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們被絆住摔的樣子太好笑了。”

“你看到沒?尤其是葉晨曦剛剛那一個翻滾狗吃屎實在太……有觀賞性了,像是雜耍似的,噗。”

剛剛壓抑著不好意思笑出來的人全都爆笑出聲。

“你他媽說什麼呢,我女神也是你能隨便亂嘴臭的?”

葉晨曦的支持者立刻站出來,她不乏有一堆男粉,拿出法寶和嘲笑的人幹架。

“你女神關我屁事,我女神還是楚箐呢。”

“葉晨曦還天之驕女呢明月門培養出來的木頭美人罷了。”

“我箐姐被葉晨曦絆一跤都不在乎,她還在那裡哭哭啼啼,真好笑,還不如那個騷操作的白桑桑呢。”

“哎哎哎,別拉上白桑桑,我桑獨美。”

多方開始起了衝突。

白桑桑兩次騷操作拉了不少粉,加上她又美得明豔動人,在不少人眼中比有點假的葉晨曦順眼多了。

只是蜃布中美人落淚,還是奪得不少人的同情。

“好好一個比賽,不比飛行,開始玩起騷操作,人家一個柔弱女修,把人給氣哭了,多沒素質。”

“柔弱你大爺,她凝脈期巔峰,一刀十個你。”

“……”

要說菩提教、明月門以及不夜島之間的恩怨,那要追溯到幾百年前,估計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那些年這三個門派互相扯頭花的事兒是一茬接一茬。

親傳大弟子互相攀比,小師妹也比,處處比。

不過除了被夾在其中獨善其身的百靈書院。佛院之外,其他門派哪個沒有互相有怨氣?

只是這仨門派尤其有矛盾。

所以,所有人完全沒想到,這三派的人能夠在這一刻達成一致。

但也沒什麼好意外的,都是頂尖天賦的親傳弟子,利與弊還是能夠權衡的。

與其現在互相爭鬥,被不知名的小宗門撿了便宜,不如先統一戰線把面子找回來,再談其他。

幾個領頭弟子達成共識,下面的弟子也不好說什麼。

楚箐鼻子輕哼出聲:“趕緊擦擦眼淚,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葉晨曦咬著唇瓣,連耳根都紅了,燒得厲害。

二師兄賀天宇怒罵道:“和我小師妹說話,放尊重點!小女孩流個眼淚很正常!”

“還小女孩呢,都快二十了也不害臊。”

“還有,都是親傳小師妹,誰比誰尊貴,我平常說話就這樣。”

賀天宇又一次被楚箐噎住,陸纖雲打斷二人的對話:“先比賽,之後擂臺的以後再說。”

楚峰冷哼:“這是我要說得話。”

葉晨曦也整理情緒,重新整理好裙襬,硬著頭皮重新啟航。

她必須要在前三之列,這樣她的大機緣才能做得更漂亮點,絕對不能出一點差錯:“我們走。”

葉晨曦重新端起那個仙氣飄飄的女神範兒,只是她沒注意到,自己髮髻上還插著根草。

……

身後的參賽弟子苦大仇深,前方的大部隊卻無比和諧,甚至有點無聊。

遙遙領先的白桑桑踩著自己改進的如意棒,飛得有點乏味。

手上一邊擺著法陣、結法印,弄好就放雲層裡扔,還一邊和身邊的陳雲望聊著天,竟然一心三用。

現在大多數人都知道她是玄靈根,還是紅品,在蜃布前酸得厲害。

這神識得多強大,才能做到一心三用。

白桑桑瞥到,佛院弟子在一邊還有些心虛做了不道德的事情,掌心合十,低頭不知道念什麼經。

白桑桑看著他們好玩,就想逗逗,放下法陣,踩著飛劍就靠過去。

笑眯眯,湊近對方耳朵惡魔低語,輕聲道:“你們在唸什麼咒呀?”

差點給正在唸經文的佛院大弟子無心嚇得一個激靈,從飛劍掉下去。

回過神來,穩了穩飛劍:“回道友,不是念咒,而是道德經。”

“哦,我還以為你們是念清心咒呢。”

“為什麼要念清心咒?”無心還是單純了,睜著無辜的雙眼反問。

“哦,沒什麼,我看到俊美男子的時候就經常念,因為怕把持不住。”她笑得賤兮兮,十分小聲:“畢竟我三師姐是’光頭殺手‘”

“噗……”先笑出來的是陳雲望,接下來竟然是陸謨低聲陰陰地笑。

戚見封無奈地搖了搖頭。

而佛院弟子卻一臉懵,彷彿沒聽懂,思考了幾秒,瞬間臉色通紅。

“桑桑,皮癢了?”秦顏聲音輕抹慢捻似得,手下默默掏出會讓佛院弟子臉紅的長鞭,“你在哪兒別動,姐姐來伺候你。”

白桑桑背後一涼:“師姐饒命,我就皮一下而已。”

秦顏追得白桑桑滿天上亂跑。

蜃布前的觀眾嘖嘖稱奇,心想,這白桑桑大概還不知道他們即將面對三個大宗門弟子的追捕,現在還笑得那麼開心。

而評委席前的姬讓,本來又有些睏倦,然而他會讀唇語。

看著白桑桑對佛院弟子說的那句話,眯起眼睛,玩味道:“清心咒?”

渡成風:“什麼?什麼清心咒?”

姬讓眉毛微挑:“清心咒有什麼用。”

“通常是用來防止修煉時走火入魔,或在被魔族誘惑勾起欲心時,清心用的。”

“宗主為何突然問這些,這清心咒是低階咒語,只對低階修者管用。”

姬讓眼皮微覆,不知道在想什麼,食指敲擊椅子把手,拿下自己的手串法寶在掌間盤玩。

也沒回答渡成風,大概是在算,白桑桑唸了多少次清心咒。

渡成風早就習慣了,聳了聳肩,繼續看比賽。

……

三個半步金丹,其他均是巔峰、大圓滿,配合起來確實飛得神速。

只是他們飛了很久,依舊沒有看見前方人的身影,不免有些奇怪。

葉晨曦:“難道因為高度差的原因,其實已經超過了?”

楚箐:“呵呵,那更好,等之後的擂臺再來收拾他們。”

菩提教大弟子道業:“不可能,我時刻用神識注意,沒有探查到。莫掉以輕心,小心有詐。”

周天宇:“哼,我們當然知道。”

從白天飛了夜晚,眾人都稍微有些疲了,眼前的場景也從森林丘壑慢慢地變為黃沙紅土。

“都到西沙境地了,怎麼還沒看到他們,他們飛得這麼快嗎?”

“好奇怪。”

就在他們覺得不對勁的時,忽然有人喊:“快看,黃沙!”

“喊什麼喊,闖過去不就好了。”

不遠處的沙漠內,捲起茫茫黃沙,滾滾沙塵攪動天地,衝上幾千米高空。

在黑夜裡像是一座黑漆漆的高牆壓迫而來!

“你不懂,這不是普通的黃沙!這是西沙特有的‘霧沙’天氣,金丹期以下若是迷失在風暴裡,則凶多吉少!”

楚箐:“說得那麼厲害,這風沙看起來也不是剛刮起來,流雲宗那些人能闖得過去,我們就不行?”

“若是再被這風沙擋住,我們可真就輸了,我們先走了,你們這群膽小鬼。”楚峰帶頭衝了進去。

他這麼一衝,其他宗門弟子也全都跟了進去。

評委席上三個宗門的長輩緊緊地皺了眉頭,忽然菩提教主看出了點什麼:“有古怪!”

“什麼?”

姬讓忽然說:“這是之前白桑桑一邊走一邊丟下的法陣、法印組成的一個巨大幻象陣法。”

其他人被他點了一下,也看出來了。

此女的隨手之舉,以為只是小陣法,沒想竟然下了這麼大一盤棋?

“一般幻象的作用,是引發心魔。”

這個宗門長老話音剛落,見就闖入幻幻象的親傳弟子開始舉止怪異。

竟然有人開始跳起舞來,口中唸唸有詞,顯然就是被心魔魘住。

原本飛行平穩的葉晨曦也忽然渾身一陣,看向天空,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忽然,她開口:“不,這機緣是我的,是我的!”

“不是我偷的!”

風沙過於大,所有人都聽不清。

三宗門的長輩都十分擔心,他們都知道心魔在結丹前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但明月子也會讀唇語,他霍然忽然就起身:“明月門葉晨曦棄權這一輪積分賽,裁判立刻將她從幻想中帶出來!”

發生這樣的變故,所有人驚訝。

“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金丹期突破之前,若是被心魔困住,很可能會影響到後續的突破。”

“這麼危險嗎?”

“也是,明月道君這麼疼愛葉晨曦,怎麼會讓她陷入這麼危險的境地,極品天賦浪費了可就不好了。”

很快,葉晨曦被元嬰修者裁判從黃沙中拉了出來,一刻鐘內回到天幻城,葉晨曦已經甦醒過來,愣了片刻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眼中竟是恐懼。

她很顯然,情緒失控,明月子連忙將她帶走,先行離開評委席。

剛離開評委席,明月子就立刻出聲:“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葉晨曦顯然驚魂未定:“白、白師姐回來了。”

“爹,爹,我該怎麼辦?”

明月子厲聲道:“這些都是幻香!曦兒!那流雲宗弟子扔下的幻象陣法,你們迷失進去。”

這一聲入耳極其震響,葉晨曦眼中的恐懼逐漸散去。

明月子:“我明月門百年、千年的興旺就在此一舉,不可出任何差錯。”

葉晨曦立刻慌了:“可、可剛剛……”

“不用擔心,剛剛風沙太大,蜃布前都沒聽清你說什麼,只是為父會讀唇語。”

“那就好,”葉晨曦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隨即又緊張起來:“那這次的積分賽……”

“三天比賽,三局兩勝,接下來兩局,你要全力以赴。”

葉晨曦穩定下來,恢復平靜:“晨曦明白!”

葉晨曦剛要轉身離開,回到賽場,明月子忽然又叫住她。

“怎麼了,爹?”

明月子伸手指了指她的髮髻,葉晨曦不知所云伸手碰了碰,從自己的髮髻上拔出了幾根草。

自己竟然頂著這草……不知道飛了多久?

明月子:“咳,曦兒多注意儀容儀表,你以後可是要成為仙門之女的人。”

葉晨曦瞬間臉色炸紅。

……

白凌仙子在評委席嘴角稍微調了起來,但仔細看,她面含怒氣,顯然是有些動怒了。

她也懂唇語。

而且現在完全可以確定,那葉晨曦搶奪白桑桑的仙骨、靈根,一定和大機緣有莫大的關係!

可,最關鍵的是,到底是什麼機緣呢?

還要再探查探查。

就在明月子與晨曦的商談中,第一輪飛行賽落下帷幕。

第1名二十分,第2名十五,第3名十分,第4、5八分。

6到10統統五分,11到20三分,20到50一分,再往後沒分。

拿著二十的積分牌子掛在胸前,白桑桑在鬥得要死要活、幻象裡死去活來的一眾宗門弟子前,炫耀走過:“嗨,你們好慢啊,等了我好久。”

“啊,氣死了!”

“能不能出手揍她,我好久沒這麼想替天行道!”

“媽的,看我第二輪怎麼搞流雲宗!”

白桑桑:“二十分在手,笑看一切罵街狗。”

她身後跟著流雲宗一行人,也都無視他人目光,冷漠男、陰沉男、膀大腰圓傻大個和一個手持長鞭的妖女。

和小師妹這麼久,這點厚臉皮子還是有的。

蜃布前看得過癮的觀眾這一場比賽可算是撈著了,看得酣暢淋漓,賊爽。

“這流雲宗,怎麼看怎麼不正經,這是哪裡來的奇葩貨啊。”

“好久沒看過這個劇本了,小宗門碾壓幾大宗門天才,那些人不是自視甚高嗎?”

“我有點期待了,期待明天她會出什麼騷招。”

“第一輪她能鑽規則空子拿到第一,之後兩輪就沒那麼好運了。”

“就怕剛開賽就被人圍毆。”

……

“葉晨曦棄權?為什麼?”

好不容易從粉絲包圍圈衝出來的白桑桑回到了郊區的洞府。

“她被你的幻象魘住,爆發心魔,明月道君心疼她,直接叫停,將她從幻象里拉出來。”

“那老頭子還真寵她,”白桑桑一副熟稔的語氣。

“什麼?”

“沒什麼,”白桑桑習慣性摸了摸下巴:“有沒有蜃布回放玉簡?”

秦來遞了出來,白桑桑神識一掃,就找到了她被魘住的畫面,但她不懂唇語,抓耳撓腮。

雖然好奇,但秦來也看不懂,只能隱約看口型猜出:是我的、是我的。

什麼是她的?男人?總不能幻想裡是一堆女的和她搶路纖雲吧?

煩死了。

這就像是想打噴嚏打不出來,憋得慌。

但也沒辦法,她只能憋著回自己洞府,泡溫泉解乏。

“算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給你,補藥,”秦來遞給白桑桑補給彈藥,白桑桑往手環裡一放,就揮揮手轉身離開。

開啟自己房間,溫泉特有的一種味道瀰漫,白桑桑伸了個懶腰,突發奇想,想學姬讓。

說著便開始解自己的腰帶,輕輕抽開束縛在細窄腰上的腰帶,外套,裙衫,內襯,肚兜……

解開了白肚兜,白桑桑隨手一拋,然後捏著自己的軟肉,哼唧著:“又長大啦,兩隻小兔子真乖。”

說著她還使勁捏了捏粉處,覺得手感好極了,捏爽了她才扭著細腰往溫泉裡跳,就在這時,她整個人僵住。

可怕的場景出現了。

這大概會是白桑桑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事情。

這個郊區洞府因為廉價,整個洞府這間擁有溫泉。

而她完全忽略了,這裡有一個隨時蹭溫泉的人。

姬讓正趴在沿邊抬著頭看她。

“師、師尊,好巧……”

那被隨手丟擲去的肚兜飄了飄,穩穩地落在姬讓的肩頭。

白桑桑不敢去看了,她找個地洞鑽下去吧。

雖然有那賊心,但終究是黃花大閨女,沒有賊膽,白桑桑啊了一聲,連忙捂住自個蹲了下去,尬得發了粉,耳朵燒得飛起。

白桑桑:我是一條蚯蚓,我是一條蚯蚓,看我裝死大法!

一陣尷尬的靜默,盯著自己粉色的腳趾,白桑桑還是開了口:“您以後進門可以先吱一聲嗎?”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姬讓:“你在乎這個?”

白桑桑腳趾摳地:“在乎!”

她緩緩抬眼,悄咪咪伸手去抽回自己肚兜。

純白肚兜從眼前晃過,傳來的隱約香味,姬讓忽然輕聲慢語:“白桑桑,你來教本尊,那清心咒,怎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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