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老不死的,什麼好處都讓他撈了。”

她大動作地起身拿出藏在抽屜裡面的錄音筆,深知這些證據還遠遠不夠。

錄音筆裡面的東西,只會讓她身敗名裂甚至在國內待不下,但是對文景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

顧知也還是先一步回到海城,零陸沒有和他一起回來,她在廣城又呆了三天。

用零陸的話來講:我不可能永遠縮在老宅裡面不出來,我只有在外頭,她們才會動手。而他們動手的次數越多,就越可能留下破綻。

最後,她和顧知也一起下載了一個軟體,能隨時檢視到對方的位置,以備不時之需。

顧知也出發去機場接零陸之前,家裡增添了一名新成員。

“:先生,到了。”張媽敲響書房的門。

“:嗯。”顧知也起身下樓來到客廳。

一隻黑白色邊牧昂著腦袋蹲在客廳,旁邊一位身穿灰色短袖T恤胳膊紋滿刺青的男人正牽著它。

“:顧總。”

顧知也出現在客廳刺青男立馬恭敬地喊了聲。

他聽說顧知也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此刻一個人面對著他,心裡正在不停地犯怵。

“:多大了?”顧知也慵懶地在沙發上坐下來。

“:二十八。”刺青男毫不猶豫地回答,完全沒意識到絲毫的不對勁。

“:我問它。”

刺青男拍了一下腦門,帶著討好地笑聲說,“顧總,它八個月。”

“:過來。”顧知也用命令式的口吻對對著那條黑白色邊牧講。

小狗馬上嚶嚶嚶的激動地甩著尾巴小跑向顧知也。

顧知也摸了摸小狗的腦袋,“坐下。”

小狗立馬坐下,然後吐著舌頭,像是在笑,看起來很是聰明機敏。

“:我們先約法三章。”

“:你來了之後我會好吃好喝地養著你,你只需要負責每天拉著我老婆出去散步,暫時一天三十分鐘。”

“:只能我老婆牽著你,不準別人牽,聽懂了嗎?”顧知也極為嚴肅地命令。

小狗聽顧知也說話的時候腦袋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像是在認真思考顧知也這些話的意思,接著緩慢地點了點頭。

“:她溜你的時候你不能跑,她身體不是很好,追不上你也不一定能拉得住你,你要是讓她受傷了我馬上就會把你送走。”

小狗一聽要被送走,立馬嚶嚶嚶的撒嬌起來。

“:好好表現。”顧知也摸了摸小狗的腦袋。

小狗這才又張開嘴巴對著他笑。

“:從今天開始,你負責它的日常飲食以及健康。”顧知也冷漠地對著那位刺青男說。

“:是,顧總。”刺青男迫不及待地應下,這可是份好差事,再加上他又是專業對口。

“:張媽。”張媽被點到名,立馬從不遠處加快腳步過來。

“:先生。”

顧知也淡淡地講,“你把樓下這個房間收拾出來給它用,準備好它的生活用品。再找個人來專門負責它的日常衛生。”

“:是,先生。”張媽即刻著手去聯絡人了。

刺青男垂著腦袋聽著顧知也的話,心裡暗罵臥槽。他活了那麼多年,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大戶人家。

最戳心的是狗子能有兩個保姆貼心照顧,而以他目前的經濟能力,僱一個保姆都困難,人比狗都比不過。

更不用說後續狗子每日吃的東西可能是連他都吃不上的好東西,想想就氣。

狗子聽懂了顧知也的話,瘋狂的搖尾巴示好。

“:你明天開始上班。”顧知也起身對著刺青男道,接著扭頭看向另一位用人,“你牽它去熟悉一下環境。”

“:是,顧總。”

兩人齊聲答道。

做完這些安排之後顧知也起身進了衣帽間。

海城國際機場大廳,每天都是水洩不通,人來人往。

顧知也看了眼表,時間顯示零陸坐的那趟航班已經落地了,應該過不了多久便會出來。

他身著簡潔的黑T,下身是一條深色的西褲。

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在整個人潮中本就已經夠令人矚目了,再加上他的長相,接近於雕塑般的帥氣的臉龐讓不少人盯著他看。

由於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氣質和左手無名指上面那枚戒指以及身旁的兩位保鏢,很多露出興趣的人對其望而止步。

但仍然有道德底線低且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上前搭訕,被顧知也身側的一位保鏢攔住。

這是位身材凹凸有致,畫著大紅唇的女人,她瞪了保鏢一眼,似是在怪保鏢打攪了她的好事。

她試圖推開保鏢,保鏢卻紋絲不動。

這名女人怒目而視,但是又不想給顧知也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隔著保鏢的手臂對著顧知也喊。

“:帥哥,你一個人嗎?你去哪裡?要不要一起?”

保鏢對此行為已經感到見怪不怪了,以往不僅有女人上來搭訕,男人也是不少的……

畢竟這裡人流量那麼大,哪個行業哪個地方的人都有,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顧知也。

“:把她趕走。”顧知也動了動手指,神色冷峻且露出了不耐煩。

保鏢客氣地說,“這位女士,請您離開。”

“:真是好笑,機場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讓我離開我就離開,這是公共場合。”

她還想說什麼,卻瞧見顧知也快步往前走去,她的視線也不自覺追隨過去。

零陸拉著行李箱慢吞吞地朝出口這個方向走著,她用手掌堵了堵耳朵。

也不知道是由於沒睡醒還是有些暈機,昏頭昏腦的,連顧知也走到她跟前都沒發現。

砰的一下,迎面撞上了,零陸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鼻子和身體先反應過來了。

她一抬頭,看到顧知也之後,之前還有點迷濛的雙眸一下亮了起來,滿臉驚喜。

顧知也摟著她親了下她的額頭,“怎麼迷迷糊糊的。”

零陸用帶了點撒嬌的腔調欣喜地問,“不知道啊,你怎麼來了,也不和我說,萬一我飛機晚點或者提早落地了豈不是要錯過了。”

“:我實時關注著你航班的動態,肯定不會錯過,就算錯過了也會馬上找到你。”顧知也把腦袋埋在零陸的肩膀。

那位女人還沒離開,她不停地換動位置想看清楚零陸的臉,奈何被顧知也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怎麼都瞧不見。

直到顧知也把腦袋埋在零陸的肩膀上……

她喜出望外地跑過去,不顧保鏢地阻攔驚呼,“零陸。”

零陸看向這位女人,沉思了片刻,沒能成功地想起這個人是誰。

這位女人激動得手舞足蹈,“是我是我,葉冉。我們一起上過公開課,我當時還坐過你旁邊,你不記得了?”

零陸再仔細搜尋了一下腦子,一片空白……只好帶著歉意對葉冉講,“不好意思。”

“:沒關係,不礙事的,這位是?”葉冉欲言又止,但其實她的眼睛早就瞧見了顧知也和零陸手上的對戒。

再說,就算沒有戒指,憑著零陸和顧知也剛剛的擁抱和額頭吻,旁人也能很輕易分辨出來這是一對情侶。

葉冉就跟瞎了似的。

“:我先生。”零陸大方介紹。

顧知也牽著零陸的手提醒,“老婆,老頭在老宅等著你呢,知道你今天會回來,他一大早就守在客廳盼著。”

“:不好意思,我趕時間。”零陸客套地笑了笑。

“:我們加個微信吧,都在一個地方以後可以經常出來見見面聊聊天。”葉冉已經熱情地開啟了她的二維碼。

零陸也不好意思拒絕。

在零陸加葉冉好友的間隙中,葉冉的眼神不住地往顧知也身上瞟,試圖引起顧知也的注意好讓顧知也能夠正眼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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