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天后,白桑桑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味兒了,她本來覺得姬讓沒有治她個流氓罪來幾道天雷劈,已經格外的仁慈。

讓白桑桑誤以為,其實面冷的姬讓,他心善吶!

可白桑桑被秦顏的一句話點醒,後知後覺發現了一個事兒————他們是“同類”了。

如果說之前白桑桑還是一個純粹的修真者,一心向道,三觀奇正,可現在她修煉了血煉之術,即使內心沒有改變,在所謂的正派人的眼中,也已不再是純粹的“正派”。

姬讓根本沒有明面上那般看起來“寬宏大量”“雲淡風輕”,輕易原諒白桑桑的“輕薄”,相反,他的每一步都有用意。

白桑桑現在已經陷進去,出不來。

想到這裡,她有些驚心。

自己早已不知不覺被拉到了與秦顏和姬讓的同一陣營,成為了修過“邪術”的修者。

也被修真界稱之為“墮修”、“魔修”。

“魔修是要浸豬籠的,人人得而誅之”被灌輸過這樣思想的白桑桑卻在兩三天之內消化並且刪除了此段記憶。

事已至此,不如好好享受。鹹魚思想已根深蒂固。

魔修有什麼不好的,豐滿細腰,膚白貌美。

白桑桑吃到了血煉之法的紅利了,不僅修為鞏固得很快,飛速晉升到了築基期巔峰,離凝脈期不遠,而且也變得越來越美。

走的還是她最喜歡的妖豔賤貨那卦。

這種變化是微妙的,白桑桑還是那個模樣,可身材變得不像原來那麼幹癟,變得極為有料,這之外,眉眼之間也有很細微的變化,變得精緻了很多。

睫毛卷翹,眼角微微往上挑,唇瓣終日都是淺粉飽滿,指尖乾淨勻稱之外指甲蓋也粉粉的,頸部修長白皙,膚肉軟綿。

從原先大哥口中的“小美人”,飛速蛻變,變成了“大美人”。

這些變化在細枝末節中,所以在流雲峰內侍奉的弟子感覺到小師姐的變化,卻也說不上來,只覺得小師姐越來越美,一顰一笑之間就會被蠱惑。

白桑桑心情美麗極了,從一開始血煉時緊緊張張。咳,睡過去不算。

到現在血煉時會帶上瓜果點心、果汁酒水,唱幾個小曲兒,自娛自樂,好不自在。

幾次姬讓也會下水,可孤男寡女、水汽氤氳,氣氛到位,什麼都沒發生。

害臊,害什麼臊,別害臊姐妹們。

不過讓白桑桑在意的是,流雲真君對她逐漸變美的身軀居然沒有任何表情?

這前凸後翹、美若天仙、膚白貌美、大長腿……

姬讓居然沒有一絲波瀾?

若是之前豆芽菜一般,沒有任何反應倒是還能解釋,流雲真君閱人無數,已早就不起波瀾,可自己已經這樣了,姬讓還是一副“不就是兩坨無可緊要的肉罷了”的表情,就讓白桑桑陷入沉思。

最後排除性取向與自己不夠美后,得到答案:姬讓太老,可能已經喪失部分功能。

這個推測十分合理並且準確。

想到這裡,白桑桑也就放下心來,更加開心地戲水。

修為一天天的增長,其他親傳弟子幾日會來看望白桑桑一次,驚訝於她修為的增長速度,也隱隱覺得她有啥變化,不過卻說不上來。

就在一個月後,白桑桑突破了,凝脈期初期。

……

一個月沒有離開流雲峰,在白桑桑不知情得情況下,流雲宗已然完全大變樣了。

有了礦脈的流雲宗已經不是當初的流雲宗,而是鈕祜祿氏·流雲宗。

有錢有靈脈,還有大佬坐鎮,無數的修者蜂擁而來。

秦來忙得腳不著地,外門弟子從原本的百人,整個多了三四倍,而內門弟子也多了將近兩倍之多。

這些新來的弟子還沒有見過白桑桑本人,當她走在山道上時,四周頻頻射來好奇的目光。

白桑桑才想起來,她這個月的親傳月俸還沒去取呢,白桑桑轉頭就掐著自己的小白往內務閣飛去。

內務閣的弟子已經換了一批又一批,白桑桑落地時,竟沒有人迎出來。

畢竟騎著一個不算是法寶的飛行紙鶴,在現在流雲宗來說,並不是多稀奇。

走到內務閣內,發放物資的弟子頭都沒抬,一副老油條的樣子,指著邊上內門的俸祿:“這裡,拿完登記一下就行了。”

白桑桑看著內門那三瓜倆棗:“師弟,你是不是給錯了。”

“什麼,錯……”那弟子皺眉抬起頭來,臉上的不耐煩瞬間變化,看直了眼。

“是、是親傳三師姐?”

得知白桑桑要來,成為內務執事長老的秦來從內迎了出來,直接給了他一腦殼:“這是你桑桑小師姐,傻帽。”

那弟子懵了,不對啊,上次蜃布里看到的小師姐好像沒有這麼好看……

蜃布果然是失真的,原來小師姐這般美貌!

這反應白桑桑很滿意,一點都沒生氣,收下自己的月俸還撩了撩頭髮,意思:我美吧。

“嘻嘻嘻。”

秦來:“……”

你不“嘻嘻嘻”還挺美,但一“嘻嘻嘻”你就暴露了你的本質。

領完俸祿,白桑桑就直奔傳功堂,鶴退還在上課,白桑桑直接闖了進去,鶴退愣了三秒才出聲:“白桑桑?”

“師父,我已凝脈期,可以下山了吧?”

不到一個月就凝脈了?

鶴退不可置信,可惜地猛拍大腿:“若是宗主來授課就好了,那我們流雲宗還怕沒有好弟子嗎?”

白桑桑汗顏,心想:得虧姬讓沒有來授課,若是他來,流雲宗恐怕就全員墮魔,就不是流雲宗了,是魔教。

修真界人人得而誅之,站在所有正派的對立面。

“什麼時候可以下山?”

白桑桑著急得很,她憋著尋寶的勁兒呢。

畢竟答應了白桑桑,鶴退也沒有其他阻止的理由,不過他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個百寶囊:“這是給你下山用的,若是遇到什麼危險,你可開啟。”

白桑桑隨意掃了一下那百寶囊,僅有幾個符籙和幾瓶丹藥,她也就沒想太多,直接收下。

“宗主那邊怎麼說?”

白桑桑:“宗主沒意見。”

何止是沒意見,是根本沒人。

在這突破的一個月裡,姬讓留給了白桑桑一瓶血丹,後半個月基本上消失,直到白桑桑下山歷練,他也未曾出現。

戚見封還未突破金丹,也正想下山歷練,尋求契機,陸謨本就有三月一歷練的習慣,秦顏卻沒有跟著一起去,白桑桑去找她時,開門的是本妄。

誰能想呢,那一身佛氣,身後帶著聖光,彷彿要立地成佛的佛修上一秒還在雙修。

他替秦顏拒絕了出去歷練的邀請,理由:不利於情侶之間的感情發展。

吃了一嘴狗糧,白桑桑忿忿找到了陳雲望,陳雲望早已整裝待發:“走!大妹子!”

幾人便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流雲峰,約定三月之內必回,畢竟還有四五個月,就要開啟宗門大比。

……

白桑桑不知道得是,就在他們剛離開流雲宗,離開宗門大陣,一位一直在暗中窺探的修者立刻察覺併發出了訊息。

遠在千里之外的天幻城,明月門長老收到來自探子的密報。

蟄伏了一個多月,流雲峰親傳終於離開了流雲宗,明月門大長老飛快地通知了早就僱傭好的幾個散修。

這幾個散修和明月門沒有任何瓜葛,無論怎麼查都不會查到他們頭上。

而宗門弟子下山歷練,被強盜修者奪寶殺害,那可是再正常不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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