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初感受到慕天用一股力量將自已推出第八層眾魔族守衛的包圍圈,她雖然很想要留在慕天的身邊幫忙,但也清楚,自已才是此次計策中最為關鍵的一環,因此,即便不捨,她也只是深深地看了慕天一眼,而後便毅然決然地轉身,前往魔後所在的第九層。

第九層也極其安靜,這裡的佈置也與其餘八層大相徑庭,清雅至極,淡綠色的紗幔隨風輕輕舞動,竟給人一種靜謐美好的錯覺。

晴初穩了穩心神,來到塔的第九層中唯一的一扇門前。

她儘管知道此時此刻的第九層中除了被困的魔後外,理應沒有多的人,但保險起見,她在推開門前還是深吸了口氣。

就在這時,竟自屋中傳來一個女聲:“小友,別擔心,這裡就我一個,請進。”

這是個很悅耳的聲音,聽起來竟令人產生了種心安的感覺。晴初察覺到自已的變化後,終不再猶豫,伸手推開了面前的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很是安適、嫻靜的畫面——

屋中並沒有太多華麗的擺設,只有著一張床、書桌、矮櫃等。進門處放著幾盆花,正散發著幽幽的香氣,屋中以屏風隔開成兩個區域。而在她的正對面,一名女子坐於書桌後,原本還在認真看書的人在聽到動靜後抬起頭,正對著晴初微笑。

這女子長相美麗,膚白勝雪,唇似朱丹,眼波流轉。未施粉黛,一頭烏髮僅用簡簡單單的玉簪束起,微笑間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沉靜淡雅的氣息。更重要的是,這女子與永夜的長相是有幾分相似的。

所以,這便是魔後了?

晴初看著眼前的女子,有些震驚——她想過魔後會是個美貌之人,畢竟,魔後當年也被稱為天上地下的第一美人。儘管此前她也自畫像中見過,但畫像絕呈現不出本人的氣質。卻不想,千百載歲月流逝,也沒能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跡。況且,在她的想象中,能穩坐魔後之位的人,應是個手段狠絕的,可絕不會是這樣個看上去與世無爭的模樣!

見晴初一開啟門便怔愣在那裡,魔後莞爾一笑,道:“小友,你不是來見我的?”

聲音一響起,喚回了晴初的注意力,她忙關上房門,來到魔後面前,施以一禮:“見過魔後。”

魔後反問:“你為何知道我是魔後?”

“我此次來,本就是為了解救魔後。”晴初回答得理所當然。據永夜提供的訊息,他母后就被禁于振魔塔的最高層中,加之,這裡被守衛得如此水洩不通的,還能有假不成?

“我的意思是,你並非我魔族之人,如何認得我就是魔後?”說話間,魔後漸漸收斂了微笑,眼中已有冰冷。

晴初聞言一笑,回:“永夜給我看過您的畫像,我自然認得。”

聽到晴初提及永夜,魔後的眼中閃過一抹光芒,但只是一瞬,那抹光芒便消散,她又恢復了晴初剛開啟門時的樣子,拿起身邊的書再次看起來。

見狀,晴初忙上前了幾步,道:“魔後不信我?”

魔後卻連抬眼都沒有,說:“你告訴永暝,不必再在我身上耗費這些心思,我沒有夜兒的訊息,更沒有東部勢力的信物,亦不會替他去勸說主和的那些臣民。”

聞言,晴初便知,魔後是把自已當作永暝派來遊說她的人了。

但她並不惱,反而很是理解魔後。

面前之人雖貴為魔後,卻始終是個女子,在丈夫離世,庶子篡權的情況下,為了保護兒子,也為了不讓族人陷入戰火,獨自支撐著已很是不易。加之,她為魔族東部的掌權人很受尊重,永暝不敢隨意處置,卻不知對她用了多少手段。因此,她此時將自已當作是永暝派來的,也是理所當然。

晴初忽然想到,在上塔前,永夜曾給了她一枚玉佩,並叮囑她,如若魔後有所懷疑便將那玉佩給她看。當前的情況不正好合適麼?

思及此,晴初不再遲疑,立即自百寶袋中取出那枚玉佩,道:“您方才說的信物,可是這玉佩?”

隨著話音,魔後看向晴初手中捧著的玉佩,在看清時,她臉上一直保持的從容淡雅竟出現了一絲裂痕,一抹欣喜一抹不可思議,還有一抹驚訝顯露出來。

“這……這……”魔後起身,伸手去拿玉佩,儘管一再控制,卻無法讓手不顫抖。畢竟,這玉佩可調動魔族東部的勢力,她早早就交與永夜了,此玉佩之重要,永夜怎會不知,他又怎會將其轉贈給他人呢?

“你真的是夜兒……”魔後心中一時情緒萬千,話未說完便哽咽了。

晴初卻是點點頭:“我叫晴初,是永夜的朋友,來此處便是受永夜所託救您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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