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忍介紹天門時,楚天歌竟神不知鬼不覺地調動黃金羅盤,檢視他那迷霧重重的未來。此人的神秘,從某種角度來看,簡直堪與帝釋天平分秋色。當初檢視帝釋天未來時,楚天歌同樣看到了未來的張百忍。那時,他已妄自尊大,以“朕”自稱,搖身一變,成為了仙界中至高無上的玉皇天帝。

場景一。

帝釋天之墓。

在帝釋天的墓前,張百忍身著龍袍,頭戴帝王冠,氣宇軒昂,身後是一排排威風凜凜的銀甲護衛。他滿臉自信,豪情萬丈地說道:“師父,您看到了吧!我做到了!聖階強者,仙界獨尊!如今的仙界,人類才是主宰!我的修為更是超越了您巔峰時期!仙界尊我為天帝,我將永遠主宰仙凡兩界!就算是楚天歌,他去了天界又能怎樣?他永遠都無法體會到成為萬物主宰的那種,至高無上的感覺!”

“啟奏天帝,泰坦白猿秦愫,已然應允招安。”一位白髮如雪、面容慈祥的老道士稟報道:“懇請天帝為她安排合適的去處。”

“秦愫?”張百忍面露鄙夷之色,輕嗤了一聲道:“後勤上可有職位空缺啊?”

“回稟天帝,御馬監中弼馬溫一職目前尚無人擔任。”一位身材魁梧的壯漢答道。

張百忍擺了擺手:“起詔書吧。朕就封它個弼馬溫。”

“是。”老道恭敬的鞠躬退場。

“師父,這一號試驗品,在我這裡也只配做個弼馬溫罷了。”張百忍再一次將目光投向帝釋天的墓碑,臉上的笑容愈發得意,彷彿在向已逝的帝釋天炫耀自已的成就。

……

第二個場景,天門,凌霄寶殿!

張百忍端坐在龍椅上,瞋目切齒:“都五千年了!五千年都無人敢捋朕的虎鬚!朕今日要御駕親征!”

“天帝,使不得啊!那獨孤小纖已經從神皇晉升至天階,如今實力高深莫測,即便是三十六天罡聯手,也難將其拿下!您若是親征,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如何是好啊!”

“天階又如何?朕亦為準天階!何況朕有三十六天罡助威,又豈會懼怕她獨孤小纖一屆女流?”說罷,張百忍霍然起身,就要親自出徵。

“陛下,稍安勿躁!末將有喜報!”一個長相猥瑣的黑臉巨漢嚷道。

“魑魅魍魎!你們真是好大的狗膽啊,朕派你們去增援三十六天罡,你們竟然敢臨陣退縮!還敢阻攔朕親征?”張百忍暴跳如雷,一巴掌狠狠地扇向了猥瑣男。

猥瑣男倉皇失措地躲閃著,戰戰兢兢道:“天帝息怒啊,末將真有捷報啊!獨孤小纖已然踏入天階,我們四個才聖階中級,就算投身戰場,也是無力左右戰局啊。所以末將四人便密謀尋找良機,伺機而動……”

“揀重要的說!”張百忍一臉不耐地呵斥道。一看到這傢伙的猥瑣樣,他就忍不住想打人的衝動。

“是!末將四人發現了獨孤小纖的一雙兒女,獨孤敗天與海芯藍,還有獨孤小纖的丈夫海九州!他們仨修為都未達聖階,我等四人聯手,輕而易舉就將他們擒獲了!”猥瑣男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張百忍欣喜若狂:“速速派人通告南天門,獨孤小纖的夫君和孩子皆在朕的掌控之中,讓她趕快投降!”

“天帝啊,萬萬不可啊!”一名面板黝黑的女妖族焦急地說道:“獨孤小纖的修為,深如淵海,神秘莫測,她若入天門,恐怕會對天帝您造成不利的影響啊!”

“朕會怕她?她若敢反抗朕,朕就與她大戰三百回合!有三十六天罡在此,她又能奈朕如何?你們四個立下大功,速速前往各凡界,召回七十二地煞,等朕的一百零八個部將全部都到齊,朕!必定要親自出徵獨孤小纖,以及血神殿的餘孽!先把人犯海九州給朕帶上來!朕要親自審問!”

“帶上來!”

一男一女,押著一位身高足足一米九幾的青年,快步走向張百忍。

“你,就是海九州嗎?”張百忍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若有所思。這個樣貌他卻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就是天帝?”海九州毫無懼色,昂首挺胸,如鬥雞般瞪著張百忍,牛氣沖天地喊道:“叫他們放開我,有本事你跟我單挑!”

“就憑你?還與朕單挑?神皇對準天?”張百忍嘴角上揚,滿臉的不屑,根本沒把海九州放在眼裡。

“聖階就是聖階,還敢妄稱準天?一萬年前二聖滅六天的場景,你難道沒見過嗎?我狂神海九州,可是跨階無敵!你有膽量試試嗎?”海九州面目猙獰,怒目圓睜,聲嘶力竭地吼道。

“二聖滅六天?你所說的究竟是哪六天?朕為何不知?”張百忍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顯然對二聖滅六天之事有所瞭解。可實際上,他面對海九州時,內心卻不禁有些後怕。凡界上來的人,都需在仙界接受骨齡測試,而他測試時還未滿三十歲。不到三十歲的神皇,哪怕是楚天歌也無法企及,海九州的可怕,已然超出了他的認知。

“自然是海神誅六道,你休要裝作不知!難道你當時嚇得躲在龍椅下面,不敢看了不成!”海九州張狂地大笑,“你看到我,你是否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否一看到我,就想起了一萬年前,海神那高大威猛的英姿?”

“簡直是一派胡言!”張百忍怒哼一聲:“即便海神降臨,朕也毫無畏懼。你以為朕會懼怕那南天門外的獨孤小纖?”

“不怕,就別拿我來要挾她!有本事鬆開我,與我單挑!我定讓你見識一下,何為跨階無敵?”海九州依舊張狂,似乎是勝券在握,根本沒有將階位差距放在眼裡。

“你覺得自已很能打?你能打有什麼了不起?你不過是朕的階下囚罷了。既然你很喜歡單挑,那朕就如你所願。魑魅魍魎!將海九州扔下五指峰!去喂那妖猴!”張百忍一聲怒喝。

“天帝,留下他尚能牽制獨孤小纖,若他死了,獨孤小纖便再無顧忌了。”猥瑣男連忙進言道。

“無顧忌又怎樣?有本事她就攻破朕的南天門,衝上凌霄寶殿!讓朕瞧瞧,她有沒有這個本事?把這狂人,扔下五指峰去。將那對小崽子關起來,只要他們在,獨孤小纖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的張百忍,實力強橫,心狠手辣,堪比當年的帝釋天,這亦是他最後的榮光。

……

第三個場景。

一隻雌性白猿,宛如一座山嶽般屹立於南天門之前,她手中的擎天柱彷彿可以撐起蒼天。座下的白肢野牛,如同一頭威風凜凜的神獸,散發著無盡的威嚴。她頭戴鳳翅紫金冠,身披鎖子黃金甲,腳踏藕絲步雲履,宛如戰神降臨,對陣南天門,怒聲吼道:“張百忍,你現在若開啟南天門,我便只殺仙道主楚懷玉一人!倘若我從一數到十,南天門不開,整個天門,將雞犬不留!張百忍,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應該清楚,我秦愫言出必行!一!”

此刻站在白猿肩上的海九州,手持蔚藍海神戟,身穿墨綠海神甲,背生猩紅海神羽,腕配銀白海神弩,一戟指向張百忍質問道:“玉皇天帝,你不是誰也不怕嗎?不是喜歡御駕親征嗎?出來與我一戰!我海九州跟你單挑,不讓秦愫插手,你敢嗎?”

張百忍此時面如死灰,彷彿被抽走了全身的勇氣,他驚恐萬分,聲嘶力竭地喊道:“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九耀天尊,六部神將!出南天門,滅了這白毛猴子!其餘部將,快護送朕,去三十六重天,請仙道主楚懷玉!”

不僅是天門神將,即便是妖族大軍也要跟秦愫保持距離,因為她胯下的坐騎,正是妖族五千年來的妖族至尊,六道中的畜牲道道主牛魔王。以妖王為坐騎,是何等霸氣?

除了這個狂人海九州之外,整個仙界都沒人敢靠近秦愫,更不用說站在它肩上。

“比人多啊?”白猿喜出望外,狂笑不止道:“我的猴崽子也不少!二!”

眾神將們皆面面相覷,卻無一人敢貿然行動。白猿的實力,已經是六道巔峰,仙界之中難逢敵手。

“快!背上朕!速去兜率宮,朕封你為護國元帥!”張百忍扯著嗓子吼道。

“三!”

“快啊!”

“弼馬溫!休要囂張!”

“威風耍夠了吧?從我的肩膀上下去。”秦愫的聲音略帶殺氣。

海九州振翅凌空:“張百忍都跑了,你還在數數?他是不會開門的。”

“罷了,我懶得數了,直接動手!”白猿秦愫如閃電般殺入陣中,無數刀槍劍戟如潮水般向它湧來。然而,秦愫竟然穩如泰山,不躲不閃,任由那刀槍劍戟在她身上肆虐,時不時還發出一聲鄙夷的嘲笑。

“就這點能耐嗎?這就是五千年後仙界戰將的水平?”

剎那間,秦愫的身體如鏡子般破裂,化作無數碎片。每一片碎片都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然後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人類。他們身著白衣,面容姣好,毫無剛才白猿凶神惡煞的模樣。

“不要怕,這只是區區障眼法!”一名天將喊道:“弼馬溫,你休要用這美人計蠱惑我軍!此等小伎,對我軍毫無作用!”天將怒指秦愫,喝道:“還不快快現出原形!”

“美人計?障眼法?你們這些所謂的天將,連身外身都不識,真是愚不可及!”數百個秦愫異口同聲地喊道。

下一秒,數百個秦愫同時揮動擎天柱,如狂風般猛烈。血,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入了南天門。

在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之中,數百名美豔絕倫的女子竟然奇蹟般地融合成了一個整體!這壯觀而奇異的景象讓人瞠目結舌。

秦愫緩緩地伸展開她那修長的身軀,彷彿要將全身的力量都釋放出來一般。她的眼神充滿了威嚴和自信,手中握著一根巨大無比、宛如擎天之柱般的神器——擎天柱!

擎天柱散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輝,其威勢猶如泰山壓卵,震撼人心。秦愫緊緊握住它,將它高高舉起,直指向南天門方向,併發出一聲怒吼:

“張百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讓你的天門陷入無盡的混亂與毀滅之中,雞犬不留!”

她的聲音如同驚雷炸響,響徹雲霄,帶著無窮無盡的威壓。整個天地似乎都因為她的存在而顫抖起來,風雲變色,電閃雷鳴。

......

第四個場景,兜率宮內氣氛緊張異常。

突然間,一張毛茸茸的猴臉出現在張百忍眼前,怒目圓睜地吼道:“張百忍,你難道認為楚懷玉是天下無敵的嗎?為何要緊閉南天門!莫非你是非要逼得我,將你們趕盡殺絕不成?!”

面對如此質問,張百忍嚇得屁滾尿流,連連求饒:“朕深知罪孽深重,罪該萬死啊!朕立刻差遣下人開啟南天門,並保證從此不再關閉!請猴王高抬貴手,饒過朕這條小命吧!”

此刻,手持海神戟的海九州,一戟便將張百忍拍翻在地,嘲諷道:“天帝,你不是很喜歡御駕親征嗎?現在你的機會來了,來御駕親征一個給我看看啊?”

緊接著,張百忍哭得撕心裂肺:“朕乃卑鄙無恥之徒,貪生怕死之輩,既不敢招惹仙道主,更對您敬畏有加。你們二位神仙之間的紛爭與朕何干?像朕這般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又怎值得您動怒呢?若您殺了朕這個齷齪小人,豈不是弄髒了您手中那根威震天地的擎天柱嘛!”

此時此刻,曾經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仙界至尊張百忍,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雄風與威嚴。他雙膝跪地,不斷地向著秦愫磕頭痛哭流涕,乞求寬恕和饒恕。

“起來啊!天帝大人,您不是自吹自擂為準天階強者嗎?怎麼不敢與我一決高下呢?來呀,讓我們大戰三百回合!”海九州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然而,張百忍卻絲毫不敢有起身迎戰之意。儘管以他聖階巔峰的實力,要戰勝僅有神皇境界的海九州簡直易如反掌,但他深知海九州背後屹立著那位剛剛血腥屠殺整個仙界的恐怖存在——泰坦白猿秦愫。面對如此強敵,張百忍根本就毫無勝算可言,又怎敢輕易動手?

對於海九州這種狐假虎威的挑釁行徑,張百忍除了默默忍耐別無他法。他心中明白,自已如今已淪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而眼前這個看似弱小的海九州,實際上只是藉著秦愫的威名欺壓自已罷了。但即使明知如此,張百忍也無可奈何,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雙方實力懸殊太大,如果強行反抗,只會引來更慘烈的後果。

然而,秦愫卻如同雕塑一般屹立不動,穩穩地高舉著那根巨大無比、威震天下的擎天柱,她的眼神冰冷至極,彷彿能夠穿透一切,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張百忍,沒有絲毫憐憫之意:“可惜,來不及了。”

此時此刻,張百忍早已嚇得屁滾尿流,臉色慘白如紙,渾身顫抖不止。他痛哭流涕,聲音帶著絕望和恐懼,苦苦哀求道:“來得及,來得及呀!您剛才才數到三個字而已,請您高抬貴手,千萬不要食言啊!朕求求您大發慈悲,放朕一條生路吧!”

面對張百忍的求饒,秦愫只是冷冷一笑,然後毫不留情地繼續數數:“四五六七八九十!這下總行了吧!”話音未落,只見她手中的擎天柱猛然揮出,帶著凌厲無匹的氣勢,狠狠地砸向了張百忍的天靈蓋。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張百忍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砸得粉碎,腦漿四濺,鮮血噴湧而出。他的身體也隨之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了任何生機。一代帝王,就這樣慘死在了秦愫的手下。

然而,黃金羅盤依舊在轉動,是張百忍的神識不散,傳聞,只要修為達到天階,其神識將很難消散,而此刻的張百忍已經達到準天階,半隻腳踏入天階的殿堂,神識自然沒那麼容易散去。

接下來,秦愫的目光轉向了一位老道,淡淡的說道:“楚懷玉,南天門陣法被破,你雖然道心受創,可仍舊能保持六道初階的修為。不打算與我再戰一場嗎?”

“哈哈哈哈哈!不必了,不必了。”老道吐了一口鮮血,盤膝而坐,靜靜地等待死亡降臨。

“可是我需要戰鬥,需要依靠戰鬥消除戾氣,你,得陪我打!”秦愫不依不饒,非要讓楚懷玉跟她戰上一場。

“明知必敗,何必要戰呢?”楚懷玉長嘆一聲道:“你要戰,去找南宮梔羽吧,整個仙界,只有他才是你的對手。”

“南宮梔羽,我會去找他的!不過在找他之前,我得先宰了你,畢竟我答應了狂神海九州,幫他殺三個人,你就是第二個。”秦愫抽出擎天柱,一棍砸中楚懷玉的天靈蓋部位,楚懷玉當場殞命。

然而秦愫沒有罷休,依舊用能量捕捉到楚懷玉的神識,令其神識消散。

秦愫的身後,正是一臉興奮的海九州,原本天門在他眼裡,是不可戰勝的勢力,在玉皇天帝張百忍手下,擁有一百零八位聖階神將,還有九位天階神君,背後還有六道中排行第二的仙道主楚懷玉,然而神將,天帝以及仙道主,皆在一日之內死在秦愫棍下,以秦愫的實力,恐怕在仙界之上的天界依舊能躋身上流。

“還有個梟十里,秦愫,以你的實力,一定能夠擊敗梟十里!”海九州狂喜道。

“梟十里,在一萬多年前,我曾在仙界對抗前六道泰坦魔猿秦動時,跟他合作過,此人沒什麼真本領,只會些背後偷襲,暗箭傷人的手段。殺他都侮我手中的擎天柱。”秦愫無奈的嘆息一聲:“可既然是你叫我去殺他,也只能委屈擎天柱了。我先滅了天門這些敗軍之將,等以後遇到梟十里,就一棒把他打成肉醬。”

說完,秦愫身形一閃,便一頭扎入四散而逃的天兵天將當中,手起棍落,整個天門剎那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所謂的六十萬威風凜凜的天軍,此刻皆如同被割草一般收割生機,鮮血將秦愫身上的白毛都染成了紅色。

“五千年,你們天門用海神戟將我封印在五指峰下五千年,今天我要殺你們個片甲不留!”秦愫宛如在做貓捉老鼠的遊戲,將天門部將一個一個的擊殺,她似乎只是單純享受這個感覺。所謂答應替救她出五指峰的海九州殺三個人,其實又何嘗不是在放縱她的殺戮欲呢?

局外人楚天歌看的出來,難道身為神皇強者的海九州看不出來嗎?楚天歌不瞭解海九州的歷史,此人少年時期天賦卓絕,五歲便開始修行之路,六歲達到三階絕巔,本該驚豔仙界的修行天賦,卻因缺少一魂一魄而終生無法突破困龍鎖,直至二十一歲,因為誤入梟十里佈下的時空陣法,意在穿越到了一萬年後的凡界,並且修為全部被時空法則清零。

初入凡界的海九州,並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孤身一人流落魔獸森林,僅一天時間就成了他人手上的人質,歷經生死劫難的海九州,修為很快恢復到三階,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已竟然意外的在一萬年後的世界,補齊了缺失的一魂一魄。自此,海九州修為突飛猛進,兩年入仙武后,一年破虛空。在仙界又是在短短兩年內,連續突破神王神皇兩大玄關。用了短短五年的時間,此刻的海九州不過二十六歲的年齡,這個修行速度,已經趕上重新修煉第九世的楚雲丹了,關鍵他還有著十四年的停滯期,事實上他真正的有效的修煉時間,只有短短七年。如此恐怖的修行速度,哪怕是絕世天才,也幾乎無法做到,只有既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又經歷過無數生死劫難,才有可能。

就連妖族大軍,都跟秦愫保持距離,除海九州這個狂人之外,根本沒有人敢靠近這瘋猴子半步,但這狂人,不僅站在泰坦白猿秦愫的肩膀上,還敢對她直呼其名,這就是狂神。修為的差距,在他眼裡根本不是懼怕的理由。

“不夠,遠遠不夠!”秦愫仰天長嘯:“我還沒殺夠!仙界所有強者,別藏著了!出來跟我戰上幾百回合!若還沒人出來,我便捅破這天,踏碎這地!讓整個仙界,跟這天門一樣!雞犬不留!”

就在這時,秦愫的雙眼突然變得通紅,她猛地轉頭,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海九州身後的那對兒女身上。白猿漸漸的變換成為妙齡女子的模樣。

\"海九州,你的這兩個孩子,剛一出生便是準聖之境,看來他們的來頭可真是不小啊!\" 話還沒說完,一股極其強大的吸力驟然間爆發出來,瞬間就將那兩個孩子硬生生地拖到了秦愫的面前。

\"爹!救救我們!\"

\"爹,救命啊!\"

兩個孩子拼命地掙扎著,大聲哭喊著,但卻發現自已連一絲內力也無法提起。

\"秦愫,你快放開他們,他們可是我的親生骨肉!\" 海九州見狀,臉色劇變,急忙從背後抽出了海神戟,擺出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勢。

然而,面對海九州的威脅,秦愫卻只是微微一笑,眼中的殺機漸漸地斂去。她低頭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輕聲地問道:“他,真的是你們的爹爹嗎?告訴姐姐,你們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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