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景之臨走之前想去看一看他先前拆下來的那個放在倉庫待拆的飛機能不能也修一修。

給他臨走前又去看了一圈,最後還是沒開口,好多零件根本沒有大修的必要,浪費資源。

有這點好資源,不如拿去給那造飛機的工廠。

等一等,再等一等就好了。

歡歡喜喜的送走了安景之井人妻一場回到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敲響他的門。

“進來。”

聲音落下後,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

對方走到了基地長的面前,問道,“首長,咱們還要給那幾個外國維修員找牛排嗎?”

基地長冷笑,“牛排?不要理他們,每天肉蛋奶都不缺,要啥給啥,胃口越來越大。”

面前的人猶豫的問道,“那就這麼不管了?”

基地長毫不猶豫的說道,“別管他們。”雖然他很想說把這些人趕走,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但目前他還不能確定。

想了想他又說,“就跟以前一樣,但要是他們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別理就行。”

正當男人打算出門時,又有一個人敲響的門走了進來。

“首長,那幾個外國維修員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主動說要幫咱們檢查一下其他的那些飛機有沒有問題。”

哪次不是他們一頓伺候人家才不情不願的去幫忙檢查,這回居然破天荒地主動。

“估計是受了刺激。”基地長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了,華國雖然落後,但是給那幾個維修員的待遇都是最好的。

這幾個維修員在他們這裡是寶,在他們自己的國家就不一定了。

應該是看到了安景之幫他們修飛機毫不費力的樣子,知道他們自己並不是獨特的,這是在表現自己。

“讓他們檢查。”基地長吩咐道,“正好,既然他們主動的話,把所有的飛機都讓他們檢查檢查。”

……

回到家中,來到鋼鐵廠,幾人分開後,安國生的臉上還帶著笑容。

在外面嘮家常的王彩萍看到負責兩人主動打招呼,“ 喲?這是打哪來呀?”下班的時間點早就到了。

“去外面逛了一下。”安國生笑容滿面的說道。

“王姨。”安景之禮貌的打著招呼。

王彩萍說道,“景之你等下。”說完就加快腳步回到自己家。

父子倆無奈對視,等了一會兒,王彩萍才從家裡出來,手裡還拿著毛茸茸的東西。

她上前,慈愛的看著安景之,“這是我給你打的手套,裡面有絨,外面是皮子,防風又保暖,騎腳踏車的時候戴上,保管冷不著。”

安景之低頭看著被對方硬塞到手裡的皮手套,“這,這太貴重了。”看著應該是兔皮做的。

“貴重啥呀,值不了幾個錢,我跟周圍鄉下的老鄉收的,費些功夫而已,平時幹活的時候就能做出來。”

“快收下啊,我也得回家收拾收拾,準備上班了。”說完王彩霞轉身就走。

看著手裡的這對兔皮手套,安景之又望了望安國生。

“給你的你就收下吧,回頭讓你媽做點東西送過去。”

……

處理完飛機那件事情,安景之又按部就班的每日上班下班。

他一邊畫飛機圖紙,一邊也在畫機床圖紙。

想要造好飛機,機床是必不可少的工具。

靠人力打磨,終歸是不得已的手段。

華國的機床跟飛機一樣,應該說華國的很多機器跟飛機一樣都靠外國進口。

華國的紙幣國際上並不承認,國家就只能靠吃的用的穿的這些跟人購買,而國際上比較承認的就是糧食。

讓本就不富裕的國家,更加貧困。

腦子裡一邊想著機床一邊騎著腳踏車準備往回家趕的安景之突然踩了剎車,眼睛愣愣的看著面前熟悉的臉。

對方戴著皮帽子,扯著嘴角笑道,“怎麼?不認識了?”

安景之是真的沒想到梁興國居然會主動來找他。

當初原主準備留在漂亮國的時候,就跟他已經鬧翻了,後來安景之飛機制造完成後,梁興國作為那一次的試飛員,那是安景之第一次見到梁興國。

安景之下了腳踏車,腳踩在地面,雙手扶著腳踏車,推著走到對方的面前,“你怎麼來了?”

對方抬起拳頭輕輕的懟在安景之的胸口,“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好歹是好幾年的戰友,對我這麼冷漠?”

“你等等,我先回家把腳踏車停下。”

安景之不準對方來意,把腳踏車放回家的這一段路上,一直在想。

梁興國應該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一些內情吧。

在原主的記憶中,跟梁興國的關係可以說是最好的。

跟家裡的李紅娟打了聲招呼,安景之帶著梁興國來到了食堂,打好飯後,兩人就坐在一處角落。

兩人面對面沉默的時候。

“對不起。”

安景之聽到這突然的道歉,抬頭詫異的看向對方。

梁興國繼續說道,“當初是我誤會你了。我為我當初的那些言行跟你道歉。”

“你不是逃兵。”

之前遇到安景之的時候,他就想問了,只是時機不成熟,當時他也有任務在身,任務執行完後,沒想到自己還能撿回一條命。

而因為這次任務,他的級別也提上去了,也因此打聽到了很多以前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這次過來就是特意道歉的。

“你也不知內情,有那樣的反應很正確。”安景之說道。

原主確實是逃兵,只是換了他過來而已,梁興國也並沒有冤枉原主。

梁興國慚愧的說道,“大家都說我們飛行員是天空上的英雄,比起我們,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安景之笑了笑說道,“各司其職,為這個國家貢獻力量的每一個人都是英雄。”

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誤會全都煙消雲散。

“你知道葛兵嗎?還有傅建國,鄭成……他們全都犧牲了。”

“我……我是唯一咱們那一批進修的飛行員中,除你之外活下來的唯一一個人。”

說著說著,兩人不免說到了那些戰友。

梁興國的眼眶通紅,戰友的音容相貌在腦海中不斷的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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