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任姓的來源,她的情緒異常的冷靜。

她現在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找到殺害江城的兇手,然後為其復仇。

第二個任務就是找到混蛋父親的上級瞭解所有事情原委。

安翁告訴她,她現在的任務就是去複習,過完這個月該去考試了。

“你安心學習,江城的事兒我給你查。”安翁的語氣平緩。

安情向他點頭後,放下沒吃幾口的飯,向二樓走去。

見她離開後,安翁坐在沙發上思考著。

他想他真的是瘋了,居然去調查死對頭的死因。

安翁啊,這不該是你做的事,就算是為了當年之事贖罪,也不能這樣心慈手軟。

他眼神幽暗下去。

真的是糊塗得不可收拾。

他回到自己房間,拿出電腦幫她找證據。

暫時的美好,就珍惜著吧。

......

進房間後的安情靠著門滑落下去,抱膝嗚咽著。

任思柔,殺害斯鴻哥的兇手就在你身旁,你該動手的。

動手了之後,安翁會把她怎麼樣?關起來?還是喂狼?

她害怕著,恐懼著的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夜晚將至。

安情下樓去廚房拿了把水果刀揣著走上樓,走到安翁房間外。

房裡的安翁知道她是該恨著自己的,所以沒有點破。

她推開門,門沒關,是虛掩著的。

做這種事情她心裡是害怕著的。

啥也看不見的她,只能瞎摸著黑去找人。

走到床邊的時候,不小心按著檯燈開關。

照亮了床邊一點,能看清安翁的睡顏,優雅的他手裡還拿著一本《聖經》,很安詳的躺著。

雙手都搭在外面,放在肚子那裡,所以睡的很安詳。

實在是優雅至極。

安情看著跟自己長的相似的臉,下不去手。

裝睡的安翁微微睜開一條縫看著她,以及手裡的水果刀。

“哥哥,我知道你沒睡。”安情有些無語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安翁。

那個眼睛想睜開又不想睜開的那個樣。

安翁睜開眼睛,轉個身撐著腦袋看著她。

蓋著被子都藏不他妖嬈的身姿。

他邪魅一笑,無辜的詢問她:“阿情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安情有些無語,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姐來暗殺你,只不過是從暗殺變成了明殺。

安情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了當的給他說:“來殺你的唄。”語氣聽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她很冷靜,安翁也是很冷靜的看著他。

不過臉上始終是帶著笑的,也同樣看不出喜怒哀樂。

“阿情為什麼要殺我?”他的語氣平靜得嚇人,兩個人的談話就跟嘮家常一樣。

他不惱不怒,彷彿知道待會被刀的人不是他一樣。

安情看著他揣著明白裝糊塗,唉聲嘆氣的說:“我也沒想到會來殺你,你是不可饒恕的,你殺了雲斯鴻,你殺了我親人。”

“那你該恨我,來吧我就在這裡不動,我讓你三刀。

三刀後,你給我徹底忘掉那些人,你是我安翁的妹妹,是安家的大小姐。

一切的榮華富貴都是你的。”安翁語氣平靜地給她說著,同時也在觀察她敢不敢。

敢動三刀,這說明她心裡想的明白,看的清楚;不敢,說明她只是他的妹妹。

安情看著他不變的臉色,覺得他是真瘋了,她不停的搖頭,嘴裡念著:“你瘋了,你瘋了!”

安翁眼眸變得幽暗,看著她緩緩道:“是我瘋了嗎?是你不敢,你不敢對殺了你哥兇手,因為我可是你親哥。”

看,他猜的大差不差。

“阿情啊,如果有一天我和你最愛的那個人對立了,他想要殺掉我,我想要殺掉他,你該會怎麼選擇?”安翁眼眸轉動一下,自己說著也是在問她。

安情詫異的看著他,在想為什麼他會這麼說?

她選擇不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失去誰她都會痛恨另一方。

安情搖著頭,不停的說著:“你瘋了安翁。”過會後眼神變換。

“真的是墨跡,殺完不就行了?非得廢話半天。”安情玩弄著水果刀靠近姿勢擺得妖嬈且笑得邪魅的安翁。

安翁感覺她不對勁了,好像是換了一個人。

只見她拿著水果揚起來朝著他小腿快速紮下去,絲毫沒有點感情。

與其說是沒感情,更不如說是為了完成任務。

扎完後,她又一臉天真的看著臉上痛苦的安翁。

安翁的臉色慘白,嘴唇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散失。

“哥哥,三刀還算數嗎?”安情玩著帶血的刀,詢問著安翁。

安翁慘白著一張臉笑著對她說:“算。”安情眼裡有些震驚,她以為他說的是開玩笑的三刀。

沒想到還是一個硬骨頭。

而她也沒有猶豫什麼,抬起拿著刀的手朝著安翁放在床上的手扎過去。

臉上慘白的安翁,心裡也在痛著,他眼裡透著猩紅,甚至還嘲笑自己跟小孩逞能。

“阿情,回來好嗎?”安翁緊靠著最後的意識用被扎出血的手抓住安情的手,讓她主人格回來。

安情眼神變了一下,見她變了之後安翁昏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還嘲諷了一下自己。

安羽翁啊安羽翁,該說點你什麼好呢?剛剛就應該抓住她拿著刀的手朝著自己心扎過去。

這樣至少只被紮了一刀,比被扎兩刀好多了。

安情主人格回來後,看著手裡的血和昏迷不醒的安翁心裡滿是慌張與不安。

她看著安翁昏迷不醒的樣子心裡揪了一下,眼淚花啦啦的就往下淌。

她莽莽撞撞的起身回去自己的房間裡,找到自己的手機給尤齊帥打電話。

邊打邊回到安翁臥室,她已經把他房間裡的燈給開啟。

床上鮮紅的血跡,還有安翁身上滲透出來的血,都讓她感到不安和後悔。

顫抖著身子骨質問自己。

我剛剛把他給殺了?撥打了兩次電話後,尤齊帥接了電話。

“喂?”

“喂~小齊哥你能來一下家裡嗎?”安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聲音帶著哭腔,弱小又無助。

對面的尤齊帥聽到她的哭音後,以為是安翁又吧啦她一頓,所以心裡委屈。

他安慰著:“怎麼了安情?”安情嗚咽的聲音更大了,也有些冷靜的給他回覆:“你快來啊!你快來啊!我哥要死了,你趕緊來啊!嗚嗚嗚......”

尤齊帥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從家裡飛快的趕過去。

“兒子?幹嘛去?”尤齊帥的母親好奇問他。“救人。”簡單明瞭的跟她說,然後離開。

尤母不明瞭自己的兒子怎麼成醫生了?他不是個生意人嗎?怎麼還當醫生去了?

“哎呀!待會家宴怎麼給老婆子交代?”尤母一臉苦惱的想著待會怎麼對付人。

尤齊帥趕到現場後,被躺在床上流血的安翁驚到了。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傷口處有些被處理,手法雖然不熟練,但是還是阻止了意外發生。

尤齊帥趕緊給他醫治,忙起來後就忽略掉了在角落裡蜷縮著害怕的安情。

她認為自己做了壞事兒,會被再次拋棄的吧?

哥哥肯定恨死我了,我怎麼就動手了呢?

幾個小時後,尤齊帥才結束這場救治。

還好是穩定下來了,傷口也不太深。

他看到了因為害怕而蜷縮起來自我保護的安情,走過去蹲下給摸摸她的頭並告訴她:“沒事了,安情。”

安情抬頭望著尤齊帥,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無神,她自責的說著:“是我殺了他,是我殺了她。”

尤齊帥聽著她說的話,始終不相信安情能傷得了他,除非他自找的。

安情的精神壓力變得很壓抑,手抖了一下把握在手裡帶著血的刀弄掉在地上。

尤齊帥看她的樣子除了心疼就是心疼。

可是看到刀後,語氣裡帶著些疏離:“安情,你還是離開這裡吧,靠近他你太過於危險。”對於一個對安翁只有傷害沒有價值的人來說,他不需要。

安情抬頭望著他,我該去哪裡?去哪裡呢?

“我過於危險?早的時候怎麼不說?尤齊帥你在打什麼主意?”她逼問在對面的尤齊帥。

“走吧,這場遊戲不是你能夠掌控的。”尤齊帥趕走她也不忍,可是不這樣的話,受傷的人更多。

安翁還沒有醒過來,江城也沒有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該去哪裡???

安情看了眼安翁,眼神空洞的自顧自的走掉,頭也不回的走掉。

她不知道她去哪裡,還會有誰接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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