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嚴金本就是拿錢辦事的,並不想過多傷人。

軍師沈初白見這一行士兵神情鬆散,行動緩慢。定是長途跋涉,體力不支所致。

故烏嚴金聽從沈初白的建議,特將常用的冷兵器換成了輕便的木棍。

而沈初白則另帶一隊人馬和兵器在後方埋伏接應。

本應是完美的計劃,沒想到中途碰到了江羨。

這邊老陳剛放出訊號彈,兩邊火力都停了下來。

大家都沒有人傷亡,都是皮外傷。

而後方的人卻起了爭執。

“柴爺,烏老大這是放了求救的訊號彈吧!”瘦猴兒縮著脖子問。

“你看清楚了嗎?”藍色是安全等待,紅色是求救訊號。

柴朔回頭問瘦猴兒,精明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孃的,你個沒腦子。”

“你們都看清楚了嗎?”

見柴朔露出兇狠地目光,臉上的刀疤此刻顯得更加猙獰了。

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

此時沈初白卻開口了:“烏先生放的是安全訊號,大家不要動,原地等待即可。”

柴朔瞥了他一眼:“別人都沒看清,怎麼就你知道?”

沈初白聞言並不做聲,柴朔看不慣他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們去救我大哥!”

“你個小白臉,你懂個屁。”

“都是你讓我們換木棍,我看你根本沒安好心。”

“都聽我指揮,拿起武器,準備接應大哥。”

柴朔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武器,準備起身前進。

身後的其他馬賊紛紛扔掉身上的掩飾,也開始進入戰鬥。

沈初白卻感覺前方好像已經沒有了打鬥的聲音,他眉頭一皺。

連忙站起來阻止:“大家聽我說,不要衝動!”

還沒說話,聲音便被淹沒在人群中。

一群人圍住他,個個面露兇色。

最中間的柴朔直接上去抓著他的衣領:“你他孃的給我閉嘴!”

“臭小子,老子早就懷疑你是來搗亂的。”

“把他給我拖一邊處理了,礙眼。”

瘦猴指揮著兩個小跟班,按著沈初白的肩膀不得動彈。

“放,放開我!”

沈初白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如何能抵抗一群馬賊呢。

莫非他真要命喪於此。

“動手!”柴朔一聲令下,沈初白的脖子上就架上了冰冷的匕首。

他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放開他!”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呵斥。

接著一柄長槍不等眾人反應,便挑走了匕首。

黎昭昭在聽到烏嚴金和江羨的對話後,便感覺這周圍應該還有其他埋伏。

她帶了幾個身手好的開始四處查探。

果真讓她猜對了。

“老子剛想找你,這可自己來了。”柴朔大吼一聲。

一時間雙方又陷入了混戰。

只是沒多久,黎昭昭就給他制服了。其他人也被捆了起來。

“黎將軍 ,救我!”沈初白朝黎昭昭喊道。

“你認識我?”

“黎家乃將門世家,你是北辰國唯一的女將軍,也是常勝將軍的掌上明珠,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黎昭昭看了他一會兒,視線掃到他被綁起來的雙手。

那繩索實在粗劣,白皙的手腕間立刻浮上了紅痕。

黎昭昭右手輕輕一挑,長槍就輕易挑開了繩索。

“謝謝黎將軍!”

沈初白驚喜過望,終於恢復了自由。

他揉揉手腕,還沒起身,就看到黎昭昭直直向自己倒來。

“黎將軍!黎將軍!”

“唔。”黎昭昭突然左肩一陣劇烈的刺痛,接著便昏得不省人事。

沈初白看著她肩頭不斷湧出的鮮血,紅的嚇人。

原來黎昭昭肩膀上不知何時中了一支細小的暗箭。

看樣子,應該是剛才打鬥中就中箭了。早就聽聞柴朔為人狠毒,沈初白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乾的。

“哈哈哈,我的飛箭還沒人能躲過去。”

“這箭頭抹了毒,她必死無疑。”

柴朔故意說給他聽。

“柴朔,今日若是她有事,你,必死。”

沈初白像看死人一般,盯著柴朔。

“黎將軍受傷了!”

“黎將軍受傷了!”

江羨聽到訊息,就立刻帶著藥箱前去。

烏嚴金也屁顛屁顛的跟著,他身後又跟了一群人。

“大哥,你沒死!”柴朔看到烏嚴金那一刻,眼睛都睜大了。他掙扎了一下,又被士兵按了回去。

“你那嘴不會說話別說了。”烏嚴金瞪他一眼。

又看到這些兄弟都被捆了起來,頓時瞭解了一切。

“蠢貨,蠢貨!”

“藍色和紅色也分不清嗎?”

“我告訴你,這單咱不賺了。我師父在這裡,我要保護她的安全。”

“不是,大哥我還被捆著呢?”

“老大,老大,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

一時間七嘴八舌的,吵得江羨耳朵疼。

雀然見她皺起眉頭,知道這是不耐煩了。

掀開簾子走到烏嚴金面前:“都出去出去,別在這裡待著。”

“好的,小然姑娘。”

烏嚴金老老實實地轉頭出去,看守計程車兵也默默地自動遠離。

原因無他,五皇子殿下還跟在雀然姑娘身後看著,一副誰不聽她的話就給我等著的樣子。

見趕走了他們,又繼續吩咐其他人快速搭建起簡易的“手術室。”

一夜忙活,直到破曉時分。

“水...”黎昭昭感覺自己渾身難受,她一睜眼就看到了白花花的布。

這是哪裡,她剛想動,左肩又傳來撕裂的痛感。

“嘶,”

聽到聲音,江羨知道她這是醒了。

“別動,你剛經歷一個小手術,此時需要靜養。”

江羨走近,手指放在她的額頭測量溫度,又翻開她的眼皮檢視,接著把被子給她蓋好。

又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溫水,用棉布輕輕溼潤她乾裂的嘴唇。

“謝謝,你是,江羨?”黎昭昭直直地看著江羨。

早就聽聞宮中來了個絕色女神醫,還被封了官陪公主和親。

如今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昭昭姑娘,你現在需要少說話,多休息。”

“等你好了,想問什麼再問我。”江羨溫柔地告訴她。

昨日剛為她做手術,就被她身上的疤痕震驚到了。

那些陳年舊疤,是勳章也是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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