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夜燥,小心火燭……天干夜燥……”此時已是亥時,打更人敲鑼報時。

劉辨拿著酒瓶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著,此時已然宵禁,白日繁華的街道兩旁此時空無一人。

在夜的保護下,兩邊屋簷不知何時冒出數十黑衣人,他們手拿尖刀,在劉辨踏入他們埋伏的範圍後,他們一躍而下,圍住了劉辨,刀尖齊齊對著他。

令黑衣人們沒有想到的事,劉辨對於他們的突然出現表現的並不驚慌。

“你們是何人?”

黑衣人們沉默。

劉辨捋了捋雜亂的衣裳表面,眼中哪還有朦朧的醉意。

“不說話?”他邊說邊伸出了倆個手指,挑了挑。

兩個暗衛收到主人指示,一躍而上,擋在劉辯一前一後。

“留一個活口。”劉辨眼中寒芒畢露。

暗衛青衣和青柏領命。

黑衣人們一擁而上,兵刃交接,擦出火花,暗衛們訓練有素,身形如電,刀鋒狠厲,直戳敵人要害,衣袂如飛,幾個呼吸間,黑衣人皆倒在地上呻吟,血流滿地,不一會兒便氣絕身亡。

青衣和青柏架著餘下的最後一個黑衣人,來到劉辨面前,劉辨摘下蒙面,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龐。

“說,你是誰派來的?”

黑衣人盯著他不語,待劉辨再靠近一點時,嘴裡射出一根銀針,咬碎藏在舌下的毒丸,自盡了。

“主上!”青衣青柏齊齊驚呼。

劉辨差點沒反應過來,靠著練武的身體本能反應頭往側邊一偏,銀針從臉頰側邊飛過,劉辯雖看著文文弱弱,可是除了身邊親信,外人皆不知他會武功。

“差點著了他的道。”劉辨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領。

“屬下辦事不利,請主上責罰!”青衣和青柏齊齊跪下。

“算了,你們倆也沒想到會有暗算。”

劉辨細細檢查黑衣人屍體,拉開他們胸前的衣服,發現他們胸口都印著虎頭印,這些印記他從未見過。

“主上,可要查?”

“暗地裡查,要是查到了先別輕舉妄動。”

“是。”

“明日起對外稱病,我倒要看看,是如了哪些人的心願。”

“是。”

“還有一事。”青衣青柏跪在地上耐心等待劉辯發話。

“把這裡處理了,別留下蛛絲馬跡。”

“是。”

陸府

一房內燈火通明,陸行正伏案在草紙上寫著什麼,只聽有人輕敲房門,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他收起草紙。

“進來。”

只見來人一身黑衣,對著陸行抱拳作揖,跪下行禮。

“大人,偷襲劉辯的人……”霍刀頓了頓。

“都怎麼了?”陸行頭都沒抬。

“都失去了聯絡,不知劉辨是死是傷。”

“什麼?”陸行站起了身。

“這麼個小事你們都辦不好?他充其量也不過一介書生,又沒學過武功。”

陸行越想越氣,直接上腳踹向黑衣人,用了十分力道,直將霍刀踢向門外,趴在堂內,嘴巴吐出幾口濃血。

“我養你們有什麼用?殺個人都辦不好。”

霍刀迅速調整身體,仍保持著跪的姿勢。

“是……大人,再給屬下一個機會,大人。”

陸行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行了,別吵了。”陸年從門外緩緩踏步而入,扶起了霍刀。

“下去養傷吧。”

霍刀連連稱是,手扶著胸口,退了下去。

“爹?大晚上的,您怎麼還沒睡?”

陸行跑過去忙攙扶著陸年。

“行了行了,為父還沒有老到要人攙扶的地步。”

他盯著陸行“為父早就教過你,對下要軟硬兼施,不可過柔,亦不可過剛……”

陸年還未說完陸行就打斷了他,狀若心不在焉。

“孩兒知道了。”

陸年反手一個柺杖往他頭上悶。

“哎!!爹?!疼吶!!”陸行疼的摸了摸腦上鼓起的包。

“你知道個頭,你性情總是那麼急躁,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像你大哥那樣沉穩一點。”

“大哥?大哥早就不知道跑哪去遊山玩水快活去了,哪還想著家啊!”

“你小子!!”

“爹!!我錯了!我錯了!別再敲頭了爹!”

“那個劉辯……”陸年嘆了口氣“不簡單吶。”

“你暫時就不要動他了。”

“啊??爹,為什麼啊?”

“就聽爹的。”陸年敲了敲柺杖。

又指著陸行鼻子罵。

“把虎魄交給你手裡就沒有一天省心的,萬一被別人查到引火上身,私藏府兵可是重罪,我下次真該考慮要不要把虎魄收回來了。”

“啊??爹,別啊。”

“你就好好給我消停幾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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