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飛奴到長沙 一寸信筒兄弟情

一隻從長安而來的飛奴落入長沙王劉發的府邸,長沙王劉發的管家趕緊取下飛奴腳上的小竹筒,原封不動地立馬送到大殿內。

此刻長沙王劉發和賈誼之子賈璠二人在商談長沙國治理事宜,見自已的管家那匆忙之色,長沙王劉發當即問道:“是不是,長安那邊有訊息了?”

“大王,這是信筒,來自太子宮的!”從自已左邊袖口裡取出一寸長的信筒,辦事穩妥的柳管家垂首恭敬地雙手遞給長沙王劉發。

面有擔憂之色的長沙王劉發,便迫不及待地開啟這個信筒,取出裡面的小帛書出來,輕輕地捲開這份來自太子宮的帛書,兩眼從上自下地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

席地而坐的賈誼之子賈璠,略略沉吟道:“大王,太子殿下寫了什麼?”心裡想到,這麼快有訊息了,難道事情有變?

神經緊繃的長沙王劉發,當即伸出自已的左手高興地拍了眼前的案几,興高采烈地朗誦這份帛書的內容:“皇兄,一農具稅全免,田租稅定三十稅一,二損害權貴利,小心安全加強戒備!”

“看來不出幾日,這田租稅的詔書應是要下來了,這可是恩澤天下的大事情!”賈誼之子賈璠,欣喜地答道。

“賢弟,我有兩個疑惑,一是當初那份《論民生疏》裡提出田租稅是五十稅一的,眼下定下的是三十稅一,為何是這樣的?二我乃大漢的皇子,又是長沙王,全天下只有父皇能處置我,還有誰膽敢刺殺大漢的皇子!”長沙王劉發,神色凝重地提問道,心裡想到,政治這個東西自已不是很懂,但是太子殿下提醒自已多加小心,則是十分地不理解。

沉默片刻之後的賈誼之子賈璠,輕聲地說道:“大王,當初寫五十稅一,其實我的意圖是讓朝堂之上有個討價還價的空間,我心裡認為這個田租稅二十五稅一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眼下田租稅為三十稅一,這個結果可是陛下披荊斬棘出來的。至於太子殿下的提醒,想必這個事情定是損害了太后黨的利益,這心中有氣只能把矛頭對準提出這個事情的大王了,眼下陛下還未頒發詔書,又無對大王嘉獎,這些人肯定是要見機行事!”

“賢弟說得在理,但是我認為他們還不敢行兇,畢竟這個事情最終是父皇定奪的,誰敢忤逆聖意?誰敢朗朗晴空之下暗殺皇子皇孫!”長沙王劉發,神色凝重地分析道,心裡想到這些太后黨的人,絕不敢在父皇的眼皮底下敢對自已不利,父皇的雷霆之怒可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

轉念一想的賈誼之子賈璠,面有擔憂之色,心事重重地回覆道:“大王,分析得在理,只是太子殿下提醒也是好意。這樣吧,王府多派一些護衛加倍警戒巡邏,然後大王出門的時候也多帶一些護衛,以防不測。”

“如此甚好,這樣永保無虞....”把那份帛書放在蠟燭底下點燃,長沙王劉發這才心情大好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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