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光芒飛舞,碩大的金鼎飄散不見,光芒流蕩一空,如升騰的水汽。

瑞彩千條,紫氣東來,集結在一起,繪出一副盛美之象。

光芒對映天地,一棵鮮豔瑰麗的櫻花樹在兩人的身後顯出,光彩奪目,如畫中所出,充滿著神聖而夢幻的氣息。

熒光跳閃,如明亮星辰,光燦的櫻花漫天紛飛,繽紛豔絕。

秋琳目光驚詫,旋即喜出望外,臉上露出了嫣然的笑容,巫師的身軀同秋琳一樣光輝明豔,逐漸地轉為透明。

恍惚朦朧間,她們回到了從前,兩個花枝招展的女孩歡顏笑語,在如夢似幻的櫻花樹下揮灑童年的朝氣。

漫天光點披蓋而下,如不勝列舉的螢火蟲橫空飛舞,炫麗十足。

彥千雪抬起柔白的玉手,妖人雙眼的櫻花徐徐飄落在她的手上,片刻融散,化作虛無,如冬天的白雪,只有剎那盛豔,濃郁的哀傷籠上心房,讓她清麗的雙眸染上了沉凜。

南弒月言仰起絕倫的下巴,流光溢彩的櫻花和光電沐浴全身,為他修長的身姿染上了仙逸的風華。

壯麗的櫻花樹浮在半空,如一座山城,囊括四方,天地萬物在光華的洗滌下變得豔色璀目,仿如異域之境,美輪美奐,這原本秀絕萬代的宏大之景卻因那樹下的兩道光影而變得悲壯萬分,如一首如泣如訴的離別之歌,絕唱千古,引人淚下。

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目光中蓋上了一層同情和嘆惋,自古人間有真情,生死離別淚滿襟,在這華彩豔豔的光天景地中,他能感受到這對姐妹的真摯情感,這畫面如此悽美,讓他心中生出了悲愴之情。

與此同時,塔外百光齊現,繪現出一個碩大無比的樹莖形態,光芒萬丈,樹莖上開滿了炫美的櫻花,聖光淋漓,普照天地,為百里之地披上了耀眼的光紗。

“小琳,好看嗎?”巫師對秋琳會心一笑,神情柔和而寵溺。

秋琳滿是甜美,心滿意足,道:“嗯,好看,比以前更好看了!”

看見秋琳心願已了,巫師一臉怡然,再無遺憾,伸手牽住秋琳的手,歡暢道:“時間到了,我們走吧。”

“好。”秋琳展顏輕語,隨後似想到什麼般將頭轉向南弒月言。

南弒月言也注視著她,目光交接,一段聲音突然湧進南弒月月言的腦海裡。

“若是想要進入時空之門,需要用異隕石開啟。異隕石被我姐姐融入體內,化作能量,不過你不必擔心,待我同姐姐離開後,流放出來的異隕力量會緩慢融合,大概半年後悔再度成形。屆時你前往此處,獲取異域石,用咒術來啟動。咒術可以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來取代,也就是開啟不滅戮潭的鑰匙。最後,謝謝你一路送我來到姐姐身旁.......”

這段話結束後,秋琳和巫師兩人的身影也徹底消逝,徒留漫天光彩。

南弒月言將秋琳離別之前說的話深深地刻入腦海中,半年嗎?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天,這般一想,他神色幽寂,深沉如潭。

戰鬥雖已落幕,但遍天的芳華仍沒有散去,依舊蕩存於空。

彥千雪見狀逐漸放下沉重的心,收回神力,初次使用神力的她並不太適從,一湧而來的疲勞感很快便侵佔了她的身體。

靚麗的身軀朝南弒月言飄去,仿若一抹驚鴻,顛倒眾生。

溯也放鬆了下來,嘴裡深出一口氣,將心底壓抑感一排而空,用手拍了拍發僵的臉。

“嗖~”

正於此時,一道宏大的金色劍波猛然朝南弒月言衝鋒而去,如同一隻脫韁的野馬,氣拔山河,疾若雷電。

南弒月言心絃一緊,即刻側身將魔劍擋於身前,皓行千里的劍波轉瞬即至,兇悍地打在劍身上,無窮的力道將南弒月言震出了數米之遠。

此刻的南弒月言本就重傷加身,因此無法同往前一樣披靡天地,能夠接下這道劍波已是拼足了力氣。

他劍眉凝霜,氣息沉沉,體內再度傳來鑽心的刺痛,讓他的眉毛緊緊擰在了一起,體內氣血翻滾。

彥千雪見狀心頭一凜,飛身至南弒月言的身前,嬌軀爆發出雄盛的神力,轉眼間聖光加身。

一道身影陡然遁空而出,其身後人影飛閃,六道身影不約而同地跟著閃現。

領頭之人便是日弈元老,跟在其後的是弈者的其他幾位元老,所有元老的目光皆佈滿冷肅之色。

“喂,你們要不要臉,這麼多人還搞偷襲!不講武德!”彥千雪憤憤不平,對幾位元老叉腰指責道。

日弈元老見彥千雪的身上神力充沛,散發著與眾不同的神力氣息,自是知道她來歷不凡,不過臉上旋即也流出了困惑之色,不解道:“你是神族的人,而在身後的是魔人般的存在,一旦這魔人失去理智,你將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你身為神族的人,應該清楚這一點,為何還要出手幫助他?”

聽了日弈元老的話,彥千雪無動於衷,氣焰十足,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了?!你管我幫助誰,反正你們休想碰他一個汗毛,不然本公主打爆你們的頭!”

日弈元老聽後目光變得冷銳尋常,手中的日弈帝劍微抬,沉聲道:“殺了這個魔人。”

其餘幾位元老聞聲而動,各種強大的氣息陡然降臨而下,掀山倒海,震悸恆古,難以匹敵。

強大的氣場致使暴風呼嘯,全場飛沙走石,那股驚泣鬼神的巍峨力量讓人直欲發狂,深深地將彥千雪壓制,令她呼吸都顯得有些困難。

溯也心頭緊繃,連忙掠身至彥千雪的身旁,十指間卡牌晃現,慎重警醒道:“小心點,這些人很強!”

南弒月言沒想到這些麻煩的弈者偏偏在這時候找上門來,對他來說,情況簡直糟糕到了極點。

許久以前,這些自稱為弈者的人突然冒出,說要將其討伐,便展開了沒有終止的戰鬥。

不得不說,這些弈者萬般強勁,僅憑六七個人就和他打得有來有回,導致這麼久以來也沒分出勝負,這批人也是第一個能在他手下活這麼久的。

然而如今他身負重傷,力量尚微,很難與這幾人抗衡,除非他拋開禁制,化身成魔,否則沒有的生路可言,而化身成魔和死去又有什麼區別?他能夠再次恢復自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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