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正是張家之人,顯然也得到過上面的指示,不過這些陳酒都不知道,當然也不知道自己多了個名字,狗蛋。

陳酒正無所事事的一邊扣著耳朵一邊看李昊武三人被虐,雖然被虐,好在並無生命危險,而幾人也一天天的在進步。

一連擺了半個多月的擂臺,陳酒才心滿意足的帶著李昊武三人離開,倒不是陳酒不想擺了,而是沒牌子了!

路上,李昊武遲疑了一會,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這個…龍兄,不好意思,我們把牌子都輸光了!”

陳酒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不就是幾個牌子嘛!相比你們的進步,那都是小事!”

此時的曾墨語氣息內斂到極致,顯然已經是資深四品,而楊傲竟然已經四品,雖然氣息還不算穩,但也是跨步式進步了,李昊武雖然還沒四品,但也只差了臨門一腳,回去後調整一段時間就可以入四品。

三人一臉感激的看著陳酒,陳酒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都是自己人就別客氣了!”

李昊武嘿嘿一笑

“話是這麼說,不過沒牌子你就沒積分了呀,不都白乾了嘛!”

“嘿嘿,我無所謂!積分對我們也沒用!我要是想去總部用得著牌子嗎?我想要什麼用得著積分嗎?至於你們,該幹嘛幹嘛!有積分也去不了!”

“…”

理是這個理,但你直接說出來也不好吧!有點打擊人吶!

四人回到神武司官邸,見到了李乘風,李乘風一臉滿意的打量了一下李昊武三人,接著看向陳酒,嘴角抽搐了一下,陳酒嘿嘿一笑

“四叔,你看我這好處都給他們了,是不是也給我點啊?比如說…黃金什麼的,我就很不嫌棄!”

李昊武三人頓時對陳酒刮目相看,剛誰說自己無所謂的!

李乘風看到陳酒這副嘴角想起了自己被敲詐走的十萬兩黃金,那不是找李家要的,那是自己墊的!畢竟殺了人還問對方要黃金這種無恥的事自己可幹不出來,不過眼前這人肯定乾的出來!李乘風嘴角又抽搐了一下,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是變態!我不想跟你說話!”

陳酒笑容凝固,剛想開口,李乘風直接揮手打斷

“行了!你們收拾一下行李該幹嘛幹嘛去吧!”

幾人聞言一愣,李昊武連忙問道

“啥意思啊四叔?為啥收拾行李啊?不是至少待兩個月嗎?”

李乘風撇了撇嘴,瞟了一眼陳酒

“你覺得你們留在這還有人敢進試煉場嗎?”

李昊武聞言一愣,對哦!接著看向陳酒,陳酒嘿嘿一笑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啥意思啊?”

“我們去秦國那邊戰場!”

“我靠!我怎麼沒想到呢!”

不光李昊武三人眼睛冒光,連李乘風也眼睛一亮,直接作出決定

“行!你們馬上出發,我會打好招呼的!”

四人對視了一眼,告別李乘風直接出門,李乘風盯著四人的背影嘿嘿直笑。

陳酒四人馬不停蹄的趕到西川府神武司官邸,匆匆登記後無視李維安奇怪的表情,李昊武丟下一句“六叔!急事!回聊!”,就直接衝向試煉場。

四人在試煉場轉了一圈,一個人影都沒見到,又匆匆回到官邸找到李維安,李維安看了李昊武三人一眼,又盯著陳酒看了好一會,才幽幽的說道

“我剛就想說,你們別去了!秦國那邊已經得到訊息了,現在試煉場別說人,連根毛都見不到!連監察的人都回來了!”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失望,陳酒託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嘿嘿一笑說道

“要不我們先回去,然後換個馬甲再來?”

李昊武三人聞言眼睛一亮,接著看向李維安,李維安也是眼睛一亮,想了下搖搖頭說道

“不行!換個馬甲他們也知道是你,哪有這麼巧的,一下子冒出兩個這麼猛的人。如果他們沒收到訊息還好,既然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你這樣就是故意屠殺對方人才,會引起兩國衝突的!而且萬一他們不講武德,以大欺小你就危險了!”

陳酒聞言一愣,想了下點點頭,一臉遺憾的說道

“我倒沒想這麼多,可惜了!早知道先來這邊了!”

“也不算可惜,那邊才安全!”

李維安說完直直的盯著陳酒,氣勢陡然上升,沉聲問道

“你到底是誰!神武司基地有一個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我從來都沒聽說過!”

李昊武急聲道

“六叔!”

李維安揮手打斷,直直的盯著陳酒,陳酒靜靜的看著李維安說道

“我要是不說是不是就走不出去了?”

李維安盯著陳酒看了一會,氣勢一斂,哈哈大笑道

“好膽氣!放心!你是我神武司的寶貝,你不說我也不會為難你的!”

李昊武三人鬆了口氣,陳酒看著李維安沉思了一會,李維安是神武司派到這裡來的而不是王室派過來的,代表的是神武司,夏老說過,這兩處試煉場面對的都是神武司的精英,這裡的人都沒問題,至少唐國這邊肯定沒有問題!特別是李維安這種長期坐鎮的,絕對可靠!

陳酒衝著李維安抱了抱拳,轉身就走,李昊武三人對視了一眼,也衝李維安抱了抱拳連忙跟上,李維安靜靜的看著幾人離開。

走到門口,陳酒停下腳步,開口說道

“我們剛見過,六叔!”

李維安聞言一愣,接著眼中光芒大盛,看著陳酒四人離開,哈哈大笑!

從官邸離開後,李昊武追上陳酒

“龍兄,你為什麼告訴我六叔?”

陳酒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

“你對你六叔瞭解多少?”

李昊武想了下搖了搖頭

“我小的時候六叔人很和藹,對我也很好,我大一點就很少見他了,後來每次見他都有點怕,應該就是你說的煞氣,我父王當了秦王后,除了每年清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有些擔心!”

陳酒笑了笑開口說道

“你是因為你父王當了秦王后他有意疏遠之事嗎?”

李昊武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但還是點點頭,陳酒拍了拍李昊武肩膀笑著說道

“有時候有意疏遠不一定就是有問題,要看時間的!相反,他可能才是犧牲最大的那個!”

李昊武聞言一怔,連忙問道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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