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武嘿嘿一笑,攤了攤手搖頭說道

“我不知道啊!”

陳酒使勁盯著李昊武看了半天,直到李昊武被看得全身發毛了才幽幽的開口說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怎麼知道死相恐怖?”

“情報人員說的啊!具體怎麼個恐怖法沒說!”

“那你這個鬧鬼又是個什麼說法?不會這也是情報人員說的吧?”

“那倒不是!我猜的!一般穿著紅衣服怨死的會變成厲鬼回來索命的吧?”

“那還信這玩意?”

“額…說實話我是不信的,不過心裡有點發毛,所以拉你過去壯壯膽!萬一真有,不是還有你來頂上嘛!”

“滾!要去你自己去!”

“你看你這麼受女人歡迎,一個美男計就全解決了,再不濟你不是還能幫她申冤嘛!”

陳酒聞言神色一動,託著下巴沉思起來,李昊武見狀連忙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沉香閣號稱畿南城第一青樓,比起四季樓也是不遑多論…”

“打住!這是問題的關鍵嗎!再說了,我也戒了!”

“額…那冒昧的問一句問題的關鍵是…”

“當然是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青樓什麼的就不要提了!我不熟!”

“…”

陳酒沒理會一臉便秘狀的李昊武,轉頭看向如煙,搓了搓手嘿嘿笑道

“夫人,你看二哥這事也挺難搞的,沒有我估計他們都搞不定,我去去就來,你看可以不?”

陳酒說完踢了一腳李昊武,李昊武反應過來,連忙附和道

“對對!弟妹,辦案這事我們不拿手,還得小酒一起才行!”

如煙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

“去吧,別玩太遲了!”

“好咧!額…我不玩的!就去破個案!很快就回來了!”

如煙似笑非笑的盯著陳酒,陳酒冷汗直冒,沉默了一會,如煙輕聲說道

“去吧,注意安全!”

陳酒如蒙大赦,一臉諂笑著扶著如煙躺下,又仔細的蓋好被子,這才拉著李昊武出門。

出了陳府大門,李昊武轉頭看了眼問道

“楊芸她們那邊你不去報備一下嗎?”

陳酒輕蔑的看了眼李昊武,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是那種出門需要找娘子報備的人嗎?開玩笑!這個家哥是說一不二的人好吧!”

李昊武切了一聲,直接衝著陳酒作出鄙視的動作,滿臉鄙視的說道

“你這說一不二的意思是說揍一頓就乖乖過來揍一頓,完全不需要說第二遍的意思吧?”

陳酒噎了一下,顯然被李昊武說中了,哈哈一笑,企圖再解釋,李昊武卻擺出一副我就不信模樣,陳酒尷尬一笑,只得承認

“好吧!娘子她們這幾天出去任務了,沒在家!”

李昊武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陳酒接著又使勁搓了搓手,嘿嘿笑道

“該說不說,你這美男計很符合我的氣質,人鬼情未了也是一段佳話,不過你確定都是美女?”

“我要說不是你會不會掉頭就走?”

“絕對會!”

“…”

匯合楊傲和曾墨語兩人,四人一路快馬趕到了畿南城沉香閣。

站在門口,陳酒抬頭打量了一眼,這沉香閣確實氣派,別的不說,光裝潢這塊就不輸四季樓,陳酒能想象到這沉香閣每天人來人往日進斗金的場面,不過此時卻異常冷清,除了門口站著的幾個衙役,不見任何人。

一路來到裡面的庭院才稍顯熱鬧,一大群鶯鶯燕燕正圍在一座閣樓前低聲交頭接耳,周圍站著幾個衙役,人群中還有幾個男子正一臉緊張的走來走去,由兩個衙役專門盯著。

陳酒掃了一眼便帶著李昊武三人走進閣樓,來到二樓廂房,門口正站著兩個衙役和一箇中年捕頭,見到陳酒幾人,中年捕頭連忙迎了上來,行禮道

“卑職金鉦,見過幾位大人!”

陳酒抱了抱拳,笑著說道

“金捕頭無需客氣,說說具體情況吧!”

金鉦點點頭,想了下開口說道

“死者夏香,是沉香閣新晉花魁,卯時被老鴇發現吊死在房間後報了案,卑職派人將這裡封鎖了,之前另一位大人過來看過,吩咐卑職不要破壞現場,等幾位大人過來。”

“新晉花魁?”

“嗯,是元宵節時新選出來的”

陳酒託著下巴沉思了一會,接著問道

“除了之前的那位大人,還有人進過房間嗎?屍體有沒有人動過?”

金鉦搖搖頭說道

“沒有,除了之前的大人,就卑職跟著進去過,沒動過任何東西,死者…”

金鉦遲疑了一下開口接著說道

“大人還是自己進去看吧!”

陳酒看著一臉後怕的金鉦,點點頭帶著李昊武三人推門走進房間,金鉦遲疑了一下一咬牙跟著走了進去。

進門轉過屏風是一間暖閣,屋內擺設整齊,中間位置擺著一張桌子和一張凳子,桌上有一盤水果幾盤乾果冷盤,還有一壺酒和兩個酒杯,陳酒打量了一下乾果冷盤,又拿起酒壺掂了掂,放下後又拿起酒杯看了看,託著下巴沉思了一會放下酒杯往臥房走去。

轉過隔屏,陳酒眼睛陡然一眯,只見臥室正對陳酒位置正吊著一個紅衣女子,女子身穿嫁裝直直的掛在樑上,腳穿紅色繡花鞋,雙手整個藏在袖子裡,直直的掛了下來。女子臉色異常蒼白,舌頭很誇張的伸出,嘴鼻和眼角掛著血水,雙目不正常的突出,正低著頭死死地盯著陳酒。

李昊武幾人跟了進來,當看到女子死狀,楊傲和曾墨語兩人身體陡然一緊,李昊武直接嚇了一大跳,陳酒轉頭看了眼李昊武,李昊武拍了拍胸口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

陳酒看著不敢看女屍的李昊武,有些好笑的搖搖頭便不再理會,轉頭打量起房間。

這是一間典型的女子閨房,帶著濃濃的水粉味,四周掛滿了各色紗布,一處缺了一塊,傢俱擺設整齊乾淨,床卻很凌亂,一張凳子倒在女屍腳下。陳酒蹲下打量了一下凳子,顯然跟外面的桌凳是一套的。陳酒仔細檢查了一遍後回到床前,陳酒一邊打量著床一邊託著下巴沉思,接著轉頭看向金鉦

“金捕頭,之前我同僚過來的時候可有動過什麼?”

金捕頭搖搖頭說道

“那位大人也跟大人一樣蹲下看了眼就走了,沒動過任何東西!”

陳酒點點頭,李昊武湊了上來,看了眼金鉦,低聲說道

“小酒,他也太敷衍了事了吧?難道是跟我一樣怕的受不了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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