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閉了閉眼,“行,我在這等你們。”

離了宮遠徵的視線剛剛還笑意盈盈的兩人瞬間收起了臉上笑容。

風琉璃停了下來,忽然向上官淺伸出了手。

上官淺皺了皺眉,“風姑娘這是作甚?”

“別裝了。”風琉璃神情淡漠,只道:“宮遠徵的暗器囊袋。”

聞言,上官淺的心猛地一緊,手面上卻故作鎮靜道:“我不明白風姑娘在說什麼?”

“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見上官淺還要與她揣著明白裝糊塗,風琉璃直接就要去拿她藏在袖袋裡的暗器囊袋。

上官淺心上一驚,害怕風琉璃搶走她好不容易得來的重要情報,連忙伸手阻擋。

可惜,她一個魅,怎麼打得過能與魎媲美的風琉璃,在風琉璃手下一招都沒能過。

風琉璃一手成爪扼住上官淺的脖頸,另一隻手將她藏在衣下的暗器囊袋掏了出來。

拿到了東西,風琉璃便鬆開了上官淺,“放心,我只是看看這上面淬了什麼毒而已,不會和你搶這份情報。”

上官淺自是不信她,漂亮話誰都會說,但做得到的,又有幾人?

可惜風琉璃的實力恐怖如斯,一招就能將“魅”階的她制服,即使不滿,上官淺也不敢從她手裡搶東西。

心裡驚駭於風琉璃的實力,這人到底是什麼等級的無鋒。

風琉璃可不管她信不信,又在想什麼,開啟麂皮囊袋,直接用手將裡面的暗器拿了出來。

這一舉動驚到了上官淺,她用一種“你瘋了”的表情,看著風琉璃。

宮門的暗器毒性劇烈,沒有傷口也能中毒。

如果沒有用東西阻隔,一旦觸碰,毒藥瞬間順著面板表面的毛孔和汗腺滲透而入。

尤其是宮遠徵暗器上的毒,更是霸道,都是他自己做的毒,淬上去的。

風琉璃居然敢用手直接觸碰?

上官淺瞪大了眼,她甚至都做好準備,風琉璃下一秒中了暗器上的劇毒了。

誰知,風琉璃就跟沒事人一樣,細細打量著暗器,或者應該說是上面的劇毒。

風琉璃忽然笑了,“宮門的這個天才,是真的有本事啊。”

她忽然對任務提起了幾分興趣了。

原本還以為寒鴉壹看高了宮遠徵,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在毒藥造詣上確實很高。

她忽然有點想知道宮遠徵做的其他毒藥了,不知道,她若是提出和宮遠徵比毒的要求,是不是能見到他的其他毒。

上官淺不知她在想什麼,見人這麼久還沒中毒,不禁有些奇怪。

“你……沒有中毒?”

風琉璃反問她,“你看我像是中毒的樣子嗎?”

“……”上官淺沉默了,聽說宮遠徵的毒都是見血封喉的,一旦中毒,活不過一天。

所以寒鴉柒當初給她培訓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她不要直接接觸,最好用蠟隔絕毛孔。

可風琉璃不僅用手觸碰了,還能安然無恙。

這讓上官淺不得不懷疑,寒鴉柒跟她說的資訊的真假。

在上官淺怔愣之餘,風琉璃將她從宮遠徵那偷來的暗器囊袋還給了她。

“沒什麼可奇怪的,宮遠徵暗器上的毒雖強,但我百毒不侵,它奈何不了我。”

看在剛剛奪了她偷來的暗器囊袋的份上,看出她疑惑的風琉璃少見得為上官淺解惑。

上官淺怔愣地接過風琉璃遞來的暗器囊袋,喃喃道:“百毒不侵?”

這世上當真有百毒不侵的人嗎?

既然她百毒不侵,那……無鋒讓每個人服用的半月之蠅是不是也對她沒用。

若是沒用,風琉璃幫無鋒做事的目的、理由又是什麼?

可惜,風琉璃已經沒有心情再替她解惑了,“走吧,不是要去研究宮遠徵的暗器嗎?收集情報嗎?”

上官淺疑惑,“你……真的不會搶我的情報?”

風琉璃“噗呲”一笑,覺得莫名,“我要你的情報做什麼?我風琉璃,可沒有懦弱到,需要從別人手上搶情報,我能憑自己的本事,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上官淺垂眸不語。

風琉璃又道:“而且,你需要的東西,並不一定代表我需要,我們任務不一樣,就算我拿到你需要的東西,也交不了差。”

聽到任務,上官淺心中一動,不禁問她:“那你的任務是什麼?”

淺淡的眸子朝上官淺望去,風琉璃道:“上官姑娘這是離開無鋒離開的久了,忘記無鋒任務不能彼此交流任務嗎?”

“……抱歉,我只是順嘴問一下而已。”上官淺訕訕答。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可有想好等會怎麼把暗器囊袋放回去嗎?”頓了頓,風琉璃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會……還需要我用蠱蟲嚇你一跳吧?”

“那倒不用,我已經想好怎麼放回去了。”驀地話鋒一轉,“不過你說的蠱蟲……是剛剛在你手上喝血的黑蟲、蜘蛛和蛇嗎?它們是你的蠱蟲?宮門居然會允許你帶蠱蟲進來?”

風琉璃似笑非笑道:“誰說蠱蟲一定要是從外面帶進來的呢?”

上官淺瞬間明白了,這是從宮門裡抓的來養的呢。

不過……

“宮遠徵居然會允許你養蠱蟲?”

“為什麼不?”風琉璃眨了眨眼,“我養我的蠱,又沒礙著他事。而且,徵公子對我養的蠱蟲很感興趣。”

“……”上官淺不說話了。

兩人走進女客院落,是在宮子羽一行人到後不久。

是宮紫商先發現他們的,宮子羽回頭奇怪道:“上官姑娘?風姑娘?”

雖然風琉璃剛剛一句話將他懟到說不出話,但宮子羽並未遷怒於她,畢竟風琉璃說的是實話,而且她本是宮遠徵的人,維護宮遠徵也是情理之中。

雖然兩人一個是宮尚角的人一個是宮遠徵的人,但他對兩人態度還算平和,不會因為她們是宮尚角宮遠徵的人就遷怒她們。

風琉璃、上官淺二人淺淺一笑,向宮子羽行了一禮。

宮子羽問:“為何返回?”

上官淺從善如流答:“有東西忘記帶了,實在不好意思。”

“執刃大人,是來接云為衫姑娘吧?我和風姑娘上去幫你叫她。”說完就要和風琉璃轉身,打算上樓去云為衫房間。

“不用。”宮子羽叫住了她們 ,“如此小事,就不勞煩上官姑娘和風姑娘了。”

恰好此時有一侍女停在幾人不遠處,宮子羽略微撇頭,對那侍女說:“幫我叫一下云為衫姑娘。”

侍女停的地方恰好在宮紫商身後,宮子羽這一撇頭,宮紫商還以為宮子羽是要她去叫云為衫下來。

宮紫商表情有些糾結,最後還是福身道了一個“是”字。

幾乎與那侍女同時說出,宮紫商愣了一會 ,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宮子羽那話不是對自己說的。

想起剛剛自己做的蠢事,宮紫商連忙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宮子羽另一側的金繁都替她覺得尷尬。

上官淺也是禮貌地笑了笑:“多謝執刃大人,是我考慮不周。”

說完,就和風琉璃欠身告退,往她自己居住的房間走去。

門一關上,上官淺便斂起笑容,迅速跑到桌前,她將宮遠徵的暗器囊袋放在了桌上,然後拿起桌上燃著的蠟燭,將裡面的蠟油倒在自己的手上。

她沒有風琉璃的百毒不侵,只能靠著蠟油,臨時隔絕暗器上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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