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銘點點頭,看來眼前的這個男的還是比較靠譜的,那個胖子男就是他媽上門兒找茬兒的,拉屍體跟他沒關係,找錯地方也不可能。結果兩種不可能的事情全都被那個胖子給幹了。那麼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這不明擺著就是故意上門兒跟我找茬兒的嗎?

張志銘想了想,然後就對這個男人又問道:“張君他結沒結婚?”

這個男人看著張志銘說:“你不知道嗎?你不是他朋友嗎?”

張志銘說:“也不算是朋友,就是上次我到你們這塊兒來燒我朋友的屍體,然後認識的他。”

男人點點頭說:“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打聽這事兒幹嘛呀?”

張志銘說:“不幹嘛,我就想看看他這人品怎麼樣?如果他要結婚了的話吧,我相信他也壞不到哪兒去。如果要沒結婚的話吧,他沒有什麼牽掛,那就危險了。”

男人沒聽明白張志銘說的是什麼意思?

緊接著又問道:“什麼危險了?”

張志銘說:“你就告訴我他結沒結婚吧?”

男人說:“他沒結呢,現在還單身呢,老大不小的了,30多歲了還沒結婚呢,也不知道為啥,以前我們一起聊天的時候也問過他,他就笑也不說話。”

張志銘聽完以後又愣住了。

這個胖子還真是一個難對付的對手,他無牽掛,什麼也不怕,沒結婚,沒兒沒女,他幹啥都行。

所以張志銘趕緊又問:“他有沒有老爸老媽?”

如果有老爸老媽的話,那還好一點,至少還能牽掛老爸老媽,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兒。

如果沒有老爹老媽的話,那就更加危險了,他就更什麼都不用怕了。

果然這個男人看著張志銘就說:“他爸他媽死挺多年了。我認識他的時候。他爸他媽就沒有了。”

張志銘慢慢的點點頭。

看來這次自己真是碰到了一個難對付的對手,不好整,沒爹沒媽,沒結婚,沒孩子,這就是一個天生的殺人狂,他惹了事想找他都不容易。

並且他惹事兒肯定就惹大事兒。

他無牽掛,啥也不怕。

“這個張君今天沒來嗎?我怎麼來半天也沒看著他?”張志銘看著這個男人就說。

男人抬頭然後朝著門口揚了揚下巴說:“張君現在應該就在那個焚屍房呢吧,你找他有事兒上焚屍房找他去吧,他現在應該正在那忙著呢,我剛才看見他好像在那塊進進出出的,應該是忙著呢著。”

張志銘說:“行,那謝謝你啊,我就過去看看去。”

張志銘說完話,然後就從這個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從這個辦公室走出來以後,又看到了這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火葬場,這個火葬場的院子真的是又陰森又恐怖,越看越嚇人,尤其是在這安靜的夜晚,靜悄悄的,周圍看不見一個人,只能聽見呼呼呼的風聲,呼呼的風聲,就像是燒死在這裡的屍體,鬼魂正在地獄的哭喊聲一樣。

聽的張志銘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然後看了看火葬場的大門,就那裡有一點亮光,正有一個路燈正亮著他的大燈泡子,照著火葬場的大門前一片通亮,其他的地方都是烏漆嘛黑的一片。

張志銘看完了以後就嘆了一口氣,然後,就往那個焚屍房走了過去,張志銘一邊往那走,心裡就一邊在想著:這個該死的胖子張君,我哪輩子得罪了他,我只不過就是在找棍子院長的麻煩。

仔細的說,也不是張志銘找他的麻煩,是張志銘在抓他,怎麼反過來變成張志銘被棍子院長鬧得上火著急?

看來這棍子院長真的是要除掉我啊,張志銘想著。

可是這個張君他也真夠不講究的呀,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從這中間插了這麼一槓子算怎麼回事?

並且還真的是很賣力氣,出著他的鬼招數,一招兒接著一招,跟我打的迷昏迷暈頭轉向,我現在迷迷糊糊,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張志銘心裡想。

的確,這個張君的招數很不一般,不像棍子院長那樣直來直去,張君玩軟的。

他只不過就是對張志銘微微的笑,跟張志銘連說帶笑,就像是打情罵俏,纏著張志銘,卻就把張志銘弄的魂不守舍,已經快被這個張君給氣死了。

現在張志銘一喘氣胸口就疼,睡一覺,也能夢到這個張君,張君變成了張志銘的一個噩夢。

張志銘跟棍子院長搞了這麼久,兩個人過了這麼多次的招數,卻也沒有被棍子院長給打倒,反到現在張志銘正在起死回生之中,眼看著就要一步一步的把棍子院長給除掉了。

可是卻又跳出來了這麼一個張君。

這個張軍比其他的對手可要難對付很多。

張君比保安老張聰明。

張君比兩個嬰兒有能力。

兩個嬰兒已經被張志銘除掉了,有一個當面兒收拾了自己,變成灰兒了。

有一個被他老子帶走了。

保安老張也被棍子院長給幹掉了。

可以說張志銘現在已經沒有對手了,就剩棍子院長了,就在高興的時候,就突然跳出來一個張君。

心裡想著張君,張志銘的心裡就越想越恨,越想越氣。

然後就來到了焚屍房的跟前。

焚屍房黑著燈,聽了聽裡,邊兒沒有事兒。

那個男的不是說張君就在這個焚屍房裡嗎?怎麼靜悄悄的?

張志銘敲了敲房門,裡邊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回應。

張志銘伸手拽了拽,大鐵門鎖著,根本就拉不開。

張志銘心想,該死的張君不是在這裡嗎?人哪兒去了?怎麼沒有了?

張志銘轉過身來,就在火葬場的院子裡看了起來,也沒有張君呢。

準備離開。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張志銘看到大煙囪底下站著一個人,那人正常的撒尿。

好像是張君。這個人尿完尿以後,一閃就不見了,鑽進黑影裡就不見了。

這小子他媽上哪兒去了?

張志銘嘀咕了一句,就朝那個大煙囪走了過去,來到跟前左右的張望,也沒看到剛才站這裡撒尿的那個人。

張志銘喊了一聲:“張君,張君,是不是張君?”

還是沒有人說話。

張君人呢?

“張君。”張志銘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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