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的求生欲都快溢位了螢幕,這一天她真的就沒去峰頂修煉,在被窩裡窩了一宿。

她這人也是好了瘡疤忘了疼,睡了一覺之後又覺得自己可以了,沒有什麼事情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是面對自己的女流氓舉動。

因為第二覺起來後,她就想起來自己可怕的舉動,喝了酒後,她趁著酒勁,竟然真的去了掐對方的腰,以至於有沒有動手去捏其他地方,就不好說。

真記不住了!

白桑桑掩面哭泣。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那催命一般的“速來峰頂”的傳訊又來了。

白桑桑穿上秦顏師姐給的淺粉長裙,慢吞吞地上了峰頂,又是那兩個蒲團,又是清風吹拂,不同的是他的師尊換了套衣服,淡黃長袍純白裡衣,比之上次那種純欲感多了幾分貴氣。

她這才回憶起,自家不知道幾百歲的師尊衣服竟然從不重樣,比糙出毛邊的自己,精緻不知道多少。

白桑桑感到羞愧,發誓要改過自新做一個大美女,總不能讓大帥哥師尊出門帶著一群吐了掉渣的徒弟。

“師尊好。”她規規矩矩地行禮,面對姬讓這個宗主,她還是一副很慫的樣子,用最尊敬的語氣說最恭敬的話,把對方當做一個活祖宗。

畢竟他比鶴退大了百歲。

對方點頭,白桑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姬讓,飛快做大蒲團上,就在等姬讓說點什麼,如果不說,咱們這茬就算過去,大家都不尷尬不是,還是別提了。

滾滾雲霧在峰頭飄蕩,日出出溜到頭頂上。

還真就沒說話。

整個上午姬讓一句話都沒說,就擱那兒修煉,白桑桑還能聽到對方呼吸吐納的綿長呼氣吸氣聲。

聽得她吞了吞口水。

不在沉默著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這沉悶的氣氛實在讓人憋得慌,白桑桑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修煉都不得勁,

顯然,白桑桑是後者,再不說話就要發瘋啦。

她思量了一會,覺得之前的事兒都說明白了,姬讓這次生氣,必然是那酒後的事兒。

清了清嗓子開口:“師尊,那日弟子酒後發瘋,弟子錯了,您懲罰弟子吧。”您說話吧,再不說話要憋死了。

白桑桑說著就斜斜地瞄了一眼姬讓,這一眼正巧就撞上了姬讓睜開的眸子。

眼神很冷冽,刺撓撓的,讓白桑桑渾身打了個冷顫。不由得去想,自己昨天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平常這祖宗一般都是一臉淡然,懶洋洋,再不濟就是滿臉不耐煩,除了那天之外,似乎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表情,白桑桑縮了縮腳趾,害怕!

“你錯哪裡了?”安靜了許久,姬讓忽然問。

白桑桑求生欲拉滿:“哪裡都錯了!”

這話聽著誠意滿滿,實則敷衍拉滿,姬讓淡淡道:“都說說。”

說什麼說啊,難道要她把自己的罪責一條一條說出來公開處刑嗎?

可她也記不住啊!

白桑桑還在思考,要不要說一些比較不痛不癢的話,姬讓抬手就要用真言訣,她立刻捂住自己的腦門:“我、我自己說。”

開玩笑,要是姬讓再閒著沒事,問問自己平常都想了點什麼,那估計就會當場命喪他手,沒有迴旋的餘地。

褻瀆師長什麼的,在修真界可是重罪。

姬讓看著白桑桑捂住額頭的樣子,覺得不過是百年,自己的脾氣竟然好到了這個地步,可以任一個丫頭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竟然沒有下殺手。

“要我提醒你嗎?”

顯然是白桑桑停頓太久的時間,姬讓不耐煩了,白桑桑小腦殼運轉起來,昨天自己到底做了點什麼,除了摸腰之外,還有其他嗎?

可惜她怎麼都想不起來,不會是摸了老虎屁股,或者猥瑣襲胸?

嘶,白桑桑你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姬讓敲了敲前方的小石桌,提醒著他的耐心不足,快點充值,要不然就開真言訣了。

乾脆破罐子破摔,橫豎自己都想不起來,乾脆就跳過原因直接到結果吧!

她腦子一熱,就開始胡咧咧,一股腦說了一大堆。

“弟子錯,弟子不應該偷喝您的酒,然後發酒瘋,對師尊做下不可饒恕之事……”白桑桑繼續張嘴胡扯,“弟子知道弟子犯的錯,都夠弟子死一萬次,但弟子天賦極佳,還要為發揚流雲宗做一份自己的貢獻,所以……”

“弟子覺得應該用更明智的方法懲罰弟子。”

姬讓轉頭看向白桑桑:“什麼方法?”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空氣一陣靜默,姬讓沒說出話來,而說出這話的厚臉皮白桑桑也在下一刻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這張破嘴!

但是話都說出口了,白桑桑乾脆就一黑到底。

情況緊急,她快速轉過身來一把就捉住了姬讓的手掌,十分堅定地往自己身上一帶,還用力摁了摁。

那雙手就隔著粉色紗裙,掐在了她的腰上。

“您請便!”

沉默依舊是康橋的。

姬讓的手並未挪動,虛虛地掛在白桑桑的腰上,白桑桑的纖細手指代為摁著,但是很顯然對方已經慫了,根本不敢用力。

最開始的時候姬讓被白桑桑發現在血譚中修煉,先是想要立刻下殺手,也不知為什麼會放任。

大概是她那張人畜無害的摸樣,以及自己沒有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任何敵意。

而後就是觀察,對方竟然毫無任何舉動,甚至就這樣混到了親傳弟子的位置。

然後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對方目光裡的一點點……慾望。

姬讓有一瞬間的震驚,畢竟整個修真界膽敢肖想自己的人,血肉大概都已經化作了泥,而後就前幾日,他反應過來後,覺得還是要給對方一個教訓,什麼教訓,還沒想好。

結果對方竟然已經給他想好了,姬讓輕聲重複:“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別說了,白桑桑閉上眼不敢看,她知道這個提議夠離譜的。

所以她已經在等待姬讓反手給自己扔下這流雲峰斷崖,並且想好了落地的姿勢。

可等了很久,依舊沒有等到被對方要打飛自己的動作,她剛要睜開眼小心翼翼地看自己的祖宗一眼,自己的祖宗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往裡擠了擠。

白桑桑:!?

那雙手很寬大,指骨修長,大概再用力點擠,就可以將她的腰握住。

“你確定?”

既然說了請便,白桑桑立刻義正言辭:“弟子絕不辯解,喊累。”

姬讓有一搭沒一搭地捏了一下,白桑桑被捏到了癢癢肉,整個人差點縮了起來,姬讓聲音又變回了那種懶洋洋的磁性,但似乎多了點什麼。

“你不記得你昨日欺師滅祖的行為。”

白桑桑埋下臉,一臉愧疚,耳朵發紅:“恕弟子愚鈍。”

“本尊幫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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