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組長之前在深海鑽探氣專案進行時情緒確實不怎麼穩定啊。”

“但按照咱們目前校對完的資料來看,組長完全沒必要吧,這專案不是在穩步推進嗎?”

最初深海鑽探專案組開始時楊明江和郭定輝二人並未加入,他們是後來才進來的,所以也插不上什麼話。

楊明江想了想說:“既然組長把資料拿出來讓咱們校對,那肯定不介意讓咱們知道,有啥問題咱們直接問組長吧。”

研究員們有些遲疑,腦海中一下就想到了在深海鑽探器專案開發期間原主那暴躁的畫面。

動輒罵人,把人罵得狗血淋頭毫無自尊,有時候發起怒來還會伸手推人。

就連身邊一直貼身保護他的警衛員葉建成都難逃捱罵。

“這不太好吧?”一個研究員吞吞吐吐的說道:“組長沒跟我們說,肯定是不想我們知道。”

“可他既然都把正確的專案資料給咱們了,應該不介意咱們知道。”有人反駁道。

“我總覺得這其中不對勁,”楊明江說道:“之前雖然我沒有加入組長的專案組,但也多少聽說過大家的情況。”

之前他們申請加入原主的專案組被駁回之後,對專案組研究員非常羨慕,後來看他們被原主罵的狗血淋頭之後都有些害怕。

失敗這種事情對於科研人員來說並不少見,但是失敗後情緒這麼暴躁的,就很少見了。

“那段時間,組長的情緒確實不對勁。”

“但咱們現在看到的資料結果是,專案進行的很順利,雖然有些慢,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穩。”

“按理來說,組長不應該那麼暴躁才對。”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他猶豫道。

眾人催促:“有什麼想法你就說,這裡都是自已人。”

楊明江低聲說道:“會不會當時組長被威脅了?”

眾人眼睛瞪大,驚駭莫名。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咱們實驗室有間諜?!”

楊明江繼續道:“大家都知道深海鑽探器的重要程度,這就是咱們獲取海底資源最有力的工具。”

“海底不知道有多少珍貴資源,石油這樣的東西更是數不勝數。”

“可以說咱們海底鑽探器如果研發成功,那就證明咱們國家在資源上再也不用被別人卡脖子!反過來還可以卡別人的脖子!”

“最重要的是,海底的資源很多,但不是誰都能獲取,別人守著金山銀山,只能望洋興嘆,咱們卻可以伸手去撈,鞏固國防科技。”

他聲音更低,“你們說,國際上誰會願意看到海底鑽探器的研發嗎?”

眾人聽完倒吸一口涼氣,大家互相觀察,似乎想看出那個間諜到底是誰,眼神中帶著防備。

郭定輝打斷道:“不可能,葉建成是組長的警衛員,如果真有人威脅組長,他不可能沒發現。”

楊明江也奇怪,“我也說不準,但這已經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咱們實驗室外鬆內緊,應該不可能有間諜吧?”一個研究員道。

“對呀,什麼樣的間諜才能威脅到組長?更何況組長就在實驗室內,到處都是警衛人員。”

“資料校對完了嗎?”

突然眾人背後響起一道聲音,把他們齊齊嚇了一跳。

轉頭看到安景之的身影后,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但眼神中總帶著探究,想開口問,又不太敢開口的模樣。

郭定輝轉身道:“組長,資料已經校對完成。”

“行,把校對完的資料發給我,我就說怎麼這麼久沒動靜,這麼點資料不至於看那麼久吧。”

看了看眾人的表情,明白自已拋下去的餌已經上鉤。

他看了一眼楊明江,故作疑惑人問:“你有什麼事兒嗎?怎麼一副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樣子?資料沒校對完?”

楊明江連忙擺手,“不是,資料校對完了。”

“那你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有話想對我說?”

楊明江下意識的掃視一下同事們,發現眾人都是一副鼓勵的眼神望著他,還齊齊後退了一步,把他暴露在安景之面前。

他一咬牙,嚥了一下口水說道:“組長,我確實有問題想問。”

“跟資料有關?”安景之悠悠道。

楊明江豁然抬頭,“組長,你——”

安景之抬手,“ 如果是跟資料有關,我知道你要問什麼。”

“大家應該都有這個疑問吧?”

眼看安景之說開了,眾人也就不再憋著心中的困惑。

“組長,我們把校對完的資料對在一起發現順序不一樣了。”

“之前深海鑽探機的專案,我們並沒有失敗,對嗎?”大膽的人直接問道。

站在安景之身後的葉建成十分驚訝,“什麼意思?”他注視著安景之問道。

“沒錯。”安景之肯定的答道。

“之前的深海鑽探機實驗,確實沒有失敗。”

這句話在眾人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把他們震得呆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包括葉建成。

什麼叫實驗從沒有失敗過?不是已經失敗了九十九次嗎?

楊明江晃了一會兒功夫後驚醒道:“那組長你為什麼這麼做?這些資料為什麼要加密?”

“因為有人不想看到我們成功,”安景之道:“眾所周知,海底資源於國力而言是重中之重,誰能獲取海底資源,在資源日益匱乏的今天,誰就能拿到主動權。”

“實驗剛開始沒多久,就有人暗自找上我,在我的體內下了了一種特殊的神經毒素。”

葉建成十分激動:“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接近你?!”這是他的失職!他怎麼可以讓危險分子接近小安?!

甚至小安被注射的神經藥物,他都一無所知。

安景之安慰道:“這與你無關,你還記得有一次我發燒住院嗎?”

葉建成拳頭握得嘎嘎響,呼吸急促,像一頭暴怒的黑熊:“就是那一次被敵人趁虛而入?”

“就是那次,他們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把神經藥物放在了飯菜和藥水中。”

“分別檢測的話,他們都不是什麼毒藥,可合在一起就是神經毒素。”

他繼續解釋道:“這種特殊的神經藥物,以目前的醫療水平都沒辦法檢測出。”

“我當時就處在醫院,但並沒有人檢查出來,這也是我沒說出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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