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換一身衣服,我不想穿這個。”

“大人,這是陛下的吩咐。”

安景之才不管什麼吩咐不吩咐,既然這些人不幫他,那他就自己去找衣服。

但他在宮殿內找了一圈才發現除了他身上這件衣服,根本就沒有其它的衣服了!

所以他今天晚上必須得穿著這件衣服?越看越羞恥!

安景之索性眼不見為淨直接躺到床上。

等他躺平之後才發現有人開始動他的四肢。

“喂喂喂,你們要幹嘛?!”

“你們把我綁起來幹啥?!”

宮人對安景之的問題置之不理,只留下一句這是陛下的吩咐,便魚貫而出。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安景之整個人成大字被綁在床上。

叫了一會兒,根本沒有人理他。

就在他試圖掙扎的時候,門開啟了。

燕夙身著一身緋色的輕紗,走來的路上,能隱隱看到對方纖細白皙的腰肢。

對方走近,緩緩坐在安景之的身旁。

蔥白的手指順著安景之的臉龐,緩緩的劃到對方的喉嚨。

安景之的視線停留在對方因為俯身而露出的春色之中。

燕夙面若胭脂,媚眼如絲,“好看嗎?”

安景之不知不覺的點了點頭。

等反應過來後才道:“你讓人把我綁起來幹什麼?快把我放開呀。”

“不行哦,這是你的懲罰,誰叫你這麼不乖,居然想要離開我?”

安景之連忙解釋,“這都是誤會,我之前不是不瞭解你嗎?”

燕夙坐起身,青絲垂到胸前起伏。

她的衣服領口開的很大,胸前大片的肌膚暴露在安景之面前。

“我學了一支舞,我跳給你看好不好?你是唯一能欣賞的人。”

安景之嚥了一口口水,“你把我解開再看行嗎?”

燕夙沒搭理安景之,自顧自的跳起來。

看到對方不斷扭動的身軀,安景之感覺喉嚨越來越乾澀。

在燭光的照耀下,緋色薄衫下面的肌膚若隱若現。

安景之發現那些宮女給他塗的青草香味的東西似乎有問題。

他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掙扎得脖子上的青筋爆現。

燕夙慢慢的爬到床上,側躺在對方的身邊,一隻手支撐著頭,青絲緩緩的垂落在安景之的胸前,“怎麼樣?我跳的好看嗎?”

她靜靜的欣賞著對方為她著迷的模樣。

安景之眼角微紅,聲音低沉,“好看。”

“你喜歡嗎?”燕夙彷彿一個誘人的妖精,伸出蔥白玉手在安景之身上衣服的破洞處畫著圈。

“喜歡。能幫我解開嗎?”

燕夙的笑聲在殿內響起,“當然不行,你的懲罰這才剛剛開始呢。”

“是嗎?”

“怎麼——”

燕夙話音未落,便發現面前的男人四肢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你——”何時掙開的繩索?

話還沒說完,燕夙紅唇已經被堵住。

聞著對方身上灼熱的氣息,燕夙眼神越發迷離。

……

第二天醒來後安景之眼神發愣。

心裡不斷後悔,虧了虧了!又去了五千積分!小七簡直趁火打劫!

昨晚要不是他被美色迷了眼,怎麼可能挨這個宰?!

燕夙醒來後就看到安景之的臉色跟調色盤一般,不斷的變化。

她暗自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面色微冷,“怎麼?後悔了?”

安景之這才發現燕夙已經醒了,看著對方脖子上和胸前的青青點點,感慨昨天似乎玩的有些過火。

“你感覺怎麼樣?要不今天就不要早朝了?”

燕夙對對方的避而不答很不高興,“為什麼不回答我?”至於早朝?這都幾點了?早朝早就結束了。

她沒想到對方昨天會突然掙開繩索,害得她今日沒能起來,本來是對方的懲罰,現在卻像是在懲罰她自己。

“我們不是已經成親了嗎?我怎麼會後悔?要是後悔也應該是後悔沒能早點看清留清容的真面目,沒能早點和你在一起。”

“莫要再提這個人。”

燕夙現在還記得當初她得知眼前的男人愛慕留清容時的崩潰。

心在想起還能感覺到當時的心痛。

她妒火中燒,恨不得把那女人殺死,這樣對方就會屬於她了。

但她終歸還是理智的,這才會有去庭月樓去見對方的事情。

不過也還好她去了,否則又怎麼能夠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又怎麼能讓安景之看清對方,她只後悔沒有早點跟對方解釋。

“好好好,不提不提,感覺如何?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你傷口沒事吧?”

燕夙白了安景之一眼,“現在才想起來?早幹嘛去了?放心吧,已經好了,就是暫時不能提重物。”

“這還不是怪你,你讓宮女給我抹的是什麼東西?而且你還故意把我綁起來在我面前跳舞勾引我。這誰能受得了這種考驗?”

那舞蹈的尺度都可以算是豔舞了。

想到對方身為一國之君,外面傳聞的鐵血女帝,居然心甘情願的給他跳舞。

安景之忍不住抱了抱這個女人。

“幹嘛?”燕夙有些不好意思,雙手忍不住推拒。

“沒事,抱抱你。”

燕夙眼色柔和,靜靜的享受著溫馨的時光。

片刻。

“你什麼東西硌著我了?”燕夙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著。

安景之調笑,“是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燕夙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便面色微紅。

“我不行了。我待會兒還得去批閱奏摺。”

“還有精力批閱奏摺,看來還有力氣。”

……

安景之坐在龍椅旁邊的軟榻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著手上的書。

“還沒看完嗎?”

燕夙去答應對方索取的要求就是陪她批閱完奏摺。

但安景之沒想到,這都快兩個時辰了,燕夙還沒看完。

“你困了嗎?早就讓你不要亂來,你偏不聽。”

她現在是忍著渾身的痠痛勉強坐著批閱奏摺。對方卻那麼舒舒服服的躺在軟榻上,看那些故事書。

“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幫你看一些吧?”

燕夙臉色微驚,“你?”

安景之起身走到對方面前,隨手拿起一封奏摺,“以後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就讓下面的人不要再呈上來,連這種事都解決不了,你還要他們幹嘛?”

燕夙看去,發現是一個地方官員告訴她當地的水果已經熟了,要不要上供到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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