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樂兄弟~”

許大茂來到了張嘉樂的辦公室門口探頭探腦的朝裡面看了看。

張嘉樂抬起頭看了看門口。

“哎呦~大茂哥~你這可是稀客啊快請進。”

許大茂對著張嘉樂笑了笑,便走了進去。

“嗐~這兩天不是下鄉放電影了嘛!這剛回來,哦~對了,我在鄉下給你帶了些農產品回來,剛才在家就交給了弟妹了。”

張嘉樂也知道那時,放映員的身份可是備受仰慕的象徵,受盡百姓讚美之詞。每次放電影都吸引了鄉里的姑娘們前來觀看,而他們體面的職業地位,更使得許多人都夢想著嫁給一個放映員。電影放映員在農村的地位可見一斑。

許大茂更是把手中的這點權利運用到了極致,不但能在農村睡到大姑娘、小寡婦,還能從公社裡得到不少的好處,每次外出回來都能拉滿滿一車的農副產品。

“那就謝謝大茂哥了。”

張嘉樂起身給許大茂倒了一杯茶水。

“嗐~咱們兄弟之間還客氣什麼啊!”

許大茂端起茶水吹了吹,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

“嘚~那我就不跟大茂哥你客氣了。”

“哎~這就對了,跟你大茂哥還客氣啥!我的就是你的,咱倆誰跟誰啊!”

你這說其實也對,你的就是我的,所以你媳婦那我就不客氣了。

“哎對了~嘉樂,上次你說幫我打聽的事情,打聽的怎麼樣了?”

“嗯?什麼事啊?”

許大茂看張嘉樂的表情,瞬間不淡定了。

“嘉樂兄弟你別鬧了,就是上次那個宣傳部副主任的事。”

“嗐~我當什麼事呢!打聽好了,嗐真是上次我跟你說的一樣,你這輩子註定升不了官了。”

“兄弟~如果我現在跟婁曉娥離婚了,那這件事還能辦嗎?”

“如果沒有了婁家這層關係,我在活動活動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張嘉樂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兄弟說沒問題,那就一定沒問題,自家兄弟我還是信得過的。”

許大茂聽了張嘉樂的話後,也放心了不少。

“大茂哥,如果你非要走這一步的話,那就得趁早了,我可是聽說那名副主任快要退了,現在廠裡已經在為副主任的人選做考慮了,如果人選一但定了下來,那我就沒辦法改變了。”

“嘉樂你放心,我明天就把婚給離了。”

“大茂哥~其實我覺得小娥嫂子還不錯……”

“嘚~嘉樂你趕緊打住吧,俗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我這結婚也好幾年了,到現在她的肚子也沒個動靜,我可不想老了以後跟易中海一樣,到處算計人給自己養老。”

“沒想到大茂哥你看的還挺通透。”

“這叫什麼通透,就易中海那點花花腸子,誰不知道啊?也就那頭傻豬還不自知,被人算計了還覺得挺美。”

其實許大茂說的一點兒都沒錯,整個四合院誰都知道易中海在算計傻柱,但是都礙於易中海是四合院裡的一大爺,所以才沒人點破他,還有一點就是傻柱在四合院裡仗著有易中海撐腰,囂張跋扈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包括其他的兩位大爺,所以院裡的人就更樂意看到傻柱被算計了。

許大茂因為小時候就跟傻柱一起長大,好心提醒過幾次,好嘛~召來的不是傻柱的感謝,反而被傻柱暴揍了一頓,得知此事的易中海也是大為惱火,更幾次三番的攛掇傻柱揍許大茂,每次還都教唆傻柱踹許大茂的子孫根。

許大茂患有不育,有傻柱一大部分的功勞。

不知道要是把這件事透露給許大茂,他會有什麼反應呢?

兩人又在辦公室裡閒聊了一會,許大茂才從張嘉樂的辦公室離開。

食堂後廚內。

今天又找來了一位主廚,這位主廚跟傻柱他爹何大清還有那麼一絲淵源,他曾經也是豐澤園飯莊的一名主廚,只不過兩人交情可就沒那麼好了,甚至說兩人是仇人也差不多。

新來的主廚名叫陸一鳴,跟何大清算是是師兄弟的關係,都是譚家菜的傳人。

當年何大清進豐澤園飯莊,還是靠著師弟陸一鳴的引薦。

可是後來何大清經常在飯莊裡偷偷往家帶菜,直到有一次被老闆親自抓住。

可是何大清為了保住工作,就把所有的髒水全都潑到了陸一鳴的身上。

後來陸一鳴就被開除了,被開除後的陸一鳴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一個勉強能餬口度日的工作,這全都是何大清的功勞。

直到昨天,後勤部主任找到他,讓他到軋鋼廠上班。

“呸~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你做飯能有我做的好吃,我看你能在後廚待多久。”

傻柱一邊洗著菜,一邊嘟嘟囔囔。

剛到食堂後廚的陸一鳴,並不知道傻柱就是何大清的兒子,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臨時工。

“這就是你們切的土豆絲?你們幹了幾年了啊?”

陸一鳴走到了正在切土豆絲的馬華和胖子身邊,皺著眉頭問道:

“陸師傅有什麼不對嗎?我師傅就是這麼叫的啊?”

馬華有點不開心了,這位新來的大廚敢這麼貶低他的師傅,他能開心才怪。

胖子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而虛心的看著陸一鳴。

“那行吧,既然你師父是這樣教的那你就接著這麼幹吧!”

陸一鳴畢竟剛來,還不想與其它大廚結仇,所以也就沒必要糾正馬華了。

“陸師傅~您能跟我說說嗎?我其實也覺得這麼切不對,但是就是不知道從哪裡改。”

胖子瞅準機會,連忙追上陸一鳴。

“你跟那孩子是一個師傅?”

“是的,但是我從來沒在我師傅那裡學到過什麼東西,他總是說廚藝不是學的而是偷的,但是他做小灶的時候都不讓我們在旁邊看,只有做大鍋菜的時候,我們才能學一點東西。”

胖子一臉誠懇地對著陸一鳴說道:

“廚藝不是學的,而是偷的?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啊?”

陸一鳴聽了胖子的話,腦海裡慢慢的浮現出一個令他久久都不會忘卻的人——何大清。

當年何大清也是這麼跟他的徒弟說的,當時自己還去問他為什麼,他卻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當年他就頗為不認同何大清的話,因為自己的師傅在教自己的時候,從來都是毫無保留的,沒想到何大清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試想一下如果當年他們的師父也是這樣對他他們的話,那還能有他們今天嗎?

“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我師傅叫何雨柱,人家都叫他傻柱。”

“何雨柱?也姓何?”

胖子看陸師傅在想事情也不敢打擾就這麼一直看著他。

“你師父跟何大清是什麼關係?”

“何大清?那是我師傅的父親。”

胖子沒想到這個陸師傅還認識何大清。

“哈哈哈……好~很好~你願意拜我為師嗎?”

胖子被陸一鳴的話給驚到了,反應過來後。

“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陸一鳴的身前。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胖子連磕了三個響頭,才笑呵呵的站了起來。

胖子也是一個狠人,腦袋磕的通紅還傻呵呵的笑著。

胖子的舉動讓整個後廚都震驚了,正在洗菜的傻柱更是直接蹦了起來。

“老東西~你到底什麼意思?剛來就想撬走我的徒弟?”

陸一鳴看著傻柱笑了笑,感情這位就是何大清的兒子啊?是夠傻的。

“呵呵~何師傅,你說他是你的徒弟,那你都叫教會他什麼了?洗菜嗎?”

既然你是何大清的兒子那就怪不得我了,當年何大清從飯莊帶回去的飯菜你也沒少吃吧!

其實這就是他冤枉傻柱了,當年的何大清跟現在的傻柱是一模一樣的,從飯莊裡帶回來的飯菜全都送到了白寡婦的家裡了,傻柱和他妹妹何雨水是一口都沒吃到。

“那他也是我徒弟,至於我什麼時候教,教什麼,那是我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老東西來管。”

“你什麼時候教,教什麼,是不關我的事,但是現在你的徒弟上趕著要來拜我為師,那是為什麼呢?”

胖子知道現在是該他說話的時候了。

“師傅,我現在在最後叫你一聲師傅,我也是有家要養的,我跟了你兩年了,你什麼都沒教我,兩年了工資還是那麼一點的學徒工資,我不能跟你比,我得要娶媳婦,這點錢我就是幹一輩子也娶不了媳婦,所以對不起了。”

傻柱被胖子的話氣的要死,恨不得現在就大耳瓜子抽死這個逆徒。

“好~好~好你個逆徒,既然如此,那我們師徒關係從此就一刀兩斷。”

“謝謝何師傅成全。”

嘚~現在師傅都不叫了,看來傻柱是真的傷了胖子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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