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家出來,隊伍浩浩蕩蕩的又往回走,相比來時,此時人也更多了,不但迎了四位新娘,還帶了十個伴娘。

楊芸是正妻,所以有四個伴娘,其他三人每人兩個,當陳酒看到蔣夢瑤也跟來的時候也是愣了半晌,蔣夢瑤則表示她雖然是沈芊芊嫂子,但同時也是沈芊芊的閨中密友,當個伴娘完全不用奇怪,陳酒聞言嘴抽搐了半天,倒不是因為蔣夢瑤也跟來,也不是因為蔣夢瑤已經懷孕挺著個半大肚子還當伴娘,而是因為明揚跟沈芊芊是兩兄妹這事蔣夢瑤竟然也知道了,那不等於全縣都知道嘛!同情明化成中…

等隊伍回到家中之時,家裡早已準備好,一應物品也齊備,堂前正中間擺了一張案几。

案几很長,擺在正堂,陳酒很忙,有點像狼。

話不多提,各種行禮,舉杯眉齊,再把手洗。拿起竹枝,肉不夠吃。紅繩系起,永不分離。頭髮一剃,小手一遞,再來一次,一二三四。

等到禮行完後,眾人對陳酒刮目相看。不說摸小手的姿勢有多騷,光他一個人哼哧幾下就把肉都吃完就值得眾人對他刮目相看。雖然不多,吃完也沒事,不過一般人都是像楊芸幾女一樣淺嘗一口就好,意思到了就行,這貨卻直接吃完還意猶未盡,相當的作,也相當的勇,這點從楊芸和張菁幾次握拳中就可以看出。

其實也怪不了陳酒,折騰了大半天,飯菜都沒怎麼吃,確實是餓了。所以等到一開席,陳酒坐下就使勁造,要不是陳父過來拉他去敬酒,估計能造到眾賓客散場。

陳家的酒席雖然不如張家多,但也不少,跟楊家差不多,有一百多桌,不光親朋好友都來了,陳父大手一揮,京城和附近的酒樓放假三天,所有掌櫃和夥計都來參加婚宴,再遠就沒辦法了,有點折騰人了,雖然現在全國官道差不多都改成水泥路,馬車也快很多,但也經不起這麼折騰。不過陳父還是表示遠的酒樓可以自行擺宴席,費用酒樓出,另外還有一個大紅包,這下把一眾掌櫃和夥計高興的不行,這也導致了陳酒成婚一事成了全國皆知之事,另一個結果是來陳家酒樓應聘夥計的人直接暴漲,踏破了不少門檻。

“啥情況啊這是?桃花樓不接待客人不說還掛起了紅布喜字?”

“你不知道?”

“額…我應該知道嗎?”

“這個你可以知道!陳家二公子成婚,所有桃花樓歇業三天,大擺宴席,所有的掌櫃夥計和金卡會員免費吃!”

“這麼壕無人性的嗎?”

“就是這麼壕無人性!不光如此,每個會員都有一份精美禮品,所有掌櫃夥計都有一個大紅包!”

“大紅包?有多大?”

“多大我不知道,不過光看一個十八歲的小夥子笑出八十歲的褶子來就知道有多大了!”

“那還等什麼?走!”

“怎麼?你還是他傢伙計?”

“不!但很快就是了!”

“額…其實我也很快就是了!”

外面的情況陳酒不知道,陳酒現在肚子脹的不行。陳家酒席雖然不算多,不過眾人都知道陳酒的酒量,每次陳酒敬酒都是使勁的起鬨,陳酒也不廢話,杯到酒幹,每桌都至少兩杯,大多每桌每人敬一杯,而那些長輩桌陳酒直接二話不說每人連敬三杯,至於幾桌好友,那就不光陳酒敬酒了,眾人那是使勁的灌啊!陳酒還是第一次喝酒來不及消化的,相比這裡,之前迎親時的幾百桌只是開胃菜。

酒席足足吃了近兩個時辰,陳酒也足足的喝了兩個時辰的酒,直到眾賓客散去,陳酒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幫你送客,眾人算是徹底服氣了,這哪是酒量好這麼簡單啊,根本就是個酒桶,漏底的那種!

接下來自然是陳酒最期待的鬧洞房環節,不過相比守在門口的一大幫美女,陳酒這邊氣勢簡直弱爆了。

十個伴郎七個倒,還有三個走路搖。半死不活直晃腦,美女一瞪直接逃。獨留陳酒風中搖,嘿嘿一笑跟著跑。前廳裡把兄弟找,逮著就是一頓撓。再去洗個冷水澡,頭腦總算清醒了。重振旗鼓一陣嚎,再去洞房把妹找。

看到陳酒帶著眾人氣勢洶洶的又殺了回來,眾女頓時一陣慌張,楊芸還在洞房裡面待著呢,沒有她這個主心骨在,面對一群鬼哭狼嚎的男淫,眾女頓時慌得不行,只有陳鳳李寧玉和蔣夢瑤還在叫囂,凝雪在一旁含笑看著,純屬湊熱鬧的,這下眾女的氣勢完全被比了下去。

陳酒大叫一聲,帶著眾兄弟直接往裡面衝,剛進到院子,只聽正房傳來一聲重重的哼聲,陳酒一個激靈,轉身就跑,之前叫囂的眾男淫也是一個跑得比一個快,只怪爹孃沒多生兩條腿。

回到院子外,剛叫囂的眾男淫一個個都不敢吭聲,把陳酒往前一推,自己卻站的遠遠的,直接以行動劃清了跟陳酒的界限,同時表示都是這貨的主意,跟我們完全沒關係,我們只是打個醬油順便助助陣的,當然,是替新娘子助陣。

陳酒一邊心裡大罵交友不慎一邊衝著院子方向賠笑

“不好意思,我太想我娘子了,剛才有丟丟激動了!不知娘子有什麼要求,還望眾位美女不吝賜教!”

陳鳳趾高氣昂的站了出來,學足楊芸的神態語氣冷笑著說道

“聽說你昨天在詩會上大放異彩,為芊芊妹妹作了首什麼青玉案?”

陳酒聞言一驚,陳鳳說話向來很直,既然都叫芊芊妹妹了,那就準沒錯,這是楊芸原話!陳酒頓時冷汗直冒,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個…之前我不是為娘子作了兩首如煙作了一首嘛,芊芊也要,我就作了這首,這個…沒問題吧?”

陳鳳顯然得到過楊芸的指示,想都沒想說道

“當然沒問題!不過呢…”

“不過什麼?”

“既然你這麼會寫詩,那每人再作一首吧?對了,順便幫我也作一首!”

陳酒一聽就明白這不是楊芸原話,是陳鳳這個小妮子乘機勒索,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陳酒陪起笑臉說道

“這個…每首詩都是獨一無二的,代表我對娘子和幾位夫人的最深情告白,再好我也想不出來了,能不能寬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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