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兒…朕這字如何?”南宮煜在前洋洋灑灑提下幾筆,玄梟在旁候著。

“梟兒?”見沒人回應,南宮煜又喊了一遍。

玄梟這才回過神,剛剛劉鳶從他身旁經過,要不是南宮煜在場,他真想攔下她細細盤問一番。

他行了一禮,跪下身來,“回稟陛下,許是陛下寫的太好,臣沉溺觀賞,未曾移眼,這才怠慢了陛下,還望陛下恕罪!”

南宮煜握筆的手仍舊不停,也不出聲,玄梟亦未抬頭。

過了良久,南宮煜這才笑眯眯扶起玄梟,拍拍他肩,“梟兒什麼時候也學會那些奉承話了。”

“臣所言,字字不虛。”

玄梟面色如常。

雖面上雲淡風輕,心裡早就炸開了。

廢話,不說這些好聽的話哄你,這宮中我還待不待了?

“說起來,這時間過的也真快,你父與我雖無甚血緣關係,但想當年也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心儀之人吶?”

玄梟聽到這話心裡一怔。

南宮煜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發現什麼了?

“回陛下,臣現在還不適合娶妻,這男兒未成一番抱負,如何成家?”

“哦?”南宮煜道,“普天之下,這先成家後立業的人也數不勝數,想必,這自是不影響的。”

“陛下……”

“好了,梟兒,不必推辭,朕在宮中看著你長大,定會好好為你選一個良人。”

玄梟微蹙,再拒絕就算是違背皇命,只能應聲。

“……是,多謝陛下。”

玄梟從御書房出來,一改房內溫順模樣,臉生生黑了幾分。

皇上抽什麼風?怎麼突然就想著為他選妻了?莫不是他剛剛瞪劉鳶那一眼被皇上看到了?皇上誤會了?嘖!

玄梟氣的抓狂,想給自己一巴掌。

他當時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惹人注意呢!給自己惹了這麼一個麻煩!得儘快想個法子搪塞過去,看來,有必要去見見那個“始作俑者”。

若是劉鳶知道玄梟把這事賴她頭上,早就倆大嘴巴上去開罵,什麼“始作俑者”,她什麼都沒做給她扣這麼大一頂帽子。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公主府前,劉鳶率先下車,伸手扶著另一人,那人戴著白色斗笠,面容隱隱約約,看不真切,雖身著素衣,但是勝在身上氣質出挑,將這身素衣倒是襯得華貴無匹。

劉鳶扶著宣紫曦,小聲道,“委屈母后了,我答應陛下與母后微服私訪,查探民情,換這身衣服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宣紫曦輕拍了拍她的手,“阿鳶,予都知道,與那些受苦的百姓相比,予這根本談不上委屈,再說了,若不是阿鳶,予如何能出那困了我十幾年的宮牆。”

“想當年……。”她眼中神采奕奕。

似是想到了什麼,她的眸光瞬間暗下去,熄滅,“唉,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母后。”“來看看我這公主府,上次母后來的匆忙,都還未來得及好好看看我這府內,我那院內也有花園呢。”

“母后快隨我來!”劉鳶握緊她的手朝門內跑去。

阿無在後追著,“哎!公主!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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