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犬追的太緊了,而且它們始終保持著一種勻速狀態,甚至越來越快,絲毫沒有任何疲憊之態,可玩家們卻截然相反。

此時此刻,這些四條腿的傢伙充分體現了“有的時候,四條腿確實比兩條腿佔優勢”的道理。

很快,田博遠就開始大口喘氣了。

值得一提的是,玩家們此刻並沒有分散開來,但這並不是出於什麼極其友好的、屬實是感天動地的“同伴情”,而是出於高階玩家們想要獲得那一條珍貴的、有關第七天任務的線索的“要求”。

現在的他們,早就已經覺察出了這場遊戲的不同。

不管這場遊戲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第七天……絕對不會好過!而這,從第一天的難度就可以推斷出來。

玩家們想要的結果是贏不是輸,也不是平局,他們對其他人是否會因為這場遊戲死亡沒有任何感覺,但如果其他人的死亡,會影響到自已的話,那……這問題可就有些大了!

正因如此,即使知道葉良和田博遠很可能會拖他們的後腿,幾個高階玩家,也依舊堅定的把他們帶在了身邊。因為他們不能確定,這兩個人是否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或許葉良可以,但田博遠卻絕對不可能。這並不是一種貶低或者侮辱,只是一種極其客觀的陳述。

但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玩家們一邊利用地形,盡全力拖延時間,而另一邊,也在思索著破局之策。

他們不相信,在這場遊戲中,玩家居然沒有反抗的餘地!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場遊戲未免有失偏頗了!

永遠不會累的獵犬,偏向於獵犬一方的地形,擁有制定規則能力的林小姐一方……所有的一切,現在都指向了不公平三個字。

可逃生遊戲,恰恰是最公平的。

所以,一定有一條隱藏的規則,可以幫助他們盡數扭轉這些劣勢!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玩家們艱難的向前奔跑著。長時間的劇烈運動,已經讓田博遠進的氣少,出的氣也少了。

要知道,他只是一個可憐巴巴的中級玩家,他的體質可和這些高階玩家沒有辦法比!迫於無奈,鄭容和他們也只能伸出手,牢牢的抓著田博遠,讓他不要掉隊。

他們不是沒有可以加速的道具,但……如果現在就用了道具,那之後的一個小時該怎麼辦呢?

先前的這半小時,是他們體力、精力最為充沛的時候,也是他們腦子最為靈活的時候。

等到後面,他們真正陷入了疲於奔命,無暇再顧及那麼多線索、提示的時候,才是道具使用的最佳時間。

高階玩家們能活下來,從來都不只是憑藉著自已的某一個技能,或者某一個強力的道具,更多時候,他們選擇依靠的都是自已。

終於,半個小時到了。

即使已經距離初始位置極其的遙遠,可玩家們依然清楚的聽到了那一聲極其富有靈氣的“狗叫聲”,而隨著這聲音的出現,他們敏銳的覺察出……

身後追逐著他們的獵狗,似乎也發生了變化。

“……風聲變了。”博輕鴻出聲提醒道。

“變快了。”鄭容和也在一旁附和道。

“看來,30分鐘是一個界限,突破這個界限之後,追逐著我們的獵狗就會發生質的變化。”

張景山一邊說著,手指一邊靈巧的翻轉著,只需片刻,幾個活靈活現的稻草人,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也是時候了。”

稻草人被他隨意的扔在地上,砰一聲,就變成了幾個人形……雖然樣子不太好看,但最起碼的功能可都還存在。

他們哇啦哇啦的向著獵犬趕過來的方向往回奔跑,他們一邊跑,細小的草屑一邊掉在地上,沒用幾秒,就傳來了獵狗撕扯獵物的聲音。

田博遠幾乎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平常還沒怎麼感覺出,但到了關鍵時刻,卻出乎意料輕鬆的高階玩家們。

不知道什麼時候,博輕鴻放出的紙人,和姚修遠放出的鬼影,竟然達成了合作,鬼影附在紙人的身上,不僅讓紙人更加靈活,而且也讓它們變得更加堅韌。

同時,他們合作的成果也比之前張景山放出來的稻草人,能拖延更長的時間。

此刻,也只有鄭容和沒有發揮自已的力量了。可田博遠卻絲毫不敢看輕鄭容和,其他的玩家,也根本沒有對他表現出不滿。

身後接連不斷的傳來紙人,稻草人等一系列物品被撕碎的聲音,張景山有些煩躁的撇了撇嘴,他戳了戳旁邊和他一起齊頭並進、向前奔跑的博輕鴻,“能用嗎?”

聽到博輕鴻那聲算是肯定的“嗯”的回應之後,張景山坦然的向其他人索要起來了報酬。

“一個b級道具換一個替身紙人,這交易不算虧吧!”

怎麼不算虧呢?這種場景下使用的替身紙人,充其量也只是個一次性物品,因為他們的目的是要幫玩家們引開那些獵犬。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博輕鴻能給出來的替身紙人,只是他技能的衍生物品,換句話來說,這種東西,他想做多少個就做多少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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