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有事,先走了。”

肖意然看著江羨告別,就要離開。

“等一下,”

肖意然回頭,帶著期待的目光看著江羨。

“這些花,你還是帶走吧。家裡養的花,嬌貴的很。看到這些,怕是要生氣了。”

江羨拿著那一大束玫瑰,紅色映襯的她肌膚勝雪,朱唇皓齒,說出的話卻令肖意然更加難受。

“還有這個玩偶。”

他走上前,沉重的接過玫瑰。

陸淮見狀,強忍住臉上的笑意,幫他把玩偶拿出去。

門外:

“我知道你肯定心裡在笑我。”

“要是她不喜歡你了,我還是會去追求她的。”

肖意然騎上機車,玫瑰依舊被珍視的放在車上。

“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她不喜歡熊,她喜歡兔子。”

肖意然裝作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感覺眼前笑意盈盈的人實際上是個白切黑。

“注意安全。”

陸淮看著他戴好頭盔,才放心離開。

機車一路飛飆,只看到玩偶熊的一隻腿在風中搖搖晃晃。

......

《問道》在陳沐年的造勢中終於上映,雖然口碑有一些兩極分化。但是電影的高票房是毋庸置疑的。

“感覺中間那個單元的故事拍攝風格好突出啊。”

“對比下來,最喜歡中間那個故事。”

“陳沐年可能去進修了,比之前拍的好多了。”

陸淮看著網上的言論,又看了看名單。

發現江羨的名字並沒有在拍攝名單上。

其他單元都有副導演,分組導演什麼的,但他們那個單元寫的是陳沐年的名字。

“沒事兒,這個是我自己跟他提的。”

陸淮聽到江羨的聲音,回頭一看,她在沙發上坐著看書。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這個?”

陸淮抱著電腦走到客廳。

“剛剛我過來時看了一眼,你盯電腦太久了,休息一下吧。”

江羨把洗好的藍莓推到陸淮面前。

“謝謝。”

陸淮拿起一顆藍莓,白皙的指尖沾染了一點汁水。他的眉頭輕微挑了一下,抽了紙巾擦拭起來。

江羨看著他的動作,真的很像之前小園裡養的小白兔。

她搖頭輕笑,又低頭看書。

日色漸晚,江羨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準備出門。

今天晚上好久不見的一個導演前輩約自己吃飯,推脫不得。

本想帶陸淮一起去,但他最近在屋裡不知道忙活什麼,暫時不想去。

江羨只得快去快回,怕陸淮出什麼意外。

陸淮拿著材料包看著教程在做玩偶,他想做一個兔子玩偶送給江羨。

這快一年的相處,他隱隱發現江羨很喜歡兔子。

視線總是無意之中被和兔子有關的形象吸引。

看了眼時間,今天應該能做好。突然介面彈出來肖意然的來電。

“陸哥,你現在快去銀河酒吧。有人想往江導身邊送人,我怕她被騙。”

肖意然人剛出A市,聽到這個訊息時氣炸了。等他回去,一切都晚了。

趕緊打電話給陸淮,希望不要出現意外。

什麼人都能來搶江羨嗎?

陸淮感覺手指刺痛,一看指尖被針扎出血了。

他拿個創可貼匆匆貼上,就出門了。

銀河酒吧:

江羨坐著卡座上看手機,幸好出來時全副武裝。

說好的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呢,結果是為了打聽她的新劇本人選。

“小江導,給你介紹一下。”

侯言堯示意江羨看前方。

只見一片五顏六色的燈光中,一個身穿淺色襯衫的少年走過來,頭上還帶著一個粉白的兔子耳朵。

“這是我新籤的人,剛籤的大學生。”

“他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你指導。”

侯言堯打聽過了,之前那個什麼淮,就是江羨一手捧起來的。

他可是專門挑的,外形和那個演員起碼有5分像,甚至比他更好看。

只要江羨接受,那選角的事情就好談了。

不得不說,侯言堯的訊息可真靈。

江羨看著這個男孩兒,確實長得很好看,甚至眉眼間有幾分像陸淮。

陸淮是看著溫潤,眉間卻帶著骨子裡的冷。這孩子,卻像個沒脾氣的。

太過精緻,反而並不像。

不過那對兔子耳朵,卻一直在轉動,像是自動的。

侯言堯眼見差不多了,就起身離開了。

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你多大?”

“二十。”

看著倒像是很小,江羨根本不相信侯言堯說的那一套。

倒像是被騙著簽了什麼不公平的協議。

“您別趕我走,他們說了,只要我在您身邊待一晚上,我的違約金就全部取消。”

他一邊說著,頭上的兔子耳朵也跟著動著。

江羨聽到違約金,就清楚怎麼回事了。倒是有些坑人的公司會騙人簽出道合同,然後久久不出道,要想解約就得付高額違約金。

男孩兒看著江羨沒有阻止,於是坐在離江羨一步之遠的地方。

“這名片你拿著,或許能解決你的問題。”

江羨遞給對方一張律師的名片,這是上次給陸淮解決合同問題的律師。

“我家裡還有花需要照顧,得走了。”

江羨戴好口罩,昏黃的光線中依舊能看出裸露在外的瑩白肌膚。

少年接過名片,心底突然升起一種隱秘的期待。

他知道自己長得和那個演員有些相似,而江羨不僅才華橫溢,還年輕貌美。

與其之後再被推給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不如把握住機會。

於是趁江羨不注意,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用傾慕的眼神仰視她。

這一貫是上位者最喜歡的視角。

江羨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小小年紀看似乖巧,實則心機頗重。

“江導,我想留下來陪您。”

男孩兒一臉純真,他特意將臉微微側著,因為這個樣子最像陸淮。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樣的表情動作,故意去模仿陸淮,只會顯得不倫不類。

江羨只覺得這樣是在侮辱陸淮。

“請自重。”

手下的兔子耳朵觸感雖然柔軟,卻是戴在他的頭上,就沒有那麼吸引人了。

江羨立馬拿開手,嫌棄的拿紙巾擦拭。

“江羨,你在幹嘛?”

陸淮剛到地方,就看到江羨的手放在一男孩兒的頭上。

他清楚的看著那人戴在一個兔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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