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邊拉著李乘風一邊轉頭對著陳酒快速說道

“你先回自己的乾一去!”

說完拉著李乘風直接開溜,陳酒手舉在半空中,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噎了半天把話噎了回去。

大爺,乾一是啥玩意?我不認識路啊!其實我也沒那麼急,我也想去蹭個茶喝來著!

陳酒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眼幽深的通道,略微沉思了一會,便牽著馬往裡走。

陳酒一邊走一邊打量,通道寬三丈,高三丈,兩側都是巖壁,只在門口位置有個側門,地面是石板路,這是在山腹中鑿出來的一條通道,沒有燈,不過對陳酒來說有沒有都一樣。

一直走了三百步,豁然開朗,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盆地,四周群山環繞,群山險峻,常人難以攀登。

盆地中間是一個方圓五里的湖泊,湖泊中間有一座九層八角的高塔,四個方向各有一座橋通向外圍。沿湖是一圈兩三百丈寬的樹林和草地,往外是一條三丈寬的石板路,臨近石板路的是一大片的建築群,鱗次櫛比,一直通向山腹。

陳酒沿著石板路走了一段路便明白老者所說的乾一是怎麼回事了,陳酒所在位置是艮一,身後是巽八,往前兩百來步是艮二,顯然周圍一圈建築是按八卦形式排列的。

陳酒順著道路一直往前,沒碰到一個人,也沒人管陳酒,直到來到一處很大的草地。

這是一處馬場,兩側是一排排的馬廄,中間是一大片草地,不少馬正在低頭吃草,也有不少馬在馬廄裡打盹,還有一些在湖邊喝水,陳酒看了眼小黑,從小黑眼中看到了擬人化的興奮,拍了拍小黑,小黑轉頭蹭了蹭陳酒,接著歡快的跑向馬群。

陳酒笑了笑看向左前方,門牌上正是寫著乾一,陳酒略一沉吟便走了過去。

門是虛掩的,陳酒想了下直接推開門,門房有一老者拿著一本書在看,聽到聲響放下書抬頭看了眼陳酒,點點頭又自顧自的看起書來。陳酒沒直接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沉吟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前輩,冒昧的問一下,我要是進去了是不是就不能出來了?”

老者聞言抬頭看了眼陳酒,笑罵道

“你個混小子!以往成天糟老頭子的叫,怎麼?出去一趟就變性了?放心!別人不能進出,你隨意!不過沒事最好還是待在裡面!”

陳酒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這煞有介事的模樣,搞得我差點就信了還真有這麼個人呢!

陳酒立馬順著老者的話介面說道

“你個糟老頭子!原來是你啊!嚇我一跳!我都說了多少遍了,看書別擋臉!非要遮著你那張老臉幹什麼!搞得我還以為是別人呢!你讓我怎麼說你好,都七老八十的人了,還猶抱半遮面,我告訴你,這對腎不好!”

老者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陳酒,我看個書咋感覺像犯法了呢?還有,對腎不好是什麼鬼?我哪裡腎不好了?別看我七老八十了,我腎好著呢!

老者正欲開口反駁幾句,只見陳酒哼了一聲,頭一抬,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留下老者一臉的目瞪口呆。

裡面很大,露在外面的建築群只是一小半,山腹中還有更大的場地。陳酒大致轉了一圈,發現裡面還真是應有盡有。兩側是一個個的獨立院落,中間是生活區,一個大花園,有獨立的食堂和餐廳,還有儲藏室,雜物間和廂房,一個很大的藏書室,還有棋牌室,琴房和品茶室等,甚至還有一個很大的澡堂。山腹裡面更是五花八門,除了一個很大的訓練場,還有學堂,化妝間,衣帽間,淋浴室,各種技藝室,當然最多的還是臥室,足足有二十間,不過全是空的,整個區域除了門口的老者,只有兩個食堂工作人員,學員和教官更是一個都沒見。

陳酒也大致明白了整個區域的分佈,學員都集中在裡面,工作人員則是在外面,獨立院落應該是教官和坐鎮之人的住所,廂房則是食堂員工和雜務人員住所,不過陳酒這區特殊,人員更為精簡,食堂人員兼職雜務工,神武司當然不是窮的請不起雜務工,而是為了更少人知道陳酒的情況,那兩個食堂員工顯然是神武司最為可靠的員工。

其實之前聽那個風姓老者和門口的那個老者所言,加上一路上沒人查問,陳酒也明白夏老他們已經打過招呼,所有人都擺出一副陳酒本來就是這裡人的樣子。門口老者所言也讓陳酒明白自己在這裡是沒有限制的,不過又說最好不要外出,說明外面應該也經常有人進出,也是在提醒陳酒不要以本來面目外出。

接下來一個多月,陳酒除了出門看看小黑,一直待在乾一區,正兒八經的當了一回宅男。不過雖然一直宅在乾一區,陳酒的生活卻過得異常充實和平靜。每天除了修煉就是去各個技藝室看書學習。

陳酒也不是什麼都看,像生意,農耕,算術,演技,口才,心理,分析之類的看都沒看,其他像風水,卦象,風俗,地理,狩獵和陷阱之類的陳酒只大致看了看了解一下,陳酒主要還是學習易容,偽裝,雜技。這裡的雜技可不是雜技表演,而是包羅永珍,暗器,用毒,刑訊,刺探等等都在裡面。

這些專案主要是針對情報人員的,其他情報人員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幾樣學習,用於今後的偽裝,而易容,偽裝和雜技都是每個情報人員必修課程。

這天,陳酒剛練了會拳腳,門口的老者走了進來

“小子,你可以走了!”

陳酒聞言一愣,接著衝著老者抱了抱拳

“趙老,這段時間承蒙照顧!”

老者笑著點點頭,轉身離開,陳酒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直接回房。良久,陳酒才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此時的陳酒已經變成陳道模樣,想了下又從懷中掏出一個面具戴上,這才施施然的出了門。

站在門口,陳酒轉頭看了眼老者,老者姓趙,是這段時間陳酒唯一混的熟的人,姓名也不是陳酒問的,而是老者一邊笑罵一邊透露的。

陳酒深深的吸了口氣,嬉笑道

“老傢伙!小爺走了!有空來看你!”

說完不等老者回話,直接大步離開,老者看了眼陳酒,笑著搖了搖頭繼續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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