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江鳩那語氣危險的話,君祈願訝異的同時,又忍不住無語,這人在陰陽怪氣什麼啊?

她說的是早知道,又不是說現在就要毒啞他,再說了,試試又怎麼了?

她還能怕了他?

或許是猜到了君祈願心中所想,江鳩語氣淡淡的又用傳音入密補了一句。

“如果我所想沒錯,我應該真的就是魔尊轉世吧。”

“你說,如果我自殺了,會不會就能恢復巔峰期的實力了?”

君祈願:你這想法很危險。

“如果你不是魔尊轉世呢,死了豈不是要失去記憶,重新來過?”

江鳩:你不讓我自殘,是關心我,還是怕見到被喚醒的那個人?

君祈願:本尊會怕他?你別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

江鳩:是嗎?

“聽你這話,我更加確定我的猜想。”

“你被封印萬年,而我體內被喚醒的意識能與你相識,除了魔尊,我想不到其他解釋了。”

君祈願:你這只是猜測。

“好了,你去弄醒那個男的,然後即刻啟程前往渡業帝國。”

君祈願感覺這天沒法繼續聊下去了,直接就此截斷,然後讓竺安歌去和吳長老等人告別。

見狀,江鳩便也自覺住了口,沒再說些什麼,朝著柳妙和她師兄所在的位置就走了過去。

柳妙:你想幹什麼?!

“你不許碰我師兄!”

江鳩:讓開。

柳妙:不行!我師兄還昏迷著,你不能動他!

江鳩:要麼讓他醒來一起走,要麼就讓他死在這裡。

“你打不過我,不必做無謂的掙扎,自已選一個吧。”

“給你三息的時間考慮。”

江鳩釋放出煉虛巔峰的威壓,抽出佩劍指向擋在身前的柳妙。

三息過後,見柳妙還在沉默,江鳩可不會慣著她,當即就出劍朝她攻去。

柳妙著急忙慌的躲開後,才發現江鳩的目標一直都是她的師兄,美目圓睜,連忙開口阻止道:別殺他!讓他醒來一起走。

江鳩本來也沒打算殺他,因為他不想打亂君祈願的計劃,這會聽到柳妙阻止,正合他意,狀似勉為其難的收回佩劍。

“下次開口再慢一些,你師兄就能重新投胎轉世了。”

“放聰明些,配合才有活命的價值,敢耍滑頭,下一劍絕對不是逼你躲開這麼簡單了。”

柳妙:好好好,我知道了,不就是去渡業帝國的無靈密林嗎?

“我肯定配合!”

江鳩:但願如此。

江鳩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個水袋,擰開口就直接澆在了姚仕的臉上。

然後刺激他的某個穴道,直接就把人給強行喚醒過來。

“咳咳,咳咳咳。”

柳妙:師兄,你醒了?

姚仕:師,妹?

柳妙:師兄,來,我扶你起來。

“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否則他們又要找理由欺負我們。”

“快走吧。”

姚仕:師妹,抱歉,都是我修為不精,這才…

“好了,師兄,你身上的傷不算輕,少說些話吧。”

姚仕微點了點頭,隨後便被柳妙帶著,跟著前面的三人一同御劍飛行。

他們所在的那片林子離渡業帝國很遠,御劍飛行起碼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這還是日夜兼程的情況下。

雖然君祈願很想快點到達渡業帝國,可她並不是一個委屈自已的人。

白天趕路,夜晚便就近找個地方休息,有時在城中客棧,有時在山間林中,還有時在湖邊度過一晚。

臨到渡業帝國的前一天,君祈願才對竺安歌吐露了身份,並且著重提起了他說的十萬極品靈石。

看著一會功夫,變幻了兩張臉的君祈願,竺安歌呆住了,她,她竟然就是齊淵?!

竺安歌:你,你怎麼會是齊兄?!

君析願: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本尊和他長得都一樣好看。”

竺安歌:是一樣好看,可是你扮起男人來,怎麼會那麼像?!

君祈願:可能是天賦異稟吧。

竺安歌:你說讓我一起跟著去渡業帝國,其實就是為了我說過的十萬極品靈石?

君祈願:不然呢?

竺安歌:我還以為.....還以為你是真的認為我有趣,和你一起去渡業帝國,會給你帶來快樂

君祈願:這個也是一方面,但十萬極品靈石更重要一些。

竺安歌:其實不用這麼直接的。

說完,竺安歌滿心失落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柳妙兩人,開口問道:那柳妙和姚仕兩個人呢?

“你準備怎麼對付?”

“還是到了渡業帝國,真的會放過他們?”

君祈願:你很想他們死?

“如果是,本尊看在十萬極品靈石的份上,不介意幫你這麼一個小忙。”

竺安歌:倒也不是必須讓他們死,就是想看他們出糗,又無可奈何只能硬撐的樣子。

“不然我怎麼會跟著你來渡業帝國?”

君祈願:無邊密林你能帶本尊進去嗎?

“能的話,本尊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竺安歌:無邊密林,半年對外開放一次,平時除了帝國皇室還有丹宗的人,都不能隨便出入。

“這個,我還真的不能辦到。”

君祈願:那就且忍忍吧。

“無靈密林的情況,你總清楚一些吧?”

竺安歌:清楚,畢竟我也是渡業帝國的人,進去過不少次。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情況?”

君祈願:具體一點,都說說。

竺安歌:好吧,用傳音入密吧,隔牆有耳,更別說在這客棧大廳了。

君祈願:可以。

另一邊坐著的江鳩,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聊天,甚至利用傳音入密討論一些事情,眼中冷意漸深。

但對於無靈密林的事情,江鳩並不清楚,只能看著他們如此,無法阻止。

如果他打斷的話,在君祈願看來,就真的是無理取鬧,而他,也不允許自已破壞她想要做的事情。

江鳩心情不好,讓小二送來一壺靈酒,就坐在他們身旁,小杯淺酌起來。

等他們聊完後,江鳩已經有些微醺,酒壺裡的酒也空了大半。

君祈願:江鳩,你在幹什麼?

江鳩:喝酒,你要來點嗎?

君祈願:本尊是問你,為什麼要喝這東西?

江鳩:聽其他桌的人說味道不錯,讓小二送來一壺喝來嚐嚐。

“你們也都嚐嚐吧,確實不錯。”

“這天黑的好快,你們分完這壺酒,就能各自回去休息了吧?”

君祈願:你醉了。

江鳩:我沒醉,就這點酒還喝不倒我。

“砰”

江鳩話還沒剛說完,手肘就撐不住發沉的腦袋,一下砸在桌子上。

看他雙頰通紅,閉著眼睛不設防備的模樣,君祈願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竺安歌和他的關係不算太好,即使好,君祈願也不會把醉酒後無法自保的他,交給其他人。

於是,只能親力親為,把他拽了起來,半攬在懷中,扶著回了他的房間。

沒成想,剛把這人扔到床上,他就發起了酒瘋,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江鳩看著她的眼睛,醉意朦朧的說道:你的眼睛真好看,可為什麼不能只裝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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