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玦剛想解釋,卻見一群蒙面的刺客從後方偷偷襲來。

他一邊將黎昭昭護在身後,一邊用鷹一般目光審視這群人。

“你們是誰派來的?”說話間赫連玦已經將刀劍對準他們。

看他們眼中的兇狠和手中的武器,這分明不是來保護自己的,更像是暗殺索命。

“赫連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別跟他廢話,兄弟們上。”

赫連玦想要掩護黎昭昭離開,卻被她瞪了回去。

身為黎家人,沒有見死不救一說。

“休想跑。”

“那個女的也別放過。”

為首的刀疤男右手一揮,其他人瞬間便衝了上去。

黎昭昭此時已經耗盡了大半的力氣,她牽動馬兒用長槍抵擋殺氣。

“黎將軍,沒想到今日你我竟然能共患難。”赫連玦仍有力氣打趣,誰能想到之前還在戰場相互廝殺的兩人今日便成了彼此的後背。

“赫連玦,今日是你欠我一個人情。”黎昭昭沒好氣的說。

“放心,來日我定還你。”

“就派你們這群廢物,還想刺殺我。未免太可笑了!”赫連玦口氣狂妄,可他身上已經出現了幾處傷口。

“赫連玦,人太過自信不是件好事。”

刺客話音剛落,突然樹林中從四面八方出現了一群泛著綠眼睛的餓狼。

狼群聞到特殊的血腥味猛然向前衝,刺客大笑一聲:“哈哈哈,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這些狼群整日撕咬赫連玦的舊衣服,早就有了條件反射。

加上那些武器上塗抹的藥水,能讓赫連玦的神力大大減弱。

他把提前準備好的衣服往前一扔,餓狼聞到熟悉的氣味。

低吼一聲,下一秒便往赫連玦身上撲去。

“撤!”刺客見狼群已經開始狂躁,迅速往後撤退。

赫連玦一邊保護黎昭昭,一邊對付狼群。他明顯感覺自己體力不支,額頭開始冒白汗。

“赫連玦,你讓開。”黎昭昭反手推開他,轉身與他一同對付狼群。

“黎昭昭,你走吧!”說話間赫連玦便被狼群撕咬到胳膊,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這群狼群明顯是服用了狂躁藥物,若是平日裡十頭狼他都不在話下。

今日兩次搏鬥,身體竟然明顯感覺不適,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黎昭昭視線掃了一圈,猶豫了一下。

赫連玦在戰場上殺害她無數兄弟,甚至還間接害死了她父親。

現在若是她走,還能及時脫身,到時候北辰國只會少一個強勁的對手。

赫連玦感受到了她的猶豫,他看準時機將她推出包圍。

又用力將自己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血腥味剎那間將所有的狼群都吸引了過來。

黎昭昭騎上馬兒:“駕!”馬蹄聲漸漸消失在他的耳中。

赫連玦無奈苦笑,揮起劍繼續對付狼群。

餓狼絲毫沒有退縮的意味,他只能盡力躲開。沒過多久,身上就添上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就在他以為自己今日要命喪於此時,只聽一聲:“閃開!”

女子清脆堅韌的聲音猝不及防闖入耳中,他回頭只見黎昭昭騎馬拖著一顆著火的幹樹枝往前衝來。

赫連玦連忙往一邊躲。

火把正中狼王身上,瞬間焦糊的氣息瀰漫整個空氣。

其他狼見狀都不敢動,黎昭昭不等它們反應,伸手將赫連玦撈了起來。

兩人一馬快速衝出狼群。

“哪裡來的火把?”這冰天雪地的,倒真是稀奇。

“坐好了,別掉下去。”黎昭昭沒空解釋,她握緊韁繩,目視前方。

冷冽的寒風打在她的臉上,瞬間臉頰一片通紅。

赫連玦聞言不再說話,他伸手想要環住黎昭昭的腰,手伸在半空中又退了回去。

只是想抓住她的衣服。

身後的狼群反應過來,又堅持不懈的追逐。

黎昭昭見狀,只能先找個地方躲一下,再跑下去,她怕馬兒受不住。

況且身後還帶了一個傷患。

經過這一番折騰,他們早已出了原定的範圍,反而跑到了樹林深處。

......

這邊沈初白帶著一行人正往樹林中趕去。

“沈軍師,地上有腳印。”一個小士兵發現了前方地上的無數腳印。

沈初白聽到後連忙跑過去,他仔細看了一番,又蹲下來用手指捻起血塊細看。

“這裡剛經歷過一番激烈戰鬥,而且至少有幾十個人。”

“還有狼群的氣息!”

沈初白越說心中越涼:“都打起精神,黎將軍應該就在這附近。”

“是!”

沈初白帶人繼續往前走,忽然他感覺不對勁兒。

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跟在身後。

雪地裡白茫茫一片,雪景晃眼,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上!”

一群穿著漠北服飾的蒙臉刺客忽然出現,將沈初白他們團團圍住。

“漢人有句話說,守株待兔。”

“今日我們兄弟倒是用上了。”

“大哥,聽別人叫他軍師,那我們帶他頭顱回去,說不定會得到一大筆賞賜。”

“留下他的命,回去有用!”

沈初白聽著他們的談話,已經在心中確定他們的身份,是那些舊部的手下。

他不動聲色的用眼神示意自己身邊人,安排好排兵佈陣。

“衝啊!”

沈初白估計也沒想到他在路上碰到了增援的第二批刺客。

此時他心中只希望李扶風能察覺不對勁,快些派人來增援。

只是軍營中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城門外:

“兄弟們,北辰國他們不遵守承諾 ,我們大王與他們單挑比武,如今卻遲遲不歸。”

“怕是,怕是遭到了他們的算計。”

“漢人天性狡詐,十分可惡。我們要不要為大王報仇!”

“要!”

“為大王報仇!”

此時漠北大軍的情緒已經被點燃了。萬千大軍在城牆下叫囂。

“那個說話的人,是漠北舊部的人吧?”李扶風站在城牆上發問。

這個人故意挑釁軍中士氣,圖謀不軌。

此時不關心赫連玦的安全,不去找他反而在這裡叫囂。

“應該是,傳聞赫連玦這個位子來的不正,與各個部落之間都發生過爭執。”

“殿下,秦將軍內傷還未好,不宜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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