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醋多糖少, 要酸。謝初初補充細節。

張天錦腦袋晃了晃,一掌拍在石壁上,離張天良的腦袋只偏了毫寸。

就是這一偏,謝初初覺得有戲,接著說道,你喜歡黃色,還有流蘇的髮飾。你還喜歡玉簪花。

這句話正中紅心,張天錦斂了殺意,她臉上掛著似哭似笑的扭曲表情,轉頭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

這表情?難道是病嬌變態缺愛渴望愛?為了進一步明確,謝初初接著說道:你哥哥每頓都要吃醋魚,他卻從不動筷,他在想你。

你胡說,張天錦反駁道,她的表情開始煩躁,喃喃自語道,他不會想我,他從小就討厭我,因為我跟他一模一樣,但我是個怪物。我不男不女,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憎惡。他恨不得我死了。怎麼會,怎麼會想我?

不男不女?謝初初聽到了重點,這就對了,預估是個性別障礙或者生理畸形引起反社會行為。老師是怎麼說的?這種人從小被歧視,缺乏關愛。

他知道你喜歡醋魚,他每次都會在左邊的位置留一副碗筷。是給你的。

謝初初可沒有指望兩三句話就能喚醒一個殺人狂的良知,她不過是在拖延時間。點穴在此刻並不好操作,不如卸了她的骨頭,讓她沒有攻擊力,別問為什麼,問就是突發奇想,黔驢技窮。

果然,張天錦又猙獰的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休想救他。她再次衝向張天良,謝初初卻抓住時機閃到她的身旁,雙手快速握住張天錦的兩側大臂,向上一推,一出手就脫了她的胳膊

張天錦已經雙手脫臼,使不上力。她氣急敗壞,又提腿來襲,謝初初又接住她的大腿,順勢一扭,嗯,股骨也脫了。此時張天錦已經站立不穩,跌倒在地,她披頭散髮咬牙切齒,一條腿還不停的踹向謝初初,謝初初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她這條也卸了。

張天錦癱倒在地,如同行屍一般,身體扭動著,她忍著疼痛,撐起身體,不顧一切的想要衝向謝初初。卻不知謝初初在她體內命門處刺入一絲真氣,既不傷人,又讓她動不了真氣。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哈哈哈,殺了你們。她怨恨的喊道卻忍不住哈哈大笑,神經全然錯亂。

謝初初十分滿意的看著已經沒有攻擊力又完好無缺的張天錦。

只是,這整件事裡疑點重重。首先,她必須驗證自己的想法,看看張天錦病的到底是身體還是心理。

一探究竟的心理驅使著謝初初扣住張天錦的手腕,真氣遊走間,她發現張天錦的內在竟然擁有男性所有的器官,不幸的是他沒有外生殖器。哎,只是古人不懂,就認為他是女孩。隨著她長大,出現第二性特徵時,定會讓人覺得不男不女,當成怪物一樣看待。

這種情況,即使是現代醫學,病人也會遭受不少非議,極大的心理壓力之下,抑鬱症躁鬱症比比皆是,更何況是古代高門大戶的小姐。想來她從小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謝初初忍不住嘆氣道,你只是生病了,是他們不懂。

張天錦愣愣的看著謝初初,他真切的感受到她語氣中的理解,瞬間又哭又笑,只是病了?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那陳奶孃如何對我,那年我六歲,她說我是怪物,她將我綁在凳子上,拿刀砍我,哈哈哈哈,好多血啊,我命大,死不了,她現在恐怕腐爛又清醒的活著,哈哈哈,她活該。

陳奶孃砍他,怪不得什麼都沒有,想必就是陳平村的陳阿婆。哎,謝初初無言以對,她同情阿婆的遭遇,卻也同情被殘忍對待的年幼的張天錦。他們倆之間更像是一場因果迴圈。

我好恨,我好恨,我是個男人,他們說是女人,那些女人,她們臨死還在笑我,哈哈哈哈,活該,他們都活該,哥哥,張天錦轉頭看向張天良,哥哥,他的眼睛裡流出血淚,哥哥,一個男人做女人的滋味感受嗎,你穿著那身裙子,被關在獨院裡,滋味好受嗎?

不知何時,張天良已經醒來,他靠著石壁而坐,眼神複雜。他看著妹妹,說不出話來,他從不知道是這樣的真相。父親母親自小厭惡她,把她關在獨院。陳奶孃還對她做了那麼可怕的事。他彷彿失去了力氣,輕聲說道,天錦,縱是這樣,你也不該殺了那麼多的人。

我,我,我好恨,只有神女,理解我,神女她理解我們。神女降世,賜福眾生。哈哈哈哈哈,笑聲戛然而止,他已是氣絕。

謝初初救她不成,瞬間頭大。她站起身來,走向張天良,再次問道,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張天良臉色複雜,他苦笑道,我跟她,由於一胎雙生,自誕生就被認為不祥,娘很不喜歡妹妹,一直把她放在獨院由陳奶孃照看長大。

十四歲那年,爹帶我隨著船隊去揚州送貨,她跑了,自此杳無音訊,直到兩年前她回來了,還帶著如今府裡的那些僕人。

她偷天換日,變成了我,還拉攏陳少龍一起作惡。也是我張家祖上庇佑,我幸得阿玉救助,逃至後山,發現癲狂昏迷的她,借勢又換回身份。

謝初初追問道,那阿玉為何又死了?村裡頭的人說你要娶她,把她逼死了。

我是真心想要娶她,我們約好要一起逃走,她沒有等到我,八成以為我被殺了。我派他們去找,沒想到……張天良不忍再說下去,紅了眼眶。

謝初初只是冷靜的看著,對他的說法也是半信半疑。況且謝初初可不相信李蓮花沒有找到這個石洞。

突然石門出現異響,謝初初警惕的退了一步,暗中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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