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祝注意腳下,你這修煉時間比不得我們,要是走不了就別逞強了。”

石國忠看著非要堅持跟著他們一同走懸崖峭壁斷體的祝開江提醒道。

祝開江顫顫巍巍的拄著登山棍,勉強的跟上了眾人的步伐,只不過他的呼吸就像那風箱一樣,呼哧呼哧的。

“放心吧,我會注意。”

左側是峭壁,右側是懸崖,這要是掉下去,直接就摔個粉身碎骨。

他也沒想到這些人所謂的鍛體居然這麼驚險,像這種直接被封掉的路,他們也能找出來。

見識過安景之的本領,看到石國忠他們的進步後祝開江心裡也有了自己的計較,還是那句話,能活久一點,誰願意就此死去。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這種超乎尋常的能力,若是國家方面沒有人能掌握的話,將來跟這些人翻臉,誰來制止他們?

縱然自己的這種能力來自於安景之,將來安景之要是跟他們翻臉,他也拿對方無法,但起碼對對方的能力有一些瞭解,不至於一眼摸黑。

既然時間已經晚於其他人,那他就更加不能特殊待遇,這樣不知啥時候才能跟上他們。

想當年,這種懸崖峭壁閉著眼睛他都能爬上去,可現在到底還是要服老。

祝開江嘆了一口氣。

望著前面走路如疾風一般迅速的張老太,眨眼間就看不到對方的身影。

這樣的能力,用子彈能瞄得準嗎?不用想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動用更強的殺傷性武器。

這群人能拉攏還是得拉攏,但好在他接觸下來,大家都是普通人,對國家也沒有心生什麼不滿和怨恨。

“前面更陡峭,你一個人估計爬不上去,待會我拉你上去。”老周和石國忠一左一右的跟在祝開江旁邊。

祝開江含笑對兩人說了道謝的話,前面是一個七十度左右的陡坡,沒有二人幫忙,他還真爬不上去。

跟著安景之修行幾日,他能感覺到身體狀況越來越好,之前每隔幾天都要讓醫生檢查一下,現在不用檢查他也知道自己沒事。

可面對這七十度的陡坡,沒有工具,徒手攀爬,他還真不行。

“老祝,你跟咱們客氣啥呀?以後咱們可是同道之人,這個世界上除了安大師,估計也只有咱們這些人是同類人了,可不得互相幫助。”老周無所謂的說道。

祝開江心念一動,這幾日他收到徐華風得來的資訊,不管是道家高人還是佛門住持,全都說沒有什麼修仙者。

他裝作好奇的問道,“老周,你的意思是全世界只有咱們幾個修行者?是安大師說的嗎?”

老周得意的說道,“當然只有咱們,這都是緣分,整個世界也只有咱們有資格跟安大師修行。”

“安大師說了,這方世界靈氣稀薄,承受不了那麼多修行者,也是咱們有緣分,才能聚在一起。”

靈氣稀薄?又是一個新的詞。

祝開江問道,“這個靈氣就是咱們平日打坐吸納的那個靈氣是嗎?”

石國忠點頭說道,“對,咱們要想修行有道,就必須要吸收天地之間的靈氣,以靈氣為媒介,洗刷自身,可這世界靈氣有限,承載不了那麼多修行者。”

“以前有沒有修行者我不知道,但安大師說了,當今世界也就咱們這幾個人了。”

只有這麼幾個人,那就是說他們之前猜測的安景之背後有師門的事情是假的。

但也不能證明對方說的話就一定是真實的,所以還是無法判定安景之背後到底有沒有人,像這種修行功法肯定是有傳承的,祝開江還是趨向於安景之背後有師門,或者某位高人。

但是同時他也鬆了一口氣,既然安景之這麼和老周他們說,那起碼能夠證明,全世界除了安景之那可能存在的師門之外,就只有他們幾個擁有這種能力。

老楊轉頭對後面的三人說道,“別聊了,當心腳下。”

這話他主要還是對祝開江說的,其他人倒是不擔心,主要是祝開江才跟著安景之修行幾日,現在又跟他們算是同類人,老楊這才多加提點。

祝開江停止了打聽訊息的動作,望著前面太陽照射下光滑的石頭反射出有些刺眼光芒,角度呈七十幾度的懸崖陡壁。

這條路線是大家新開闢出來的,前面走的不是這條路,之前走的路雖然也很陡峭,需要攀爬,但角度頂多四十五度,他還勉強能跟上。

“老祝,要不你從旁邊繞到山頂等我們,這不好爬呀。”

這光滑的石面和傾斜的坡面,就是專業的攀巖選手過來恐怕也不一定能上去。

“我試試看,如果不行我就下來。”祝開江說道。

“行吧,我跟老周在下面幫你注意著。”石國忠見他堅持,只能同意道。

……

“啊!”

“老祝!”

盤坐在山頂之上的安景之耳朵一動,突然聽到了兩聲尖叫。

下一秒他豁然起身,整個人衝到旁邊的懸崖,一步跳下,飄然飛去。

祝開江原本是想嘗試一下,有老周和石國忠在旁邊幫忙看,他還是很放心的,可爬到了半山,身體突然多了一股力量。

他覺得自己還能勉強堅持爬到山頂,四肢都在顫抖,眼看著只差一步就到頂了。

可誰料想意外就在這一刻發生。

他右手借力的那塊石頭突然鬆動,下面的老周和石國忠見他馬上要登頂了,注意力也鬆懈了。

於是意外就這麼發生了,祝開江直接從頂峰上摔了下去,石國忠和老周以及山頂上幫忙要把祝開江拉上來的老楊幾人連反應都沒來得及。

祝開江整個人從陡壁上直接掉了下去。

他們本就是在懸壁旁,這麼掉下去,祝開江直接就會墜到山底,摔的屍骨無存。

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祝開江覺得時間從未過得像今天這樣慢,他腦海裡回憶起從前的往事,回憶起戰場的老兄弟。

最後目光定格在安景之的那張臉上。

他不後悔自己做的事情,只是有些可惜,還沒有修行入門。

如果他學會了,也能傳給國家,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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