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梟也是個死腦筋,就坐在院門口巴巴地等著心上人,百無聊賴,折來一花,拔了又拔。

嘴裡小聲唸叨,她喜歡我,她不喜歡我…

“她不喜歡我?”他望著手中枝幹,憤憤丟掉,又摘來了一朵,奇妙的情愫在心中生根,渴望無限貼近於他心中所想。

很快滿地花瓣,一繡鞋停於他眼前。

“公子?”劉鳶手中抱著菜,好笑地望著他。

“啊,麗娘。”玄梟趕忙起身,將摘了一半的花枝放於身後,接過她手中的菜。

“你來了。”他小心翼翼地問,只敢用餘光看她。

“公子今日怎麼來了?妾身記得自山上一別,就在昨日。”

他欲說什麼,臉憋的通紅,憋了半天也才蹦出幾個字,“嗯…今日來看看你。”

他心知自己是粗人,嘴笨,“想你”這二字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再者,若是說了,麗娘會不會覺得他輕浮。

劉鳶沒有回答,徑直走過他身邊,入了院中。

玄梟心裡一驚,壞了,麗娘可是生氣了?他這番不告而來,確實招人厭。

他跟在她身後,不敢靠近,不遠不近保持一尺距離。

到了灶房,劉鳶伸出手,他將菜遞上去,又退了回去。

“公子此舉,妾身好似是洪水猛獸,會吃了你不成?”

“不不不,麗娘可是生氣了?”他小聲地問,生怕惹怒了眼前人。

“沒有,公子多想了。”劉鳶放好菜,柳眉微蹙,有些犯難,雖說做戲做全套,但這燒菜,她…不會啊。

“麗娘,我來我來。”玄梟可不想放過這表現自己的機會。

劉鳶交叉雙臂,“沒想到,玄公子久居深宮,還會燒飯?”

他打來水,將菜放在木盆中細細清洗。

“這深宮中,宮人狗眼看人低,想起就給我飯,大多數時對我不管不問,不過沒事,我常去御膳房偷,開始是偷饅頭,後來就偷些菜來燒,不至於餓死。”

他將柴放入灶口,點火。

“這開始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果腹而已,後來參加那些宴席後,對這菜也要求越來越高,這廚藝也慢慢練成了。”

劉鳶眼中閃過一絲動容,這玄梟在宮中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十年,這深宮花十年逼的邊塞的嬌貴少爺學會自己做飯。

劉鳶擼起手袖,“我來給你打下手。”

看她一副“你要是拒絕我讓你好看的架勢”。

他笑的寵溺,真可愛!

“好。”

他偷望身旁忙活的女子,他想,若是一直這樣,也很好,真想一直這樣下去。

忽然一巴掌朝他拍來,“菜要糊了!”

“哦哦哦!趕緊盛起來!”被拍醒的玄梟慌忙補救。

炊煙裊裊升起,屋內一男一女洗菜做飯分工明確,透著溫馨。

黑夜,南宮燦站在亭裡,滿眼都是眼前的尤物,眼中的慾望絲毫不加以掩飾。

他故作深沉,“娘娘早上朝我手中塞紙條到這亭中,所為何事?”

“何事?”她軟若無骨貼向南宮燦,朝他耳邊吹氣,“自然是大事,不過在這之前,哈娜還需殿下幫忙,望殿下滿足我才是。”

南宮燦全身一陣酥麻,抱住哈娜,探那瓊漿玉釀般美味的唇,摸向那一片柔軟。

“既然是娘娘所求,我怎敢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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