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是肯定不能殺的。

他現在愈發肯定心中所想了,或許沈織玉才是其中變數與拐點,而非湘芸那個沒腦子的蠢貨。

扶不起的阿斗,給她機會也不中用啊。

白袍人幽幽的嘆了口氣,儘管這些年出了太多變數,但好在總體的趨勢並沒有走歪,問題不大。

“是,主上。”鱗魘長老退下。

想到鱗魘那陽奉陰違的性子,白袍人倏地補充道:“這段時間你們先避避風頭,別輕舉妄動,區區一個長風派就給他們嚇破膽了。”

“是!”

鱗魘長老退下,白袍人望著遊走的白雲發了會兒呆,隨後朝身後微微勾了勾手指。

原本白袍人空蕩蕩的身後驟然出現一團黑霧,化作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單膝下跪:

“主上有何吩咐,需要屬下去將鱗魘口中的那個伶西音尋來嗎?”

“不必。”白袍人緩緩搖頭,“伶西音,不過一條漏網之魚。我得先回去了,消失時間太長容易引起懷疑。”

“那主上的意思是?”

“……去把湘芸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喊過來,你現在就去。”說到這裡,白袍人眼底閃過一絲不耐。

似是想起了什麼,語氣微微一沉,“罷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

澤雲宗,月華峰。

找不到師父,沈織玉很鬱悶。

下了月華峰想去找六師兄他們,但六師兄他們又沒空,聽說是忙著修習,現在人影兒都見不到一個。

所以這兩天後山的鸞焰遭了殃,正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鸞焰都快被沈織玉煩死了。

這小祖宗從小就煩人,長大了果然更煩人,整日來後山鬧他,搞得他覺都睡不好。

真的是,不去主人那裡搗亂,倒亂到他這裡來了,心累。

自己好歹是這修仙界最後的一隻鳳凰,誰知道能混得這麼慘?虎落平陽被犬欺,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啊!真懷念沈織玉沒來之前的日子。

看見沈織玉又來了,鸞焰毫不猶豫的把頭埋在翅膀裡,裝作睡覺。

沈織玉撇撇嘴,摸了摸鸞焰鮮豔如火的鳳羽,“別裝了,我都看到你的動作了。”

鸞焰翻了個白眼,高傲的揮了揮翅膀,轉身不搭理她,冷哼一聲:“……你哪怕是天天來我也不知道主人在哪裡啊!”

沈織玉瞳孔驟然一縮,驚駭的盯著他:“靠!你會說話???”

嚇到了?

那挺好,再接再厲,直接嚇跑她得了,也省得沈織玉閒得沒事幹來薅自己羽毛。

鸞焰忽然搖身一變,在一片耀眼奪目的紅光中,化成了一個錦袍男子,劍眉星目,紅髮赤瞳,極具特色。

配上一襲火紅又華麗的長袍,恰到好處,張揚似火,鸞焰不耐煩的揮揮手:“你才不會說話,本大爺可是神獸!知道厲害了吧,快滾,以後少來煩我。”

說這話鸞焰絲毫不心虛,他大多數實力被封印,先前確實維持不了人形,但隨著主人修為的增漲,自己也能相應的恢復一些實力。

現在自然能維持人形,只不過鸞焰覺得還是原型更省事。

“哇丟,真酷!”沈織玉瞪圓了杏眸,不退反進,“嗖”的一下竄到鸞焰跟前,又驚又喜:“鸞焰你不僅會說話,還能化人形?!拽啊哥們!”

嗯?這發展不對啊。

這小祖宗怎麼好像更興奮了???

沈織玉好奇追問:“你會說話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不吭聲,不會覺得悶嗎?”

鸞焰不屑又傲然的斜睨她一眼,高冷的輕哼一聲,冷笑道:“悶?本大爺不說話樂得清閒。你這麼煩人,不防你防誰。”

這輕哼的模樣,還真跟師父差不多。

果然,寵隨正主。

不過自家師父可比鸞焰溫柔多了,沈織玉搖搖頭,嘆氣:“你怎麼一點也沒學到師父的溫柔?盡學高冷去了。”

溫柔?鸞焰現在還記得當初謝少虞是怎麼把他揍服的。

無知,懶得搭理沈織玉。

謝少虞回到月華峰,到處都沒看見徒弟的身影,搜尋了下,提步往後山走去,便看見沈織玉纏著化作人形的鸞焰說著什麼。

顯然,鸞焰並不想搭理沈織玉。

感受到謝少虞的氣息,鸞焰挑了挑眉看去,滿臉解脫:“主人?你總算回來了。”

再不回來他就要被煩死了。

謝少虞是知道鸞焰能化形的,只不過極少數時間會用人形,所以並不意外,他意外的是,徒弟怎麼跑到後山來了?

“師父?”沈織玉又驚又喜,拋棄鸞焰“咻”的一下竄到了師父面前,“你終於出現了!”

謝少虞先是微微頷首應了下鸞焰,相處多年,他見鸞焰那一臉疲憊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底有些好笑。

神獸慕強,當初為了馴服鸞焰,謝少虞直接往死裡揍,但鸞焰是即便被他揍都沒露出過這種疲憊的表情。

“織織,怎麼跑後山來了?”

“師父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所以不搭理我。”沈織玉答非所問,其實想想自己那天的行為也確實不妥。

本來她懷疑師父是躲著她,但現在看來好像並非如此。

“生氣?為何要生氣。”謝少虞摸了摸她的頭,囑咐道:“需要的東西找齊了,但極品丹藥成丹比尋常丹藥時間更長。”想到之前徒弟那晉升劫雷,謝少虞頓了頓,“劫雷可能會劈偏,你別亂跑。”

沈織玉:“……”劈偏?

哦,所以這就是之前劫雷拐彎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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