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夢境讓莫琴琴無法再入眠,此刻的她心裡發慌,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她想著剛才的夢,又聯想到自已昨晚見到的“秦嶼斌”,總覺得自已錯過了什麼,於是拿起電話撥打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這樣,這下她徹底慌了。

以前的時候哪怕幾天不聯絡好像都沒什麼,現在聯絡不上心裡才真的開始害怕。

而且自已只知道他是秦家三爺,是個大總裁,其他的都沒關注過。

好多人都說我們不像是熱戀中的樣子,她不知道別人熱戀中是什麼樣子。

就她自已而言,其實好像不需要對方每天早晚午安以及晚安的問候,也想過在有事的時候打電話給他哭訴一下,可回過頭想想,他願不願意聽是一回事,哭訴一下問題還是得不到解決,還不如自已想辦法去解決問題。

兩個人既然是談戀愛,那戀愛的時候就好好談,在一起的時候就開開心心的,不去過多在乎其他,只求是這個人不就好了嗎?

可能大多數人不贊同這個觀點,但是其實有的時候女人也不能太依賴別人。

你在那個人沒出現的時候一個人不也好好的生活嗎?怎麼,人出現了你就要變成廢物了嗎?

所以,她覺得她的戀愛觀沒問題,可現在出現這種狀況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另一邊,經過搶救,“秦嶼斌”已經脫離危險,他感覺自已是清醒的,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已的身體,他看著周圍的領導、戰友以及醫護人員走來走去,一個個表情嚴肅。

他想要告訴他們他沒事,不論用什麼辦法都不行。

後面他看見那個鬼鬼祟祟的人要注射什麼東西,他肌肉緊繃,可還是逃不過最後他一針紮下去。

再睜開眼他發現在一間臥室裡,多年的習慣讓他下意識環視周圍得環境和,這一看讓他不由得心神大傷。

他看見一間不大但十分空曠的臥室裡只有一張小小的木板床,床上躺著的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只見女人環抱著自已的身體蜷縮著,嘴裡還不停地流著血,淡綠色得床單上還有大片大片暗紅色得印跡,尤其是客廳到臥房爬行拖動後得血跡讓人看了不禁身體發麻冷顫。

秦嶼斌趕緊跑過去,想要抱起女人,但不論他怎麼做,他的手從女人的身體穿過,他意識到

——他觸碰不到她,他也救不了她。他跪在女人蜷縮著的身體旁邊,緊握著的拳頭顯示著他此刻無助的心緒。

“琴琴,琴琴......”他一聲聲地喊著女人的名字,哪怕女人聽不見他也依舊喊著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現在還能幹什麼,只能看見女人越來越慘白的臉,越來越低微的呼吸聲,直到最後再也沒有的呼吸。

他瘋了似的要抱起女人,可最終的結果還是他的雙手穿過女人的身體,看著女人越來越來僵硬的身體以及聽著外面越發響亮的爆竹聲。

他就這樣跪在女人身邊,發紅著眼睛看著女人的身體從僵硬發白到腐爛生蛆,姣好的面容與曼妙的軀體慢慢被蛆蟲啃食,最終露出森森白骨。

終於不知哪天,關閉已久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秦嶼斌看見門外的人從剛開始的罵罵咧咧到驚恐萬分再到驚慌失措,看著警察來到這裡進行場地封鎖,然後拍照留證,最後把那腐爛的人體裝進屍袋搬離這間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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