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閔庸深入挖掘記憶的庫存,發現原主只是在大魔頭進入獨山派前期的一個小角色,之後的故事中提及甚少,下山不久後就病逝了。

然而,其中尤為重要的一點是,原主身患極陰之體,而大魔頭身上的陰邪之氣在山下愈發明顯,只有在原主身邊才能得以掩蓋。

怪不得衛雲亭中午會說朝夕相處,原來沒有原主還真不行。

閔庸坐在床邊,心中五味雜陳。原主只是這個故事中的一個邊緣角色,現在卻逐漸要與主角團緊密相連。她摸了摸自已的胸口,感受到了體內那股微弱的陰冷氣息。

原主一直以為這是自已病弱的原因,卻沒想到它竟然還有這樣的作用,也不知道應該替她感到慶幸還是悲哀。

一個月後,閔庸便跟著他們一起下了山。

自從下山後,衛雲亭對她形影不離。無論她去哪裡,他都緊緊跟隨。

她對於這樣的安排並沒有太多的不滿,畢竟衛雲亭不可能對她這個護盾下手,而且在山下這樣的地方,強盜和賊人橫行,有他在身邊,至少能讓她感到更加安全。

然而,他們只出門了兩次,天空便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蹲守幾日,她閒得發悶,時不時地也找其他師兄師姐去玩耍。

幾人張羅著要撐著傘去樓下茶館聽說書的,當他們路過衛雲亭緊閉的房門時,閔庸忍不住偷偷瞥了兩眼,心中猜想衛雲亭在裡面可能在做什麼。

剛一回過頭來,卻對上了師姐打趣的眼神,只見她的目光在閔庸身上和緊閉的房門之間流轉,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

其餘幾個人也立馬醒悟,不甘示弱地跟著起鬨,慫恿起閔庸,“師妹,叫上雲亭師弟一起啊。”

閔庸瞪大了雙眼,滿臉驚詫,“我去叫?”她擺了擺手,有些無奈地說,“雲亭師兄不會出來的。”

“這些人中,雲亭與你之間關係最為親近,這我們都看在眼裡。”

閔庸苦笑了一下,“只是因為我師父的委託罷了。”她沒有說出的是,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極陰之體。

“師妹,你就試試看嘛,如果雲亭不出來,我們再走。”他們堅持不懈地繼續慫恿。

也罷,就讓他們死心罷。

閔庸硬著頭皮敲了敲門,敲了兩三下,沒人來開門,正打算放棄,門突然被開啟了。

她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師……師兄。”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其他人都在旁邊,滿是揶揄的笑容看著他們。

“有事?”聲音清冽猝然響起,他的眉眼間帶著一絲淡漠。

“沒,沒什麼。不,等等,有件事,雲亭師兄願意和我們一起下樓聽說書嗎?”她心裡默默祈禱,快拒絕,快拒絕,冷酷地拒絕我。

也許是因為她的眼神太過明顯,他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既然師妹盛情邀請,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身子微微一側,斜靠在門框上,髮髻隨意地束著,幾縷碎髮垂在額前,為他增添了幾分不羈。

他身子微微一側,靠在門框上,髮髻只是隨意地紮起,幾束散落的髮絲輕拂前額,平添了幾分率性不拘的氣息。

閔庸吃了一驚,抬頭看他,他輕輕地挑了挑眉,似乎在詢問為何她的反應如此出乎意料。感受到他眼神中的探尋,她急忙轉移了視線。

濛濛細雨中,他們幾個撐著油紙傘,腳步輕快地穿過雨幕,抵達了樓下的茶館。

一進入茶館,他們的到來就像是一陣輕風拂過,雖然並未引起轟動,但館內的客人卻不由自主地側目注視。

茶館的佈置簡約又不失雅緻,木質的桌椅散發出淡淡的木香,與飄渺的茶香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氛圍。

在前方的臺子上,一位說書人正手舞足蹈地演繹著一段精彩的故事,臺下的聽眾們全神貫注,聽得入神。

他們幾個在茶館中尋了一個空位,輕輕地坐下。

“就這樣,那位惡名昭彰的大魔頭李投雲站在懸崖邊緣,眼睜睜地看著那一抹紅色的倩影墜入深淵,若非身邊的隨從拼死阻攔,他恐怕早已追隨那女子跳下懸崖……”

前方講得熱血沸騰,連她都忍不住想拍案叫絕,只是身旁人安如泰山,一個大魔頭的情緒這麼穩定,她不能理解,要是換作是她,她不得一下竄到桌子上去。

鎮定得也僅僅是他一個人,他們這桌除了他都議論紛紛,“堂堂青崖門主,竟然會為一個女子做出如此不計後果的事情?這說書的也未免太不講求事實根據了。”

“確實。”隨後,他們的目光轉向了衛雲亭,“雲亭,你怎麼看這件事?”

衛雲亭的眼神淡然,臉上不帶任何表情。聽到他們的詢問,他只是輕輕舉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淡然地說:“說書罷了,聽個趣就行,何必當真。”臉上的笑意耐人尋味。

“害,也是,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孫同隨口附和道:“真不知道這場雨何時才能停歇,整天困在這方隅之地,再待下去讓我等骨頭都酥軟了。”說完便率先笑了笑。

閔庸也微微彎起唇角,跟著笑了笑。突然,有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時她身旁除了衛雲亭的師兄師姐都立刻站起來,目光冷凝地看著她身後之人,她轉過頭去。

她轉過頭去,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姐,我是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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