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看到芸嬌害怕的樣子很快打消這個念頭,芸嬌並不知道他就是五皇子,而且半夜被陌生男子闖進閨房本來就是很可怕的事情,他不能再責怪她了。

趙成毅招手讓月華幫他一起將趙成毅抬去隔間小丫鬟的住所,月華聽到這話極不情願去抬趙成毅的腳,頓時只覺得一股臭氣燻得她幾欲作嘔。

趙成毅本是皇子,個人衛生自不用說,連身上的薰香都是尋常人見也見不到的御用貢品,此時的臭味不過是少女的心理作用罷了。

沈南星一直守在趙成毅身邊,不敢去請大夫,要是讓人知道妹妹房間裡闖進去一個陌生男子,那他妹妹以後還如何見人?

看著罪魁禍首月華低眉垂首,害怕縮在牆角的模樣,沈南星罵也不是,怨也不是。拋開趙成毅五皇子的身份,這個丫頭可是救了他妹妹,怎麼也得大大賞賜。可這人偏偏是五皇子,一個搞不好五皇子怪罪下來那可不是兒戲。好在他與五皇子相交不錯,知道他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他和芸嬌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等他醒了說開就好。

“嬌嬌你去休息,這裡有我。”沈南星長出口氣,對芸嬌說道。

芸嬌顯然受了驚嚇。

“還不快扶嬌嬌去休息!”沈南星看向月華。

月華連忙應聲而去,扶著芸嬌進了裡屋。

“阿顏……”

月華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芸嬌反應過來,擔憂問道:“月華,你說那個趙公子會不會有事?”

“放心,死不了。”月華笑著安慰。

“可是哥哥好像很擔心的樣子。”芸嬌不安。

“沒事的。”

沈南星當然會擔心,這麼大一個伯府,只有他知曉趙成毅的真正身份,他要是不擔心那就奇怪了。恐怕沈南星此刻心底七上八下,不知道該怎麼和趙成毅解釋吧?

沈南星擔驚受怕一整晚,芸嬌卻在月華的安慰陪伴下睡了個好覺。

翌日清晨,趙成毅捂著刺痛的腦袋艱難地坐起來,一邊守著的沈南星驚醒,連忙關切道:“五……阿毅你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沈南星扶起趙成毅,趙成毅腦袋嗡嗡響,腰上也傳來一陣陣陰疼。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腦袋裡漸漸拼湊成型,“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

沈南星蹙眉,這話不應該他來問嗎?他為什麼要來嬌嬌的閨房,他究竟想對嬌嬌做什麼?

“這是清風院,是我妹妹閨閣。”沈南星沉下臉,“不知殿……你深夜來這做什麼?”沈南星幾乎口不擇言,幾次差點道出趙成毅身份。

趙成毅心中一沉,得!這下被人家哥哥抓個正著,這可如何解釋?說他妹妹就是那晚添香樓騙他千兩金的女子?那他能信?而且他昨晚並沒有看到她的臉,一時竟覺得有些尷尬。

“哥,趙公子醒了?”門外芸嬌端著小米粥,叩門問道,“我準備些小米粥。”

沈南星忙去開門。

趙成毅看向門口。

靛藍色長裙的少女端著白瓷小碗站在門口,不安地看向裡屋。

少女容貌端麗清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一張白白淨淨的臉上也沒有傷疤。

趙成毅錯愕,“這是你妹妹?”面紗下的臉長這樣?這可不是他要找的人。

“舍妹沈芸嬌。”沈南星接過白瓷小碗,又對芸嬌道:“這位是趙毅,趙公子,我想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咳咳!

趙成毅佯裝咳嗽,下了軟榻,走到門口,抱拳道:“對不起,沈小姐,是在下認錯人了。”

“沒關係,我只是臉上有傷,大夫說不能見陽光,現在傷口已經好了,不必再帶面紗。”芸嬌側身,屈膝行禮,聲音也是溫溫柔柔,和昨天白日裡一模一樣。

趙成毅腦海裡浮現昨晚芸嬌兇狠的表情,心中疑惑,不過他很快自我安慰,或許昨天晚上只是被他嚇到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眼前小家碧玉,清秀端麗的女子絕不是添香樓的少年郎。

“昨晚月華打傷公子實屬無意,還請公子諒解。”芸嬌輕聲道。

趙成毅想起昨日攔在芸嬌前面的小丫頭連連擺手,尷尬道:“不怪,不怪,是在下冒犯了。”

五日後王家迫於伯府的壓力不得不娶了芸瀾,秋姨娘守在大門口只看到一頂紅色小轎,心頭“咯噔”一下,這是要她的女兒做妾嗎?

“不能去!不能去!”秋姨娘拉著芸瀾聲嘶力竭,淚水漣漣。

“娘,你放心,就算是妾,我也要做最受寵的妾!我要他眼裡只有我!”芸瀾大紅蓋頭下紅唇緊咬,只要她在王府站穩腳跟,就不會讓沈芸嬌有好日子過!

“瀾兒……瀾兒……”秋姨娘看著遠去的小轎,癱在地上嘶聲哭泣。

伯府的事情似乎告一段落,我們的假芸嬌,我們的阿顏該回家了。

假山怪石嶙峋,小橋流水潺潺,竹葉在風中颯颯作響,不知名的鳥兒在枝頭“喳喳”叫,涼亭周圍鮮花次第綻放,涼亭裡坐著一名婦人和一名年輕的姑娘。

蘇夫人柳依月身著深色繡花華服和三女兒蘇婧琦坐在涼亭裡,沈二夫人指著少女手中繡的一對烏龜又氣又怒,“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什麼?好好的一對鴛鴦讓你繡的烏龜不像烏龜,鴨子不像鴨子,這樣下去這滿青州好男兒誰還願意娶你?”

“不娶就不娶,我還不樂意嫁呢!”蘇婧琦厭煩地丟了繃著和繡花針,湊到蘇夫人面前,嬌聲道:“孃親,你看我都練了兩個時辰,十根手指都扎破了十三根,我們明天再學好不好?”

蘇夫人看著嬌滴滴的女兒十根手指都是針眼心疼不已,可一掃到桌面上的繡品,原本軟下來的心又狠下來,“不行!今天學不會繡鴛鴦就不準休息!”

“哎呀,不要啦!孃親!我最聰明,最厲害,最漂亮的孃親……我最最喜歡的孃親……”蘇婧琦頭枕在蘇夫人肩膀上,繼續撒嬌。

“不行!你學學你妹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哪像你?都是一個娘生的,怎你就學不會?”蘇夫人推開蘇婧琦,冷聲道:“坐下!”

“娘啊!你對我這麼狠心,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蘇婧琦嘟著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胡說八道什麼?”蘇夫人沒好氣打在蘇婧琦腦袋上,一胎雙生子,怎麼差別就這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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