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高木健的表情,小泉就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於是又解釋了一句。

“野火酒吧可不是你的專屬情報網,你能用,對方就不能用嗎?

“如果這個人也給萩谷真司下委託,利用他們進行反偵察,你不直接就把自已給暴露出去了?”

高木健恍然大悟。

小泉:“我說讓你繼續用正常方式進行調查,是為了掩人耳目,防止對方正反向觀測你們的動向。

“畢竟,聖菲琳娜出事了,你們沒有任何動作才屬於異常情況。

“但是行動要有分寸,如果動作太大把這條泥鰍給我驚跑了,你家老闆我就麻煩大了。懂了嗎?”

高木健頓時一個激靈,精神緊張起來。

“是!我會小心的!”

小泉:“你放鬆點,別這麼緊張兮兮的。

“總之,除了不許委託野火酒吧,其它你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高木健遲疑著說道:“……老闆,我,我怕自已做錯事。還是我行動以前把行動計劃發給你過目確認一下吧?”

“那就發給貓塚過目確認。貓塚,剛才我的要求你都聽明白了吧?”

一直坐在餐桌邊跟不動明王似的貓塚:“好的,老闆。”

“行了,那就這樣。

“高木,你給我講講今天店裡的事。”

“好的,老闆!”

剛剛在事務所,小泉並沒完全聽清風見裕也的那通電話,只是根據四個人的反應把今天的事聽了個大概。

這時聽高木健這個當事人又講了一遍,這才總算徹底搞清了事情的始末。

“……那位女士突然發生異常狀況的時候,我給米花醫院打了急救電話。但是我能確定,後來過來的那輛車絕對不是米花醫院的車!”

見高木健說得如此篤定,小泉追問了一句:“原因?”

“東京市內幾所大型醫院救護車的車牌號碼,我早就全都背熟了,今天過來的那輛車我沒見過!”

小泉:……

好吧,這樣也行。

只要行之有效,它就是個好辦法。

見小泉點頭表示認可,高木健努力壓了一下嘴角。

“因為現場人多嘴雜,還有油橋以外的記者,於是我就沒有立刻拆穿他們,而是讓人盯緊了這夥人,打算等風頭過了再搞清楚他們的目的。”

小泉點頭:“嗯,做的很好。然後呢?這位出了異常的女士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她被那夥騙子綁架關在市郊的一棟房子裡。我在那附近安排了人手盯梢,隨時都可以出發把人搶回來!”

小泉:“另外那三個過來偷搶美容液的人呢?”

高木健:“我報警以後,他們就被搜查一課的人帶走了。”

“然後呢?”

“……他們偷搶的東西我們全部攔截下來了,人被搜查一課的警察帶走了。”

“嗯,我是問,警察把人帶走以後,你還派人盯梢了嗎?”

“……沒有。老闆,是那三個人有什麼問題嗎?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

小泉不置可否地笑笑:“那就不用了。畢竟人都已經死了。”

高木健:……?!

貝爾摩德:……

“唔,準確點說,應該是死了兩個,失蹤了一個。”

高木健有點慌了:“老,老闆……我……”

小泉擺擺手:“我沒責怪你,就只是把我知道的後續情況告訴你。今天的事你處理的很好,沒問題。”

貝爾摩德插嘴問道:“是他乾的?”

小泉點頭:“嗯,應該就是他。”

高木健驚得目瞪口呆:“他?難道就是剛才提到的那個組織代號成員?”

“嗯。就是他。”

高木健:!!!

他想問“為什麼”,但是看看小泉和貝爾摩德的表情,最終還是把這句問話憋在了自已肚子裡。

小泉仰頭望著天花板思量了片刻,說道:“至於那位被關押起來的女士……”

高木健立刻提高精神,就等小泉一聲令下,他就立刻親自帶隊去搶人。

結果,卻聽見小泉說道:“……就不用管她了。”

“好的,我這就……誒?不管了?”

“對,你沒聽錯。不用管她。”

小泉笑笑,語氣輕鬆地說道:“就算警方介入調查,這人的失蹤和我們有一毛錢關係嗎?

“雖然人是在我們店裡出問題的,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她已經被米花醫院的救護車接走了。

“我們不但有眾多人證,還有監控記錄做物證。”

說著說著,小泉忽然變了個臉,一臉誠懇地說道:“不過呢,這位女士畢竟是來我們店裡消費的客人,聖菲琳娜一定會承擔起相應的責任。我們鄭重承諾,將全力配合警方的調查工作,積極協助他們早日找到這位失蹤的女士。

“對於她的不幸遭遇,我們深感悲痛和擔憂。我們將不遺餘力地提供任何可能的幫助,希望能為找到她盡一份微薄之力。

“在這個艱難的時刻,我們將與警方密切合作,分享所有相關資訊,協助他們進行線索排查和搜尋工作。相信透過大家的共同努力,一定能夠找到她,讓她早日與家人團聚。”

小泉的語氣變得越發浮誇起來。

“同時,我們也向這位女士的家人和朋友表示最深切的同情和關懷。我們將與他們保持聯絡,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援和安慰。希望他們能夠堅強面對,相信奇蹟會出現。

“我們呼籲社會各界共同關注這起失蹤事件,提供任何有價值的線索。讓我們攜手共進,為這位女士的安全歸來而努力。

“什麼,你問TSE明明是一家專業公司,為什麼卻無法找到一個失蹤的人?

“很遺憾,TSE畢竟只是一家安保公司,主要職責是保護和維護安全,對於調查和線索的提供並不是我們的專業領域。

“而我櫻井泉只是個偵探,是個警校的肄業生,很遺憾並沒有接受完整的學習,缺少系統的理論知識又經驗不足。

“不過,即便如此,TSE也將繼續全力配合,提供一切可能的協助,希望能為案件的偵破貢獻一份力量。”

一頓免責宣告說完,小泉就像是真的在接受媒體採訪一樣,起身鄭重地向房間裡的每個人鞠躬示意。

高木健目瞪口呆。

貓塚認真鼓掌。

貝爾摩德笑出了聲。

藤原悠人發出了一聲嘲諷的冷哼。

坐回沙發裡,小泉就恢復了原本懶散的語氣:“至於那些綁架犯……

“繼續給我盯住,觀察他們的動向,但不要出手,不要被他們發現。懂嗎?”

“好的,老闆!”

貝爾摩德笑得意味深長:“你這是打算借那個人的手送個樣品出去?”

小泉對她擠擠眼睛:“情報就是再準確,也沒有一個真實案例有說服力,對不對?

“我相信,在看到我的研究成果以後,‘父親’一定會很開心的。”

貝爾摩德笑起來:“只研究不上報?你還真是個擅長讓家長著急的壞孩子呢。”

旁邊一直沉默的藤原悠人忽然把手裡的冊子一丟,抬起頭冷笑了一聲:“你的研究成果?”

“對啊,我的。”

小泉轉頭看著他,揚起嘴角扯出一個假笑:“不是說好了,拋頭露面的事我來做嗎?

“怎麼,你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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