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素手拿出一個瓶子。

“此藥無色無味,可使人致幻,自可幫殿下達成所願。”

“好好好。”南宮燦接過。

“雪兒,你心裡可會心存芥蒂?”

“殿下喜歡就好,不必過問妾的意見。”

南宮燦將她一把拉過,抱在懷裡。

“雪兒,你真是我的好雪兒。”

劉鳶看著眼前青柏、今雨,此時三個人蹲著,頭湊在一起。

今雨不解。

“少主,在自己家還這麼鬼鬼祟祟嘛?”

劉鳶尷尬起身。

“這不是為了烘托氣氛,更有感覺嘛。”

“少主今日叫我們前來,所為何事?”青柏問道。

“叫你們陪我演一場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少主是話本看多了,好俗,現在外面已經不流行這個了,都是些諸如《冷情四殿下愛上我》,要不就是《東宮那些事》。”今雨科普道。

“我說雨叔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看樣子怕是平時看的不少嘛。”劉鳶玩味地看著他。

今雨臉色漲紅,反駁道:

“我沒有!就是看過一點點。”

悻悻道,“我沒時間看,你知道的。”

他又加了一句,結果越抹越黑。

“少主,要怎麼演?”青柏問。

“你們假裝在玄梟面前挾持我,然後他來救我,你們假裝不敵。”

“玄梟?”

“柏叔叔認得?”

“哦,沒事,有所耳聞,定當配合少主。”

“反正到時候你們弄的真一點。”

“小姐,太子送請帖來了!誒?二位護法也在呢。”青鸞走進門。

今雨青柏點點頭,算是回應。

“南宮燦好端端送請帖幹嘛?”劉鳶問。

“好像是為上次之事道歉,小姐,可要回絕?”

“應下吧,好歹是太子,不好拂了他面子。”

她腦中突然想起昨日玄梟訴苦,好傢伙,我與他還真是同病相憐。

這王公貴胄什麼時候能長點眼色?

“青鸞,定於何時?”

“明日醉仙樓。”

“好。”劉鳶朝今雨青柏使了個眼色。

“雨叔,柏叔,可別忘了。”

“放心。”

一男人赤裸著上身在院中練劍,他一拍樹,葉片落下,皆被劍光一分為二,胸前背上皆是觸目驚心的傷痕,同山脈般溝壑縱裂。

一鳥兒落在他肩上,他取出信條。

明日,醉仙樓。

南宮燦,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劉鳶踏入醉仙樓,平日裡人滿為患的醉仙樓,今日空無一人。

南宮燦還真是好大的排場。

店掌櫃主動迎上來。

“朝陽公主,這太子殿下吩咐今日清場,是以這門內空無一人,太子殿下在樓上最大的廂房等您。”

劉鳶點點頭,上樓,進門。

南宮燦正喝著酒,見到來人,站起身。

“阿鳶妹妹,有失遠迎。”

屋內點著爐子,香氣繚繞。

劉鳶坐到他對面。

“太子殿下,今日叫我來只是為了賠罪?”

“瞧阿鳶妹妹說的,我記得小時候你還跟在我屁股後面叫我燦哥哥,怎麼長大卻反而生疏了。”

“殿下當真不知?”

南宮燦如痴如醉地望著她,她就坐在他對面,一尺之外,不遠不近,醉意裡更顯得朦朦朧朧,她越是待他冷淡,他就越是要征服她,真想看看把她壓在身下是何般模樣?

這天下就沒有孤得不到的女人!

“殿下?太子殿下?您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南宮燦回過神來。

“阿鳶妹妹說什麼?”

“我說,對殿下只是兄妹之情,並無男女之意,還請殿下莫要強求姻緣。”

“既然阿鳶這麼說了,我依你便是。”

他湊到劉鳶身邊,給劉鳶倒上一杯,舉起酒盞。

“但這賠禮酒總得喝不是?”

劉鳶心道奇怪,南宮燦知她不喜飲酒,今日為何一反常態勸酒。

她盯著眼前酒,但這酒,不喝也不行。

“好,我喝。”她接過,二人碰杯。

南宮燦盯著劉鳶喝下,笑的意味不明,似是在期待什麼。

劉鳶假借擦嘴,將嘴中酒水盡數沁於巾上。

這酒,肯定有問題。

劉鳶微一蹙眉,這南宮燦怎麼不回到原位,都已經講這麼清楚了,還心存幻想?

南宮燦又聊了幾句家常,末尾問了一句。

“阿鳶妹妹,可感覺頭暈?”

他這般噓寒問暖,更是坐實了那酒被下藥。

“殿下,這麼急不可耐,是在等什麼?”

她紅唇輕啟,“等我何時迷藥發作嗎?”

南宮燦眼神躲閃,微低著頭。

“阿鳶妹妹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你一直都知道我不善酒水,還拉著我喝,不覺得很奇怪嗎?”

她站起身。

“殿下一而再再而三叨擾於我,我定會改會改日具告與皇后娘娘為我做主。”

“酒水沒藥,而你也走不了。”他抬起頭。

他話音剛落,劉鳶頓時感覺雙腿癱軟,跌坐在位上。

嘖,那香爐,有問題。

她閉上眼,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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