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季站起身,走到女子面前,仔細打量著她。女子雖然被捉,但神色坦然,不似一般刺客。

“你叫什麼名字?今夜為何在酒館外徘徊?”信季沉聲問道。

閔庸微微一笑,心道果然不記得了!又緩緩道:“我叫閔庸,只是路過此地,看他們兩個也只是想著隨便看看,並無惡意。”

信季看著她,心中權衡著她的言辭。他知道,大戰在即,不能掉以輕心,但也不能冤枉無辜。

“先將她帶下去,好生看管,待我查明瞭真相再做處置。”信季對副將下令。

副將領命,帶著閔庸離開帳篷。

一連幾日,閔庸就被軟禁在帳篷內,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絡。每日,她都能聽到帳外士兵的巡邏聲,以及他們交談的聲音。

這一日,閔庸突然聽到門外兩名小兵的對話。

“已經過了一個月了,說要把他們餓死在山上,但他們似乎沒有缺少衣物和食物,反而我們的糧食卻逐漸見底。”

“是啊,這仗打得……”

她聽罷心中一動,她立刻叫來一名小兵,告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將軍商議。

見到信季之後,閔庸與他在帳中相對而坐。

閔庸開口道:“聽聞將軍駐紮此地,已一月有餘,而敵方似乎並未受到實質性的影響。”

信季皺起了眉頭,問道:“是又如何?”

“我勸將軍竭力攻北。”閔庸說道。

“北坡若有敵軍,你可知,對方據山而守,我軍到時全無優勢。”信季反駁。

閔庸點了點頭,早已預料到他的擔憂。“我明白將軍的顧慮,但請將軍聽我一言。為何山上的敵人糧食未見減少,而我軍的糧食卻迅速減少?這背後必有原因。除非山中有神仙,否則難以解釋。”

“你是說,我們軍中有內奸?”

閔庸輕輕搖頭,“目前尚無確鑿證據表明有內奸,但這神秘的補給線必須切斷。我提議對所有人稱全力攻打北坡,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他陷入了沉思,帳中的氣氛變得沉重。良久,信季抬起頭,目光堅定。

“好,那就按照你的計劃行事。”

次日,信季召集了各隊的將士,大家圍坐在帳中,面對面地商討軍情。

“本將軍決定,全力攻打北部,務必消滅敵軍。”信季宣佈。

一位將軍起身提問:“若敵軍駐紮在南坡,我們該如何應對?”

信季目光如炬,回答道:“成將軍,你駐紮北方多日,可曾見過半點炊煙?敵軍必定駐紮在南坡,但南坡地勢險峻,關隘狹窄,我料那胡應才不敢輕易從南坡下山。我們攻打北坡,他們守在南坡,我們暗中從北部上山,他們怎會來得及反應。”說罷,便放聲大笑,嘲笑他的擔心多餘。

帳中的氣氛也隨之輕鬆起來,將士們紛紛點頭。

見將士們緊張的情緒逐漸放鬆,信季語氣堅定地說:“就這麼定了,明日都隨我攻北坡。今晚都不許走,提前與我痛飲慶功酒。”

片刻後,一人站出來說:“將軍,南邊不能無人防守,我龐無還是駐守南邊為好。”

信季目光一凝,即刻下令:“給我拿下。”

“將軍這是為何?”龐無驚慌失措,面容蒼白。

“龐無,你通敵叛國,罪不容誅。”信季冷冷地說,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將軍,冤枉啊。”龐無急切地辯解,眼中充滿了恐懼。

“你還敢狡辯?我問你,旁人都去北部,為何偏你非要去南部?只留你一隊人馬又能有何作為?”信季起身質問道,目光如利刃般銳利。

“將軍,我留在南部,若他們從南部下,即使不能伏擊敵軍,我也能派人通知將軍啊。”龐無試圖解釋,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說得倒是忠心耿耿。為何你隊將士糧食虧減如此迅速,還有,你身旁副將呢?”信季繼續追問。

龐無面如土色,無言以對。

天色漆黑如墨,風聲呼嘯而過,山旁的樹木在風中掙扎,枝條相互碰撞,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響。

朱鑫沿著一條隱秘的小路從南部悄悄下來,卻突然發現前方火光沖天,幾十個手持火把計程車兵將他團團圍住。

信季從暗處走出,冷冷地問道:“朱副將,可通知到位?”接著他又說:“還要感謝朱副將,讓我知道了南部還有這樣一條不為人知的小路。”

說完,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即上前將朱鑫擒住。

次日,信季將麾下計程車兵分為兩隊。

一隊全力攻北部,但人少,聲勢鬧得極大,足以令敵人誤判其真正實力。另一隊則悄無聲息地潛伏在南部的關隘兩端,特別是那條隱蔽的小路兩側,埋伏著一批精銳的弓箭手,隨時準備給敵人以出其不意的打擊。

經過一番激烈的較量,北啟軍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營帳中,“這次大獲全勝,你有大功。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將軍,我這衣服多日未換,已經不堪入目。可否賜給我一身白衣?”

信季微微一笑,了悟,下令道:“來人,給閔大人一身白衣。

侍衛領命而去,不久便取來了一套嶄新的白衣,專屬於謀士的裝束。

“謝將軍。”閔庸接過白衣。

北啟軍士氣大振,兩人的默契配合下又連續奪回了幾座城池,將敵軍逼出了北啟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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