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日頭正盛,空氣有些燥熱,莫擎天又道:

“諸位,這秦墨道秦公子如今也在我府上。”

眾人有些驚訝,蕭曉聲道:

“哦?素聞那秦公子文武雙全,仗劍天涯,那何不出來見我們?”

“這秦公子還在屋內歇息,應當是不方便見客。”

白無涯冷哼一聲。

“毛頭小子,真是好大的威風。”

秦墨道坐的也是不自在,心中十分不爽,這擱誰,誰能忍受別人當面罵他?

忍住,忍住!冒牌貨,你死定了!

“墨道姍姍來遲,還望見諒。”一人頭戴斗笠,身子包裹在黑蓬風裡,來到眾人面前。

方婉卿的目光也是一直追隨他,

蕭曉聲道:“秦公子,這是何裝扮?怎跟個不見光的鼠輩一般?”

“墨道近年隱疾復發,不能見光。”

白無涯細細觀察,有些疑惑,這人有些奇怪。

“和尚我曾與秦公子有過一面之緣,這麼長時間過去,雖未記得面貌,但印象裡也是個風流倜儻的少年郎,你這身形確實同他不差,但如何證明你就是秦墨道?”

“家父曾給我一傳家玉佩,你們且瞧好。”他從懷中掏出,向眾人展示。

那玉雜質甚少,玉身圓滑,一看就是主人天天把玩所致。

秦墨道盯著他不語,這玉怎麼到了他身上?他到底是何人?

“如果還不能證明的話,那這“問道”總能證明。”

他從身側拿出一把劍,劍長二尺一寸,劍身刻著黑白乾坤花紋,人人都知,秦墨道父親秦子川信奉道家,兒子名字都取道,就連佩劍也是與道家有關。

他拔劍,寒光流動,削鐵如泥,以及劍柄處刻的秦,一系列資訊都能表明劍的出處。

劍一出,秦墨道瞳孔放大。

那是,爹的劍!怎麼在冒牌貨手裡?家裡肯定是出事了!不行!冷靜!現在還得找機會抓這個冒牌貨問個清楚!

“此劍,就是家父傳於在下,此二物什,可能證明?”

莫擎天率先道:“自然,自然,秦公子請上坐。”

那人經過秦墨道,有意無意的朝他望了一眼,後者隱去眼中敵意,一副純良的樣子,朝他笑了笑。

冒牌貨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找到位子坐下。

莫擎天道:“諸位,繼續,今晚還需勞煩各位!”

酒席結束,秦墨道四處亂晃,心中記下這府內大致走向。

必須得摸清那個冒牌貨住哪,才好下手。

“你去哪?”方婉卿問道。

“不是吃飽了麼,到處走走。”

“正好,你幫我找找,秦公子住哪?”

“秦公子?哪個秦公子?”

“秦墨道秦公子啊?”

“我啊?”

“你啊什麼?”

“我說,就是我啊。”

方婉卿細細盯著他,觀察他眉眼,笑了。

“小磨,你別開玩笑了,不是人人都能當秦公子的。”

“行,不信算了。”

等我抓到那個冒牌貨,到時,你自然就會明白,誰才是真的秦墨道。

二人在院中轉來轉去,秦墨道突然抱著哎呦一聲。

“怎麼了?”方婉卿問道。

“剛剛吃東西,好像吃壞了肚子,我去茅房解決一下啊。”

“那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

跑至遠處,秦墨道才放開肚子,細細打探。

“這小子,老是窮追不捨,真是麻煩的很。”

每個院子都不盡相同,方才聽那冒牌貨要養傷,那必會分配清靜的院子給他。

這最偏僻的院子,必是東北角和東南角,那裡最為偏僻。

園中金桂開的鼎盛,瀰漫著陣陣幽香,養病最需要通風,那這冒牌貨必是住在東南角。

“我倒要看看你要搞什麼名堂!”他朝東南角走去。

方婉卿並未在原地等待,在莊中同無頭蒼蠅一樣亂撞,這不知不覺就走進了一花園。

“小姐,你看,這金桂開的甚好。”

小翠摘下金桂放入籃中。

“這金桂,就是這時節開的最好最甜,小翠你多摘點,讓人做桂花糕吃。”

“好。”

方婉卿終於意識到自己走錯了,準備轉身,卻踩到一枝枯木。

“何人在那?”那女聲輕柔,如山間甘泉。

方婉卿躲無可躲,只能現身,抬頭又立馬低頭。

差點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裝。

“小生,見過姑娘。”她行了一禮。

莫芷宜又驚又喜,自己酒席所見的思春之人,如今,卻好好的站在自己身前,這難道上天的安排的緣分?

既然天意如此,那她便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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