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婦人也是從外村嫁到葉家村的媳婦,和葉家的關係也還算不錯,主要是和王氏的關係還不錯,幾個人也算是老情報員了,村子裡面的八卦,方圓幾里的八卦都快被她們幾個嚼過來 了,沒少和王氏一起說別人家大娘子小媳婦的壞話,幾個人也鬥過嘴,但是沒有什麼實際的過節。倆人就一人帶著一小籃子野菜到葉家去了。

王氏坐在自家的門口,大老遠的就看見村裡面的兩個婦人提著籃子往自己面前來。

扯著大嗓門子就問:“老張,老劉今天咋走俺家門口了,你倆去弄啥啊?”

兩人笑眯眯的走著直通葉家門的那條上坡路,兩個人是相互攙扶著,一個婦人的腿腳看著是不太利落。

年紀大一點的老張滿臉堆笑地說:“能幹啥,這不是聽說來財昨個摔了嘛?這鄉里鄉親,我跟老劉這不是來看看嘛?”

王氏又從門彎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椅子,她自己坐在門路子墩上,老張坐在了門路堆上,老劉坐在了椅子上。

老劉看著王氏屁股下面的門路子墩打趣道:“老王你一天天的不能啥也不幹,光用屁股去磨這門墩子了吧?土墩子硬是讓你磨的跟那個石頭樣,光滑滑的。”

此話一出逗得旁邊的張大嬸笑的直不起腰來,王氏作勢要過去打劉大嬸,笑罵著:“你這個老殼,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你看我不給你嘴撕叉。”

劉嬸子趕忙用手抓住王氏去擋著:“你這個婆娘又要打人嘛?啊?那都是經不住一點子取笑。”

張嬸子也在一邊笑,王氏上去就抓住了劉嬸子的手,準備掰她,可是剛掰上還沒怎麼用力劉氏就叫喚起來了:“疼疼疼,快鬆開。”

見劉嬸子表情痛苦,王氏就低頭看手,只見劉嬸子的兩個手指指腹都出了血,王氏撒開了手。

“我就捏了一下,這,這怎麼就這樣了,你這手咋回事啊?”

劉嬸子假裝生氣道:“你個臭婆娘,給我手捏出血了,今個不給我治好,我就睡你家門路子不走了,說著作勢就要躺地上。”

王氏一看,這確實是自己給人家好好的手給捏成了這個樣子,都出血了。

回頭就衝著屋裡面喊:“青竹啊,快出來啊,出血了,快出來救人啊。”

貓在自己房間裡面悄悄看醫書的葉青竹,還以為是葉來財或者是柳小紅又出血了,結果走到了院子裡面發現王氏坐在門口朝她招手。

“這,過來,來這。”

葉青竹走到門路子,發現劉嬸子雙手的手指上都有出血的痕跡,手上是大面積脫皮,十個手指頭的指腹都有豎狀的裂紋,有些比較深的都已經裂開了。

劉嬸子見葉青竹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手,面無表情,她心裡也犯著嘀咕,這小丫頭到底能不能治好自己的手,她的這雙手是常年的這樣,特別是到了秋天的時候,這也不是凍的,手背是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這個手掌一直疼,折磨了她好些年。

王氏小聲的給葉青竹說:“我就輕輕地捏了她一下,她的手就這樣了,我真沒有用力,你不是會止血嘛,先給她血止住吧,我感覺她怪疼的。”

“她這手不是你捏的,這是本來就一直有著問題,估計都好幾年了,一到這個季節就會手指脫皮開裂,開裂的地方疼痛難忍,這是手上的病。”

劉嬸子聽葉青竹這麼一說,就感覺有門:“青竹啊,那嬸子這手能治好不,嬸子每天還要刷鍋洗碗洗衣服,這手一沾水也是疼的要命啊,這怎麼樣才能治好啊?”

葉青竹本來是想和她說真菌啦,身體缺乏能量素一類的,但是想著說了之後她也無法理解,說不定還會一直追著問,就還是不說了。

“你手上的這個毛病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要是你想好起來會有一點的麻煩?”

“啊?是藥材難找,還是要很多的錢啊 ?”劉嬸子心裡焦急了起來,家裡是絕對沒有錢給她看病的。

“那倒不是,藥材山裡面就有,也不貴,就是這個藥需要你長時間的塗抹,最起碼從現在要塗到開春,而且這段時間你要儘量的保護好你的手,不要老是長時間的在水裡面浸泡。”

劉嬸子一聽這話,臉上逐漸有了笑容:“青竹啊啊,是哪幾味藥材,你告訴嬸子,嬸子去山裡面找找。”

“嬸子你現在就算是去山裡面找,你也找不齊全,需要將近十味藥材,還得是晾乾的,現在去找來不及了,我這裡有之前採藥留下來的現成的幹藥材,夠給你做出來一大盒子藥膏了,先拿去塗。”

劉嬸子一聽這話,是打心眼裡面的感激葉青竹,雖然藥還沒有塗到她的手上,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果,但是光聽葉青竹說這話她就覺得高興。

這也算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給她看病,還不收她的錢,以前就是生孩子,也是她自己在家一個人生的,什麼這病那病,都是扛扛就過去了。

沒想到自己手上這個不輕不重的病,今天在葉家就能看了。

為了表達對葉青竹的感激,那是好話說了一大籮筐,一個勁的誇葉家,聽得王氏倍感驕傲。

但是她對葉青竹的感激之情那是真真的。

葉青竹被人誇了好一會,心裡卻覺得很奇怪,她知道別人是在感謝她,但是她還是有些不適應,她以前面對的最多的就是將死之人的詛咒。

而且她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幫到劉嬸,因為在她的眼裡,她只是練手而已,

張嬸子看劉嬸子的事情落了地,就和葉青竹說:“青竹丫頭啊,嬸子的這個頭啊,也是常年的疼啊,一疼起來就要命啊,就跟有人用棒槌在敲我的腦瓜子一樣,我這不是什麼大病吧?”

頭疼有很多種,首先要知道了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然後要看到什麼程度了。

葉青竹給張嬸子把脈,把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凝重,把完脈又盯著張嬸子的臉看半天,可把張嬸子給嚇得。

“青竹啊,嬸子這是很嚴重嘛?還有得治嘛?”

葉青竹忽而一笑:“沒啥,這是你坐月子的時候沒做好,留下的病根子,加上你這幾年的勞累,到天冷了風一吹就容易頭疼,以後出門的時候帶個帽子,我再給你開個方子,你得去鎮山抓藥,我這裡藥材也不全,你這個冬天,每隔兩天喝一次藥,開春了就差不多了。”

張嬸子一聽這話就笑不出來了,她是真的沒錢抓藥啊,這年頭,光一家人吃飯都費勁,到哪裡有錢去抓藥啊。

張嬸子默默地低下了頭:“算了,也就是個頭疼,不疼的時候也沒事,我回去找個帽子戴上就是了。”

其實葉青竹想說的是,你身上可不止這一處的病,外殼子看著還好,但是實際上裡面已經是很虧空了,張嬸子一看就是年輕的時候沒少操勞,累的,累出了一身的病。

可是人家沒有錢看病,難道她要去給別人看病嘛?今天是張嬸子,可是明天要是來了個李嬸子,張大媽,她要怎麼辦?也給別人錢去看病嘛?她又不是大善人。

站在葉青竹身後的葉青梅見狀,將葉青竹拉到了院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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