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是因為優勝線身份牌的關係。

君祈願倒是沒遇見什麼靈獸異獸。

從進來後,她就一直在挖靈株。

多少年份的都有,有很多都是外界非常珍貴的靈株。

最後,君祈願挖累了,就停住動作,倚在一旁的樹幹上休息。

“挖靈株還挺累的,要是能遇見一些可用的人,就好了。”

“不過,還是要找到江鳩才行。”

想到進入秘境之前,留在江鳩身上的一縷神識,君祈願索性又不休息了。

動作很麻利的把剩餘的靈株都挖下來,放進了玉盒之中封存。

然後就離開了這裡,去尋江鳩了。

優勝線給她選擇的落腳點實在太好了!

她走了兩日,只遇見了一隻五級靈獸,堪比化神期的修士,不費出灰之力就解決掉了,還吃了頓天然烤肉。

林牧時:君七?

君祈願:林牧時?

“沒想到本尊遇見的第一個人是你,這真是太好了。”

聽到君祈願的話,林牧時心跳都加快了許多,她這麼想見到他嗎?

“本尊發現了一小片三紋清魂花,你快來幫忙挖給本尊。”

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林牧時無奈的笑了笑,隨後就來到君祈願所說的位置,蹲下身子挖起了三紋清魂花。

然後一個個裝進玉盒遞給她。

“留下了幾株,以便日後再繁殖。”

君祈願:嗯,這樣是對的。

“不然日後這秘境撐不了多久,就衰敗了。”

這邊的靈株挖的差不多了,君祈願和林牧時就一同離開了這裡。

林牧時:你似乎一直在有方向的走?

君祈願:你看出來了?

“本尊在找江鳩,他身上有本尊留下的一縷神識。”

林牧時:那如果我沒有遇見你,你會找我嗎?

君祈願:不會,遇不見本尊,你還會遇見其他人。

“以你的身份,有的是人和你並肩作戰。”

林牧時想反駁,比起其他人,他更想和她一起並肩作戰,可她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但江鳩不一樣,即使我遮掩了他的樣貌,可他還是半魔之體。”

“修仙之人容不下他,魔族的人也不會接受他。”

“他的處境,比你危險且艱難。”

林牧時:你,說的對。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找他吧。”

其實君祈願說那麼多的意思,並不是擔心江鳩受到排擠,被欺負,而是怕修仙界的人想殺他。

畢竟在秘境之中死人很正常,而且殺死一個半魔,還會受人吹捧,何樂而不為呢?

但林牧時卻以為她是心疼江鳩,然後心裡酸澀的厲害。

君祈願:前面有打鬥的動靜,先看看情況。

林牧時:好。

兩人屏氣斂息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然後站在樹後看著前面的打鬥。

林牧時:是天澤派的人。

“其中有個人我認識,是修然的師妹,陸婉兒,也是天澤派掌門的女兒。”

君祈願:哦,是嗎?

林牧時:她們打不過那頭六級異獸。

“異獸本就比靈獸兇猛嗜血,戰鬥力也是要高出一個層次的。”

“她們中最高修為也不過是化神中期,打不過的。”

君祈願:你說了這麼多,是想讓本尊出手救她們?

被道出心思,林牧時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但雙眼卻一直看著君祈願。

君祈願:本尊不殺君修然已經算格外開恩了,那是他的師妹,和本尊有何關係?

“你要是看不下去,可以過去幫忙,本尊沒時間處理麻煩。”

林牧時:那如果你遇到的是我呢?

“你會救我嗎?”

君祈願:如果遇到,本尊自然會救你,因為你對本尊來說,還是有些用處的。

“先別急著高興,你現在要是過去送死,本尊絕對轉身就走。”

林牧時眼中滿是笑意。

“我不會去送死的。”

“陸婉兒是修然的師妹,不是我的,我沒有那麼傻。”

君祈願:那你沒事問本尊這個問題幹什麼?

“簡直無聊至極。”

對於君祈願的這個問題,林牧時並沒有回答,很自然的就隨她一齊離開了這裡。

看樣子根本不在乎陸婉兒的死活。

事實證明,他是真的不在乎。

因為他的眼中只裝的下身旁的人。

又過了一日,

君祈願看著不遠處和五級靈獸纏鬥在一起的人,那熟悉的打扮讓她眼皮輕跳了一下。

(這不是優勝線的區域嗎?)

(這倒黴蛋怎麼在這?)

(合著跑了這麼遠,本尊找的人竟然是他??)

林牧時:怎麼了?這個人你認識?

君祈願:認識。

聽到這兩個字,林牧時眸色深了深,然後就看到身旁的人飛身而去,幫那個身穿黑袍之人擋下了致命一擊。

“是你?!”

君祈願:一邊等著。

黑袍倒黴蛋:可你修為比我......哎,你這怎麼就元嬰初期了?!

“你之前故意隱藏修為了?”

君祈願:沒有,這幾天剛突破。

“快滾,不然本尊不救你了。”

被罵了這麼一句,他頓時不說話了。

心想著。

(這可是你自願救我的,還讓我滾,不是我丟下你當替死鬼的!)

(如果你能活下來,那我就認你這個兄弟!)

這般想著,他便退離了這邊,剛想再遠一點的時候,卻被人伸手攔住。

黑袍倒黴蛋:你,你攔我幹什麼?

林牧時:她救了你,難道你不應該在這等她平安回來嗎?

黑袍倒黴蛋:我為什麼要等她啊?

“是她讓我滾遠點的。”

林牧時:你不能走,再敢往前一步,我就砍你一根手指。

他蓋帽下的臉滿是不敢置信,一個金丹中期竟然敢威脅他?!還想砍他的手指?

這也太囂張了吧?

但他這會受傷挺嚴重的,真打起來,還真佔不到什麼好。

於是只是憋著火,站在原地等待那邊的戰鬥結束。

君祈願解決完那隻五級靈獸後,看到黑袍倒黴蛋還沒走,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怎麼還沒走?

黑袍倒黴蛋:留下來跟你道謝,不知該如何稱呼?

君祈願:齊。

竺安歌:小弟竺安歌,多謝齊兄救命之恩。

林牧時:你說你叫什麼?

“竺安歌?”

“可是沖虛派的竺安歌?”

聞言,這竺安歌就伸手摘下了蓋帽,露出裡面掩藏的那張男生女相,十分精緻的小臉。

“你認識我?”

林牧時:聽說過,一等靈根,十七歲的元嬰期.....

出門在外,遇見認識自己的人,竺安歌還是挺高興的,也不計較他剛才說要砍自己手指的事了。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聊的甚歡。

但君祈願卻心情很差,這都好幾天了,她還沒找到江鳩,真的是很煩躁。

“林牧時,走了。”

林牧時:安歌,我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竺安歌:齊兄,你是不是怪我忽略了你?

君祈願:你想多了。

“在秘境裡,你需要的是歷練,和我們一起走,達不到這種效果。”

竺安歌:可這個地方太危險了,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明明我該出現在邊緣線的,怎麼就跑到這裡來了。”

君祈願:你拿著優勝線的身份牌,想去邊緣線,你沒事吧?

竺安歌:可是我在知道後,已經換了啊!

君祈願:拿出你的身份牌,我看一眼。

竺安歌:你又想看我的身份牌,是不是還想和上次一樣偷襲我?!

“我告訴你,我肯定不會上第二次當的!”

君祈願:愛拿不拿,不許跟著我們,不然打斷你的腿!

說罷,君祈願收回他身上自己的一縷神識,就帶著林牧時離開了這裡,朝著另一縷神識所在的位置而去。

竺安歌則是悄咪咪跟在了後面。

林牧時:不管他嗎?

君祈願:沒戳破他跟著的事,已經算不錯了。

“怎麼?你還想把他帶過來?”

林牧時:不是,竺安歌天賦很好,是沖虛派的寶貝,我們帶著他,可以得到不少好處。

君祈願:哦,本尊已經讓他跟著了。

“你要是覺得不行,可以去後面和他一起走,順便聊聊天。”

“本尊一個人,正好安靜一下。”

比起竺安歌,林牧時自然是更想和君祈願待在一起。

所以他只猶豫了一下,便沒再提這件事了。

可他開口時,君祈願已經思慮過了,當即便讓他去後面陪竺安歌。

而她則是尋著另一縷神識,尋找著屬於江鳩的所在位置。

(原來在西北這個方位)

(江鳩,等著本尊)

此時,被君祈願尋找的江鳩,遇見了幾個魔族,因為他半魔的身份,正被嘲諷戲弄著。

[魔族一]:你們看他身上那低賤的血脈,半魔?

“真讓人噁心,長得也讓人倒胃口,就這,也配到秘境裡來?”

[魔族三]:低賤的半魔,過來跪下把我的靴子舔乾淨,今日就饒你一命。

江鳩:井水不犯河水,我可以把挖到的靈株都給你們。

[魔族二]:哈哈哈,你們聽啊!

“他說井水不犯河水,他在想什麼呢?”

[魔族三]: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對你這種半魔,有天生的血脈壓制嗎?

[魔族一]:讓你跪下舔靴子,你還不感恩戴德?

“敬酒不吃吃罰酒,跪下!”

天然的血脈壓制,確實讓江鳩難受不已。

雖然他強忍著沒有屈辱的跪下,可此刻面對三個元嬰期,他也沒有勝算。

除非,和上次一樣。

可在這種地方,用那種方式,無疑是在自掘墳墓,就算不死在這些人手中,也會死在其他異獸或者靈獸口中。

[魔族一]:這半魔有點意思,竟然能忍著沒跪下。

[魔族二]:讓我來。

這說話的魔族男人,直接就伸腳踢在了江鳩的腿彎,致使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這不就跪下了嗎?哈哈哈…”

以前的他,遇到現在這種情況早就說些軟話,就算磕頭哄著這幾個人放過他,也不是做不出來。

可自從遇見君祈願後,他被保護的太好了,每次的追殺她都能解決。

甚至遇到危險時,她還會讓他先躲起來,擋在他身前,生怕他受了傷。

以至於,他現在真的做不出來跪在地上,還要磕頭去求別人放過他的舉動。

對此,江鳩忍不住苦笑一聲。

(人的習慣,還真是說養就養出來了。)

(要是她在這,看見這一幕,會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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