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告示看得人士氣高漲,村裡村外的英勇之士紛紛自願加入,爭先恐後到殊昆那裡去報道,心想著終於可以不用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對於這個結果,殊昆也是意料之中,畢竟這些深受煎熬的平民百姓早已難以忍耐了,此時只要有人帶頭衝鋒,他們也鐵定會一往無前。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為了確保能夠萬無一失,他必須做好玩萬全之策。

南弒月言在屋內待了一個上午,盤腿在床,安心調養傷勢,直到中午一名貌麗女子前來送飯才下床走動。

這次前來送飯的並非是昨日之人,而是一個容貌秀麗端莊的女子,這名女子南弒月言有印象,因為剛進桃芳園的時候,出來迎接他的幾名女子裡有此女的身影。

女子將飯菜端進,小心翼翼地擺放在桌上,臉上洋溢著得體而不失端雅的笑容,柔聲細語道:“我聽老闆娘說了,你是這次作戰任務的關鍵人物,想必你定是武力超群吧,不然也擔不起這個重任。”

南弒月言心如止水地坐在椅子上,面容清冷,“有話不如直說。”

女子聞言目光微暗,對南弒月言委託道:“我和幾個姐妹都是流離失所的孤兒,當初若不是老闆娘收留我們,我們恐怕早就餓死在荒郊野外了。”

說於此,她回望過去,表露心聲,“這麼多年來,老闆娘對我們真心相待,視為親人,重來沒有虧待過,不知從何時起,我把她當作了自己的母親,所以我希望你在這次行動中能夠保護好老闆娘。”

南弒月言不動聲色,心無波瀾,對女子從容道:“你的實力也不弱,神境修為,怎麼不去親自守護?而是將希望寄託在一個外人身上,你就這麼相信我?有些話,其他人沒法替你傳達,如果她真的對你這麼重要,這些話你應該當面對她講。”

聽了南弒月言的一席話,女子苦澀一笑,無可奈何道:“我名為桃源兒,是幾個姐妹裡功力最高的人,其他幾個姐妹的修為都比較低,可能連村外的一頭野獸都打不過,整個桃芳園除了老闆娘就是我在打理。老闆娘之所以給我取這個名字,是因為她將來想把桃芳園傳到我手裡。”

聽桃源兒這麼一說,南弒月言大致瞭然於心。為了桃芳園和幾個姐妹,桃源兒不能離開,而她同時又擔心老闆娘的安危,因此才會委託他人。

“我不能給你保證,那座高塔兇險難測,無法預料。”南弒月言毫不拐彎抹角,聲線淡涼。

桃源兒紅唇微抿,姿色撩人道:“只要你答應,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以身相許。”

此話一出,南弒月言幽寒的眼眸掠過一抹驚愕,神俊天外的臉帶著清明,聲希味淡,道:“我沒興趣,不過我會留意她。”

桃源兒聽後盈盈一笑,打趣道:“果真如老闆娘所說,公子不近女色,還是說是我不夠吸引人?既然公子答應了,那我也就告退了,請公子好好享用。”

說完,她對南弒月言眨了眨媚眼,嬌逸地離開了房間。

南弒月言一臉淡沉,拿起筷子就要吃飯,一道身影忽而從窗戶掠進。

“言哥,我來蹭飯了!”說著,溯毫不客氣,沒有筷子乾脆用手抓起一盤菜往嘴裡送,一臉享受道:“嗯~好吃,言哥你別光看我呀,倒是一起吃,好東西要懂得分享嘛,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

南弒月言陰沉著臉,差點沒忍住往溯臉上甩一巴掌。

下午村長過來拜訪,覺得南弒月言並無大礙,只需調養兩日即可恢復,便也不過多停留,給南弒月言送了幾瓶靈丹妙藥後就此離開。

接臨傍晚,彥千雪破門而入,換了一身新衣服,珠光寶氣,喜氣洋洋。

“喂,冰山男,你看我這身裝扮怎麼樣?”彥千雪見南弒月言盤腿在床,也不管是不是在養傷,張口就問。

銳澤恰好從房間外走進,盯著彥千雪穿紅戴綠,打扮得花枝招展,當即迷惑道:“哪來的小妖精?!”

彥千雪聽了一腳朝銳澤踢去,卻被銳澤敏捷閃過。

“你才是妖精,你全家都是妖精!”一腳落空的彥千雪玉手叉腰,大叱道。

聽這口氣,銳澤恍然大悟,對彥千雪揣摩不透道:“你沒事吧?打扮成這樣,是想準備嫁人嗎?”

南弒月言被這兩人一前一後鬧得哪裡還有心情調養,從床上走下,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喝。

“你是不是誠心找打?”彥千雪俏臉露出兇色,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銳澤懶得和彥千雪廢話,繞開她走到南弒月言的身旁,兩眼放光,一臉誠懇道:“神武之人,你收我做徒弟吧。”

此話一出,正在喝水的南弒月言喉間一哽,差點把水噴出來。

“不行。”南弒月言脫口而出。

銳澤不明所以,一問究竟道:“為什麼呀?是我達不到你的要求嗎?”

彥千雪幸災樂禍道:“因為你不夠格唄,沒點自知之明。”

南弒月言盯著銳澤失落的眼神,清凜道:“我不會在這裡留太久,解決高塔一事後就會離開。”

“那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呀,師傅到哪,我就到哪。”銳澤不打斷輕易放棄,接著道。

南弒月言眸色漸深,玄冷似鐵,道:“跟著我,你有幾條命都不夠用。”

這話似冰雹一般砸在了銳澤的心頭上,讓他不知該何言以對,但目光中仍抱有一絲期望。

“我是亡命之徒,難逃一死,而且我的路也快要到達終點,但你天賦異稟,將來的路遙不可期,你有足夠的時間變強,所以你不能跟著我,不要再抱有幻想。”南弒月言強硬做聲,徹底斷了銳澤的念想。

銳澤似是看出了南弒月言眼底的陰暗和死氣,那感覺就好像是快要燈枯油盡一樣,一身的沉暮氣息讓他感覺有點悲涼。

他知道南弒月言強不可敵,但即便如此之強的人也會露出這般淒寒沉淪的神情,可想而知是到達了難以擺脫的窘迫境地。

“那好吧,就算你不收我為徒,將來我也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強者。”銳澤終是打消了念頭,對南弒月言自信滿滿道。

南弒月言眉眼微舒,投以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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