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磨?你從哪來的?怎麼一身傷?”

秦墨道嘆口氣。

“說來話長。”

他望了納蘭梵宇一眼。

“這位是?”

還未等納蘭婉卿介紹,納蘭梵宇率先開口。

“閣下是秦墨道吧。”

納蘭婉卿震驚地瞪大眼,呆在當場。

“你是秦墨道?”

秦墨道瞄了她一眼,眉毛一挑,有些驚訝居然有人認得他,指了指自己。

“你認得我?”

納蘭梵宇笑的溫和。

“閣下的弱冠之理,在下有幸參加過,與你有一面之緣,不過你現在稚氣已脫,更成熟了。”

“閣下是?”

“納蘭梵宇。”

這下換秦墨道呆住了。

“武…武林盟主親自來?”

納蘭婉卿在旁哼了一聲。

“他可是我爹!”

“你爹??真是看不出來,你小子真是臥虎藏龍。”

納蘭婉卿突然有些扭捏。

“那…那你可知我是女兒身。”

“我知,第一天救起你時…就知。”

納蘭婉卿很激動。

“那你可記得,金龍騰躍白雲上,欲昭天府催風調。”

“你是那個小女孩?”

秦墨道依稀記得,那還是他兒時,一個小姑娘錦衣玉服,手撐著頭蹲在路邊,也不哭不鬧。

彼時,他手裡拿著糖葫蘆正要吃,衣角卻被人拽住。

“你要吃?”

小女孩點點頭,秦墨道遞給他。

“那給你。”

她抓過糖葫蘆就舔,安安靜靜的,此時,煙花一衝而上,在天際散落,五彩絢爛,二人並排而立,秦墨道不禁開口:

“金龍騰躍白雲上,欲昭天府催風調。”

小女孩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那時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

納蘭婉卿有些不好意思。

“我那時正值換牙,不好意思開口說話。”她的聲音越說越小。

秦墨道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對了伯父,還有一事需要你處理。”

“何事?”

“莫擎天借採花大盜之名,散佈英雄帖,吸引各個高手前來,利用各個高手試藥,此舉有違人倫。

“不可能!我爹絕不是這樣!”

莫芷宜情緒激動。

秦墨道沒有過多解釋。

“你去他書房,一看便知。”

納蘭婉卿握著她的手,小聲安撫道:“芷宜,我陪你去。”

莫芷宜點點頭。

莫芷宜在場,有些話不方便說,待二人離開後,秦墨道這才說出自己想法。

“我想,這算是江湖之事,朝廷不宜處理,此事屬於盟主的管轄範圍,還請伯父處理一二。”

“我明白了,我這就傳信給督管司。”

“有勞伯父。”

納蘭婉卿牽著莫芷宜一步一步下臺階,二人捂著鼻子,洞內腥臭無比。。

來到洞底,莫芷宜看著周圍,自己竟是從未看清自己的父親。

她的父親對她,何其慈愛,噓寒問暖,她是真的不願相信,直到看到石臺那些屍體,以及躺在石臺旁地上如同野獸般的他。

爹,你究竟瞞了我多少事!那些姑娘,他們的家人該多傷心!

她走近石臺,看清其中一人面容,淚無聲滑落,她飛也似的跑到那屍體旁,抱在懷裡。

“娘!!!”

她的聲音撕心裂肺。

納蘭婉卿別過臉,不忍看,這莫擎天竟毫無人性,為達到自己目的,連自己的妻子都可殺害。

“爹,為什麼!!為什麼娘會在這裡!!”

很可惜,莫擎天回答不了她。

清晨,茶館桌上一人同另一人聊天。

“聽說了沒?”

“什麼?”

“金玉山莊死人了。”

“死了誰?”

“正是莊主莫擎天,那失蹤的夫人也找回了,就在莊內,你說奇怪不奇怪?”

“是啊,找了那麼長時間,竟然就在莊內!”

“我還聽說,正是這莊主,親手害了這夫人。”

金玉山莊處處一片白,府內人人身穿素衣,下人進進出出。

頭七夜裡,莫芷宜跪在堂前守夜,呆若木雞,接連不斷的打擊,讓她險些崩潰。

昨日還是金枝玉葉的小姐,今日這莊中,只剩下她一人,就像是做了夢一樣,只是一夜,就從雲端跌落到塵埃裡,真是世事難料。

納蘭婉卿在旁邊默默陪著她,她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突然背上一暖,背上多了一狐皮披風,她回頭,剛想說話,卻被來人捂住嘴。

她悄悄往外走。

笑意吟吟地看向秦墨道。

“你怎麼來了?”

秦墨道狀若不在乎。

“不知道是哪個人穿的衣服少,在那冷著抖,小爺可不是專門來給她送衣服的。”

納蘭婉卿心裡一暖,揪起他的耳朵。

“那真是謝謝你嘍。”

秦墨道被揪的齜牙咧嘴。

沒想到,兒時印象裡溫文爾雅的他,長大居然這麼沒有個正形,不過這樣……也很好。

十日後,納蘭婉卿在門口與莫芷宜道別。

山路路口,納蘭婉卿一行人也將與秦墨道告別,她把納蘭梵宇支到一邊。

仰頭望著秦墨道。

“你低下頭來,我有事同你說。”

秦墨道不疑有他,乖乖低下頭。

臉頰上突然有了一軟軟的觸感,納蘭婉卿快速分開,那個地方還尚有餘溫。

秦墨道呆的說不出話。

“我在雲傅宗等你。”她撂下一句話,羞紅著臉,飛快地走了。

待秦墨道反應過來,人早就沒了,他摸了摸她親過的地方。

這傢伙,真是的。

他望著她離去的方向,你放心,等我處理好家事,就去納蘭家提親。

納蘭婉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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