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太醫拿出藥箱,應聲忙碌起來。

“公主殿下,你隨身攜帶毒藥,卻汙衊我給你下毒,公主殿下可要給我一個解釋。”蘇九微走上前,似笑非笑看著端禾。

端禾心中震驚無比,毒藥怎麼會在自己衣裳夾層?能接觸她的衣食起居的人除了這幾個貼身宮女還有誰?

“如意,怎麼回事?”端禾冷冷看向如意,難不成她真的背叛了自己?

如意被端禾看的心慌意亂,當即跪下去,“公主,奴婢也不知道。”

“這屋子裡發生的事,除了公主和這幾個宮女,她也清清楚楚看在眼裡。”蘇九微指著其中一名宮女,“你不是宮中之人,卻穿著宮裝出現在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

春桃見蘇九微指向自己,咬著唇,根本不敢看蘇九微的眼睛。

“春桃。”蘇九微聲音冰冷。

春桃被點名,渾身透過一陣戰慄。

斬月突然聽到春桃的名字只覺得十分耳熟,待他想起右相府也有一名叫春桃的婢女後才看向那一排站著的四名宮女。

其中一名宮女,面板白淨個子小小,正是右相府的春桃,“春桃你怎麼在這裡?”

斬月十分意外,兩步上前,抓住春桃的肩膀,迫使她抬起頭來。

春桃眸子慌亂,見到斬月更加不知所措起來,她艱難地側著腦袋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模樣。

“春桃!”斬月厲呵出聲。

“難不成是右相大人聯合端禾公主要來陷害我?”蘇九微冷笑一聲,嚴厲地質問。

“你這是什麼話?右相大人怎麼可能陷害你?”斬月回頭看著蘇九微。

右相有什麼理由害蘇九微?

蘇重遠,蘇夫人以及其他人都將目光落在蕭夜離身上。

“公主可是對我說過,春桃是右相府的丫頭,而她也是指證我下毒的其中一人,若說這件事沒有右相大人的授意,你家的丫頭怎麼可能和她們一起指證我給公主下毒?五殿下,你說是不是?”蘇九微看向趙成毅,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強勢的氣息。

趙成毅看見這樣的蘇九微,心中悸動,她站在人群中,一言一行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他沒看錯,蘇九微絕不是簡單的人,她很有可能並不是表面上看見的那麼簡單。

蕭夜離將目光落在斬月身上。

“主子,她確實是我們府上的丫頭,名叫春桃。”斬月十分篤定。

“是嗎?”蕭夜離冷哼一聲,“春桃你不在府裡待著,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春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奴婢……”

“主子面前還不說實話!”斬月刷地一聲拔出長劍,冰冷的劍尖指著春桃細膩的脖頸。

春桃渾身發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右相府的丫頭和公主單獨見面,還一起指證微微是謀殺公主的兇手,如今微微身上清清白白,反倒是皇姐你身藏毒藥。皇姐,你究竟想做什麼?”趙成毅看向端禾,厲聲質問,“你是不是自己服毒然後嫁禍給微微,嫁禍給蘇家?”

“五弟,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端禾氣息奄奄,卻強撐身體反駁出聲。

“皇姐,你是什麼樣的人京都沒人不知道,你仗著父皇的寵愛做了多少糊塗事?”

端禾指著趙成毅氣的再說不出一個字。

“還有右相大人,你是不是也該給微微一個交代。”趙成毅又看向蕭夜離。

“斬月。”蕭夜離看向斬月。

斬月點點頭,“來人!”

隨後跑進來兩個右相府的侍衛,將春桃死死跪押在地上,斬月冷聲問道:“春桃,老老實實說出今天來郭府的目的,不然我只好將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切下來,直到你肯說為止。”

其中一名侍衛將春桃的手死死按住,春桃又驚又怕,嘶聲尖叫起來。

在門外的賓客聽了春桃的叫聲,都好奇地伸長脖子。

端禾不怕春桃會說什麼,她不過喊她過來問話。

京都誰都知道她對蕭夜離的心思,所以偶爾打聽打聽打聽蕭夜離的行蹤喜好也沒什麼大不了。

再有春桃一家老小都在自己手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心裡有數。

“是、是公主殿下想給右相大人做喜歡吃的點心,所以特意喊來奴婢詢問。”春桃迅速說出一早就約定好的說辭。

端禾滿意。

“你到底是右相府的人還是公主的人?”斬月聞言臉色難看。

他今天才知道,偌大的右相府中還藏了一個不忠心的奴才。

“奴婢,奴婢知錯了,右相大人饒命!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春桃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今日,這屋子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公主真的是喝了蘇九微的茶才吐血?”蕭夜離居高臨下看著春桃。

冷厲氣息鋪天蓋地席捲春桃全身,她顫顫巍巍,嘴唇發抖卻說不出一個字。

“還不說實話?”斬月長劍架在春桃脖頸,鋒利的劍刃似有若無觸碰她的脖頸,她毫不懷疑只要斬月輕輕一動,她就會命喪當場,血濺三步。

“奴婢,奴婢真的只是過來告訴公主殿下右相大人的喜好,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春桃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牽扯到自己身上,斬月冷厲的劍氣幾乎壓地她喘不過氣來。

“這是你自找的!”斬月話音一落,長劍揮下。

春桃尖叫一聲,一根手指被齊刷刷切斷,頓時血濺的一地。

端禾眼見斬月動手,那噴薄而出的血幾乎讓她背過氣去。

趙成毅下意識回身擋住蘇九微的目光,柔聲細語道:“微微,你別看。”

蘇夫人十分滿意趙成毅對蘇九微的關懷。

如意以及其他宮女嚇得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打聽本相的喜好什麼時候都能做,怎麼偏偏要在今日?相府不養叛徒,你有話想好了再說!”蕭夜離目光冰冷,一股肅殺之氣縈繞四周。

蕭夜離向來暖如春風,能看到今日這樣的冰冷肅殺,顯然是十分生氣。

“春桃,想好了嗎?”斬月的聲音猶如催命的魔鬼。

十指連心,切掉一根手指,她滿頭滿臉的冷汗,連裡衣都溼透了,那疼痛可想而知。

春桃直接疼得暈死過去,根本沒聽見斬月說了什麼。

其中一名侍衛一巴掌打在春桃臉上,將暈死過去的春桃又生生打醒過來。

春桃醒過來便看見斬月又揚起了劍,她尖叫一聲,淚流不止,“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

端禾聞言,一顆心陡然提起,“春桃,你休要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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