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團藏拿著三代火影的手諭開始了各個家族的奔走相告,最先走的還是小家族,畢竟柿子專挑軟的捏。

很快,團藏就逛遍了小家族,並且得到了想要的忍者。

對於木葉的頂梁家族,團藏最先到的是油女一族,油女志徽、油女志乃和油女取根都在,志乃和取根談論著什麼,油女志徽在一旁看著兩個孩子。

團藏不緊不慢的走到油女志徽的身旁,開口說道:“油女志乃,不小了,到了成為忍者的年紀了,讓他加入根部吧。”

油女志微不卑不亢:“團藏大人,請恕我不能從命,家族忍者只能自願加入根部,這是火影大人給的保證。”

志村團藏亮出手諭,大有一副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的架勢,然後繼續冷冷說道:“我不是尋求你的意見,我是在通知你。”

油女志微的寄壞蟲開始在手裡凝聚。

油女志乃一臉懵懂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和這個木乃伊老頭。

一旁的油女取根為了緩和家族和木葉高層的關係,謙卑的躬身說道:“團藏大人,志微族長,志乃還小,如果可以,就由我代替他加入根部吧。”

團藏看了一眼油女取根,心中暗忖:“這個小毒娃也行。”

志村團藏面無表情點點頭,然後說道:“可以,跟我走吧。”

油女志微忍著怒氣,冷靜的說道:“還請團藏大人多多照顧好取根這個孩子,別讓他經歷太多苦難。”

團藏不滿的一杵柺杖:“你在教我做事?”然後頭也不迴帶著油女取根走了。

油女志乃起身,拉著自己父親的衣角,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更不清楚取根今後的生活。

油女志微心裡發誓:“三代高層一日不死,油女一族一天不為木葉而戰。”

“志乃,我們回去。”

油女志微說完後,沒再說一句話,直接帶著油女志乃直接回家族,召開了家族會議,為了表達了對木葉高層的不滿,油女一族是該做點什麼了!

很快,志村團藏又來到供應忍犬一組的犬冢家,團藏的來意直接引爆了犬冢爪的怒火。

犬冢爪這個家族代理人差點和團藏動起手來,犬冢花和其他家族成員及時拉住,才避免了和木葉高層的決裂。

最終也是犬冢家也是一名外圍家族成員自願替家族分憂,加入根部。

事情過了之後,犬冢爪則對外宣佈因為狗糧漲價,不能再為木葉無償提供忍犬為由,讓木葉高層使用忍犬需要付費,費用一部分補貼給加入了根部的家族忍者。

山中一族出了山中風、秋道一族也有一個家族成員為家族犧牲。奈良一族被奈良鹿久以奈良家的秘術是一脈單傳,向三代火影請求,因此,奈良家逃過一劫,

之後,豬鹿蝶也聚在一起,山中亥一、秋道丁座和奈良鹿久坐在一起喝茶。

山中亥一暴脾氣直接說道:“三代大人到底要幹什麼?之前不是說家族忍者只能自願加入根部嗎?這次的手諭什麼意思?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木葉的高層已經盯上家族忍者了嗎?”

秋道丁座不善言辭,只是靜靜聽著兩位族長老友交流,豬鹿蝶從始至終都是一條繩,三個家族相互依存到現在。

奈良鹿久也是看著天空久久不能自語,然後給兩位老友添茶。

山中亥一說道:“鹿久,你當過火影輔佐,你說說看,這是什麼情況?”

奈良鹿久說道:“四代目火影犧牲後我就不在那個位置了,不過我還是能猜一猜。第一就是根部可能確實遭到重創,不得不透過家族忍者填補戰力。第二嘛,三代也想看看木葉對各個家族的掌控力,透過這件事,要是家族沒反應,就會如你所說,第二次、第三次就來了。如果反抗,又會反抗到什麼程度,如果能夠接受,那麼刀子會繼續深入,如果反應過大,也就道個歉一筆帶過。

不過,最主要的是看看宇智波和日向兩個大族的態度吧,這兩個家族可一直在高層的神經上蹦躂,尤其是宇智波家族,搞不好直接會引起村子內戰。”

秋道丁座只想知道他們應該怎麼應對:“那我們應該怎麼樣來表達我們的不滿,又不讓高層忌憚呢?”

奈良鹿久嘆了口氣說道:“適當減少供應,限量供應,該漲價漲價,只有為難幾天木葉的百姓了。”

山中亥一暴躁吐槽:“要是四代目還活著該多好,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秋道丁座一下子睜開眼睛,對山中亥一說道:“亥一,你喝多了。”

奈良鹿久也說道:“亥一,慎言慎行,別亂說話。”

幾天後,日向家族也被拿捏的死死的,但只能是分宗子弟,宗家不可能入根部。

團藏直接開口:“我要日向雛田。”

日向日足反駁:“不可能,宗家之人不會加入任何組織。”

“那我要日向寧次。”

“那也不行,我答應過日差,照顧好寧次。另外,日向對木葉做的還不夠嗎?”

沒辦法,這事鬧到了三代火影那裡,最終在三代的調解下,團藏同意了別的分宗成員。

宇智波的族地,團藏自從上次從宇智波家族回來後,每次路過宇智波族地都感覺脊背發涼。在根精英盡失的現在,團藏更加不敢前往宇智波,只好把目標看向了在暗部中的宇智波二人組。

“宇智波止水給我吧,日斬。”

也難怪,當得知團藏右眼是寫輪眼的時候,宇智波富嶽恨不得一虛佐能乎弄死團藏,只是後來團藏都不敢私自到宇智波族地晃悠,這筆帳也只能一直記在宇智波富嶽心尖尖。

猿飛日斬斬釘截鐵說道:“不行,宇智波止水不可能給你。”

團藏一副果然如此,然後說道:“那就宇智波鼬吧,這孩子前兩天打算提報晉升上忍,正合適進入根部歷練。”

猿飛日斬也說:“不行。”

志村團藏不由得詫異:“為什麼不行?”

猿飛日斬:“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是我的決定。”

團藏氣呼呼地說道:“要止水不給,要宇智波鼬不幹,你還想不想讓我把根組建起來?還是你不想要一個強大的根替你保駕護航?”

猿飛日斬雙手杵著下巴說道:“你在教我做事?團藏,弄清你的身份,記住你的弟位,我才是火影。

你看看最近木葉什麼情況,物價莫名其妙上漲,家族忍者出任務也少了,這是對我們這次行動的不滿,木葉成立之初就說過家族忍者只能自由選擇進暗部,更何況你的根部。

宇智波的人,你要不去找宇智波富嶽要,要不就免談,止水和鼬我還有用,不能給你。”

團藏一臉不在乎說道:“一群刁民而已,還反了不成?你就不該這麼心慈手軟,成了他們鉗制你的手段,讓你的暗部去他們這些家族走一遭,鐵血鎮壓,讓他們知道木葉是誰當家。”

猿飛日斬感到驚訝,憤怒的拍著桌子說道:“你看你這說的是人話嗎?要是把這些中流砥柱逼反了,你頂得住嗎?”

團藏還是一臉不在意:“插標賣首之輩而已,只要我的根恢復元氣,我就壓的他們不敢發聲。”

猿飛日斬破口大罵:“滾回你的根部老窩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志村團藏也惱羞成怒,猿飛日斬可從沒這樣罵過自己,為了這群刁民,他居然吼我?志村團藏團藏越想越氣:“老子可是為木葉捱過刀,我都是為了木葉,你居然…”

猿飛日斬再次一拍桌子:“我讓你滾呀,還一地的爛攤子要幫你收拾,你就不能低調點找人嗎?每次拉褲襠都要給你擦屁股。”

團藏冷靜下來:“那宇智波…”

猿飛日斬噴到:“滾,沒聽到嗎?”

團藏捏捏拳頭,隨後鬆開,然後走出門。

猿飛日斬再次坐下,雙手揉著太陽穴。

“嘟嘟嘟。”敲門聲響起。

“日斬,現在木葉的情況,你打算怎麼辦?”水戶門炎說道。

猿飛日斬放下手:“門炎、小春,這不是找你們商量對策嗎?”

轉寢小春直接氣不打一處來:“不要每次都讓我們來給團藏擦屁股,我們是木葉的顧問,不是他志村團藏的專業擦腚人;而你更是貴為火影,是享譽忍界的忍術教授猿飛日斬,不是火影輔佐的茅房廁紙。”

水戶門炎也看出了猿飛日斬的尷尬,開口引開話題:“日斬,團藏這次怎麼突然向家族忍者下手?這不和規矩呀。”

猿飛日斬說道:“我只聽團藏說砂忍設了陷阱,在屎裡下毒,然後又中埋伏,根部精英幾乎團葬了,誰給團藏取的破名字?真晦氣。”

轉寢小春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團藏的根部是吃屎的嗎?他不是提倡狼性文化嗎?怎麼變成狗了?遇到屎就非吃不可?”

轉寢小春一連串的問題搞得猿飛日斬和水戶門炎也不知道怎麼接話,猿飛日斬只得再叫來志村團藏,重新對這次行動失敗作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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