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有意見,這徵公子剛來,那個黑色蠱蟲,便惡狠狠地直奔他而去。

這不,就連現在,被徵公子抓在手上,小命還在徵公子手上,卻還是衝徵公子齜牙咧嘴。

宮遠徵攤了攤手,滿臉的無奈:“或許是你這蠱蟲發什麼病了。”

此言一落,那蠱蟲情緒更加激動了,在徵公子的手指間拼命掙扎。

要是它能說話,是一定得同主人好好告狀的。

風姑娘但笑不語,她這蠱蟲有沒有病她還是知道的。

或許是因為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蠱蟲,她這蠱蟲和她一樣的記仇?

只是她不理解,說它胖還有戳它,蠱蟲不是已經報了仇嗎?

為何現在看到徵公子,都是一副恨不得咬死他的樣子。

雖不能理解,但好在,雙方都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風姑娘便不再管了。

風琉璃:“公子來,是因為雲鵲的身份核實了嗎?”

宮遠徵點頭,“門外的侍衛,我已經叫他們撤了,另外,我派人在你的隔壁給雲鵲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離得近了,也好照顧你。”

風姑娘嘴角揚了揚,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著徵公子:“公子的安排,倒是貼心。”

“咳。”徵公子不自然乾咳著,竭力忽視風姑娘有如實質的目光,“你若在徵宮待得無聊,可以去角宮找上官淺……”

“不用。”風琉璃笑著打斷了他,“徵宮很好,並不無聊。”

她說的是徵宮,看的卻是宮遠徵,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說宮遠徵很好呢。

宮遠徵不自在極了,慌忙別過了腦袋,避開她的目光。

“那便好。”宮遠徵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也不給風琉璃反應的機會,將手中夾著的蠱蟲還給了風姑娘,然後匆匆離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風琉璃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這一切都被一直沉默著的雲鵲,看在了眼裡……

夜深人靜時,一位身穿黑色勁裝,面上蒙上一塊黑色面紗,身材嬌小的人兒,推開了徵宮的窗戶,悄然爬上了徵宮的屋頂,她身輕如燕,動作間除了帶著一些幾不可查的風聲,再沒弄出其他的動靜。

可縱使這樣,隔壁房間內耳力極好的風琉璃還是聽到了,她面容冷峻,卻沒做出任何動作。

雲鵲從徵宮出來以後,利用她敏銳的身手和過人的聽覺和觀察能力,避開沿路的崗哨暗堡,在宮門穿梭。

她有目的性的,摸到了宮門後山。

她蹲在一處枝葉茂密的樹上,利用附近的枝葉掩藏身形,黑眸直打量著不遠處緊閉著的高大的銅門,和門前站立的兩名侍衛。

腦海中快速思考著,如何能在不驚動他二人的情況下進去。

這時,一位高大挺拔的黑衣侍衛不知從何處走了過來,雲鵲瞬間屏住了呼吸。

除了那侍衛,她還發現,還有一人在這附近,且和她一樣,在暗中潛伏著。

雲鵲不敢大意,雖然這具身體的身手、武功、內力,比現場所有人加起來都要高上許多,但……

能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還是儘量不要暴露了自己。

因為所選的地方在高處,加上這具身體的觀察能力比較一流,雲鵲很快就發現了與她一樣潛伏在暗處的人。

那人也是一襲黑衣,與她一樣,蒙上了面紗遮住了面容。

但看身形,約莫是女子。

雲鵲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太久,很快又將目光移向那銅門前,她正愁如何進去,那名前不久過來的侍衛卻陰差陽錯幫了她。

守門的侍衛依次被他支開,雲鵲和另一個潛伏的人,便是趁此機會,悄無聲息潛了進去。

不同的是,那人是走進去的,而她,則是在那人進去以後用輕功飛進去的。

雲鵲放輕了腳步,怕另一個察覺,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她皺了皺眉,隱約猜到了什麼。

這時前面的人拉下了遮面的面紗,深呼吸一口氣,雲鵲看著她的側臉,瞳孔霎時放大了。

姐……姐姐?

那人的側臉,居然與她姐姐一模一樣,雲鵲神情凝重。

可姐姐怎麼會在宮門?

是為了任務潛伏進來的嗎?

雖然很想上前確認,但此時此刻在此地,明顯是不太合適的。

縱然那人是她姐姐,可以她現在的樣貌,姐姐根本就認不出來,就算認出來了,這兒也不是能說話的地方。

而且她此行還有事,還得在天亮以前回去。

看姐姐那樣,估計也有事在身,現在不是相認的最好的時間。

雲鵲想了想,只得作罷,按著記憶,在一處分叉的密道口與她分開走了。

徵宮裡——

宮遠徵剛剛回來,不知不覺間走到風琉璃的房間門口。

看著還燃著燭火的房間,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即使知道風姑娘身邊有人伺候,可昨夜她毒發的模樣還歷歷在目,他想進去看看,卻又顧慮著什麼。

在門口站了許久,有些舉棋不定,不知該不該進去。

在他猶豫不決之時,房門驀地開啟,身穿一襲淺色羅裙,眉目清秀的女子出現在他視野中。

女子明眸皓齒,淺淺一笑:“公子在琉璃門口徘徊,是有事要見琉璃嗎?”

宮遠徵點點頭,忽而又搖搖頭。

風姑娘失笑著,斗膽猜測:“是因為昨日的毒發,公子擔心琉璃?”

“……”宮遠徵默然。

“如果是這樣,公子不必過多擔憂。”風琉璃道:“我這毒發,來得快,去得也快,今日起來時便已經無事了。”

“若是公子不信,可以給琉璃把把脈。”說著,她向徵公子伸出了手,將寬大袖袍往上面捲了起來,露出一截白玉一般細膩無瑕的手腕。

後者毫不猶豫,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搭了她的脈搏上。

片刻後,緊鎖著的眉宇疏鬆了下來,提起的心,也悄然落下,面上卻不露分毫神色。

他鬆開了風姑娘的手,淡淡“嗯”了一聲。

放了心,宮遠徵本要與風琉璃告辭回去自己的屋子,這一抬眸,卻見屋內空空蕩蕩,除了門口的風琉璃,再無其他人在。

剛舒展的眉宇瞬間又擰了起來,宮遠徵面色不悅:“你的婢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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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感謝各位寶子們的打賞,晚點估計還有一章,但如果超過晚上6點,估計就沒有了,得明天了

(我碼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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