他下一刻,卻直接去掉身上的衣物,動作無比自然,就這樣明晃晃地下了水,絲毫無視白桑桑瞟來瞟去的眼神。

是的,白桑桑已經練就了究極無敵厚臉皮功,看一次也是看,看兩次也是看,不看白不看。

嚯,還是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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