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四周的環境也變換了。
她想起來自己被帶走了,不對,是跟著渣爹來到了這裡。
然後就在直升機上睡得死死的。
她下床離開房間去打量周圍的的環境以及各種拿著槍的人。
這是來到了隊裡嗎?不對啊,她爹不是...對嘔!他裝的。
每支隊伍都井然有序的進行的訓練。
她下樓去觀察著一切,感覺特別不真實。
有些沒訓練的人就在那裡堆著打牌喝酒。
為頭的是一個...極其眼熟的人。
他轉過身來望著她,似乎有些驚訝也有些在意料之中。
“你你你......”安情指著他的臉說不出來一句話。
這人怎麼會是她爹的手下。
“唷~小姐醒了?”林傑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他的這番話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
安情靠近林傑,揪著他的衣服質問他:“你們到底在搞什麼?你為什麼是我爸的下屬?”
林傑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他以為頭兒已經都給她說過。
既然沒說,那我也不說:“沒什麼,我只是為活命。”
活命?
“林蓉呢?她去哪裡了?”安情又質問他。
“你認識我妹?安大小姐。”他有些不相信的驚訝著問她。
“林傑!”安情討厭他嬉皮笑臉的那樣,很讓人煩。
林傑見她有些怒氣,也不逗她了:“跟我來吧。”
周圍的人早已回到自己位上去認真訓練。
每經過一個地,他就給安情介紹。
到了醫院後,裡面住著些老人小孩。
他們把這個地方佔領後,就把這裡改成了家屬住的地方。
兩人說著話的瞬間來到了林蓉的房裡。
她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臉上還戴著氧氣罩。
“這是發生了什麼?”明明她離開的時候她還活蹦亂跳的。
安情雙腿交疊坐在旁邊沙發上,她靜靜的聽著林傑回憶述說。
林傑的語氣裡帶著仇恨和悲痛:“你失蹤了第一年,我之前的老闆,也就是言澈。他把雲手淘給一端滅了,一個人都沒活下來。
本來該躺在那裡的人應該是我......”
言澈是雲手淘的背後人?他還有什麼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說著說著他懊悔自責起來。
他又說道。
“他為了找你,和雲清淮聯手把傅家給弄破產,又端掉所有在雲京市所有的組織‘思’。
妹妹為了救我就擋在了我面前,然後再醒過來你爹就拯救了我們。”
“雲清淮也參與在裡面?”安情看著他,心有疑惑的問道。
林傑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她:“或許吧,雲家那位少爺可能也不願參與到其中。”
她深思了起來,突然來到老爹的秘密基地,還知道了許多之前發生的事兒。
言澈,雲清淮,我該相信你們誰?
林傑見她臉色不對,便關心的問一下:“沒事吧?”安情看了眼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兒。
“那麼我先離開了,改天再過來看她。”她說完後,離開這個失去顏色的醫院。
她離開後林傑才反應過來,她剛剛來這裡認識路嗎?
安情自己摸索路去找她爹,不料在半路遇到了個熟人,貌似還不熟。
他們二人擦肩而過,他默然離去。
安情存著疑惑,心想或許是雙胞胎吧。
不對呢,他不是個攝影師嗎?怎麼穿著訓練服?
先去找到老爹吧。
她離開之後,季羨停住腳步回頭望了一眼她背影。
心裡同樣存著疑惑,她怎麼會在這裡?雲清淮知道嗎?
“那誰,你知道剛剛那個女的是誰嗎?”他趕上去隊友旁邊,詢問他。
隊友瞟了一眼他,頭也不回的走著去他們的目的地。
季羨也不惱地跟了上去,他見那人的神色似乎知道點什麼但是不想說。
一下午纏著他詢問,最後隊友忍無可忍的告訴他。
“安家的大小姐,你不知道嗎?”語氣裡有忍耐的怒氣和不爽快。
季羨總感覺他前面的這位長相出眾的隊友有些不太一樣了。
從中午休息之後,就越發的不對勁。
隊友挑眉又開玩笑似的問他:“怎麼?你喜歡她?”
季羨聽著這話嚇一激靈,立馬給他解釋:“我有老婆,已經結婚了。我只是詢問一下,畢竟是美女嘛。”
隊友別過臉去,並不太想吃狗糧。
在季羨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個得逞的笑容。
隨後他們去集合,聽說有一個人得給他們介紹一下。
貌似為了方便以後的行動。
緊接著來到了一處周圍都是被炮炸成塊和廢墟的空地上。
安情已經換上了黑白訓練裝,正站在安逸旁邊。
她有些嫌棄這個黑白訓練服,像乾白事兒的夥計。
認真看他們長的有些許相似,畢竟是父女。
安逸旁邊站著一個同樣是黑白色訓練服的女人,安情看了眼沒太關注,反正沒有她母親長得美。
嗯...就暫時稱之為逸的良人?跟她爹又是什麼關係她不管,只要不碰到她母親的利益就行。
他們面前站滿了人。
放眼望去,為首的各有不同顏色的訓練裝為代表。
安逸抬手望手錶上的時間,見差不多後,拿著大喇叭開始說話。
現場也不用他開口說安靜,沒會兒便靜了下來。
“今天集結在一塊就是強調幾件事。”
“第一,我們是一個組織,所有行動服從安排,違抗者皆殺。”
安情聽著她爹發言,頓時裡從心裡生出別樣的情緒來。
自豪感?驕傲感?唯我獨尊感?不,都不是。
黑白代表的或許是另外一種意思。
這是一個統領者的殘忍嗎?只要違抗就殺掉。
那麼與那些賊人又有什麼不同?
“第二,我們的目的就是摧毀世家背後的黑暗。”
安情心裡有很大的疑惑不解,世家背後的黑暗?她爹又在謀略什麼?
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清局勢了。
“第三,背叛者死。”安逸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瞟了一下在他旁邊的乖女兒。
希望她不會壞事兒。
嚴肅的發言完畢後,他的神色變得不再嚴肅,替代上的是一臉的慈祥。
彷彿他本來就是這個樣的。
“最後,歡迎我女兒安情的到來。”語落,他看向在發呆的安情。
現場也發出了熱烈歡迎的聲音和掌聲。
許是他們歡迎的聲音吵醒了在認真思考問題的安情。
她的臉上露出了暖暖的微笑,任誰看一眼也會淪陷。
季羨看著在上面微笑著的安情,同樣不解。
明明是許久未見的陌生親人,他們怎麼演的那麼像認識許久的樣子。
同樣的他注意到旁邊隊友的情緒變化,他的眼神像是要吞掉人一樣看著上面的人。
他跟安叔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梁羽你沒事吧?”季羨拍了拍他肩膀客套的問道。
“沒事,只不過是想到了過世的親人。”說完,轉身離開現場。
他可不想看到安逸那虛偽的嘴臉。
過世的親人?想來是個可憐之人,季羨沒想太多接著給安情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