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武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

“額…圍攻過…”

陳酒想了下說道

“那就你們中一個人拖住老傢伙,刑原和刑平交給我,另外兩人分別對付刑山和邢洋,儘快斬殺其他人,圍攻老傢伙!”

李昊武三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楊傲站了出來,卻被曾墨語拉了回去,曾墨語看著楊傲說道

“我來殺他!我也快四品了,我要拿他入四品!”

楊傲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陳酒哈哈一笑

“好!那就這麼分配!”

李昊武看著陳酒遲疑道

“你對付刑原他們沒問題嗎?”

陳酒想了下開口說道

“我已經七品了!”

楊傲兩人一臉震驚,接著看了一眼李昊武,兩人又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恍然之色,兩人也有所懷疑,只是一直將此事放在心裡。

連李昊武都是一驚,想了下問道

“那能對付兩個七品嗎?”

“六品都沒問題!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

李昊武三人又是一驚,隨即想到陳酒變態的戰鬥能力也就釋然,李昊武神色一鬆,笑著說道

“這倒也是!那還等什麼,幹他們去!”

“先別急,殺他們之前還要去見一個人!”

“誰?”

“邢峰!他不阻攔那我們才有勝算!”

“邢峰?我好像沒感覺到他有多厲害啊!”

“既然會易容再會個隱藏氣息的功法不奇怪吧,刑海既然被派出去找邢峰,應該也至少是個真變期,他能殺刑海,應該也是個高手!至少他的身法應付起來就很麻煩!”

“這倒也是!他能大搖大擺的回來,應該是有隱藏功法!”

“走吧!對了,帶上明揚,他也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陳酒四人經過明府時叫上了一臉懵逼的明揚,直接來到了沈家,通傳後在大廳見到了沈萬里。

此時沈家眾人都在,沈老爺子和沈夫人一臉緊張擔憂,陳酒幾人去而復還,兩人知道肯定沒好事,沈芊芊雖然不明白髮生什麼,不過看到幾人的表情也知道有大事要發生,緊緊的抓著沈夫人的手,沈萬里倒是一臉平靜,只靜靜的看著陳酒幾人,當看到明揚時神色一閃,卻沒說什麼。

陳酒掃了一眼眾人,最後看著沈萬里說道

“沈老爺,我等不請自來,你不會介意吧?”

沈萬里哈哈一笑

“沈某還是那句話!幾位大人大駕光臨,沈某很高興吶!”

陳酒也是哈哈一笑

“沈老爺好氣魄!”

沈萬里神色一閃,直接問道

“大人再次光臨寒舍,不知有何指教?”

陳酒嘿嘿一笑,沒有說話,眼神看向幾個下人,沈萬里神色一動,示意下人離開,等其他人都離開後,陳酒才笑著說道

“在下幾人此次過來只為三件事!”

沈萬里眼睛一眯,沉聲道

“哪三件事?”

“第一件事嘛,正好沈老爺家人也在,我也請了一位觀眾,我想給沈老爺講一個故事!”

沈萬里聞言一愣,其他人也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陳酒,明揚本來一進門就盯著沈芊芊,此時也看向陳酒,陳酒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明揚,接著說道

“第二件事嘛,我想給那些受害者一個交代!”

眾人一愣,陳酒接著說道

“第三件事是我想殺幾個人!”

眾人大驚,沈萬里一臉戒備的盯著陳酒

“大人認為是我做的?是想殺我?!即使是我做的,罪不及家人吧!”

“又不是你做的,誰說我要殺你了!”

沈萬里一愣,接著又看了一眼明揚,一臉擔憂,大聲說道

“大人…”

陳酒擺了擺手直接打斷

“也不是他!你不用這麼緊張!”

沈萬里神色一鬆,接著驚疑不定的盯著陳酒

“那大人是來抓我的?”

陳酒哈哈一笑

“你是沈萬里,我為什麼抓你?”

沈萬里又一愣,一臉疑惑的盯著陳酒,剛想開口,陳酒直接擺了擺手

“本官已經查明,邢峰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這世上已經沒有邢峰,只有沈萬里!”

沈萬里驚疑不定的盯著陳酒,沈老爺子和沈夫人對視了一眼,都鬆了口氣,沈芊芊和明揚卻一臉懵逼。

過了一會,沈萬里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

“大人,我都被你搞得七上八下,一驚一乍的了!你有什麼想說就直說吧!”

陳酒嘿嘿一笑

“我先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大人請說吧!”

“嗯…順安縣曾經也有一個大族,有近戰和輕身兩脈,只是經過三四百年的時間洗禮,這個家族也沒落了,只剩寥寥幾人,輕身一脈更是隻剩一人。二十五年前,近戰一脈盜竊了一個大族,並姦殺了其幼女,輕身一脈看不慣近戰一脈的做法,爭辯無果後便起了脫離家族的心思”

陳酒說到這,沈萬里和沈老爺子都是一臉震驚,陳酒接著說道

“可是他有一個兩情相悅的愛人,他捨不得心愛的女人,所以他才拖了兩年,直到二十三年前,他心愛的女人卻嫁給了別人,只因為女方家長看不上他一個殺豬的,他心如死灰,脫離家族離開了這個傷心地。他不知道的是,近戰一脈藉著這個機會盜取了女方大量財物,並嫁禍給他,並將二十五年前的案子按在了他身上,女方家長或許因為覺得虧欠他,此事就不了了之!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逃到鎮安縣一個朋友家,兩人情同手足,可惜二十年前他的那個朋友得了急病而死,或許他的朋友也察覺到自己的未婚妻喜歡的是他,臨死前將未婚妻託付給他,他含淚答應,為朋友立了一個無名牌位,又找到神醫為其整容成朋友模樣,來到了朋友未婚妻家,也就是他的家鄉,他將朋友的書信交給岳家,岳家和那個未婚妻認同了他,本來以為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了,只是又遇到了兩件事,十年前,近戰一脈在鎮安縣查到了他的身份,又犯下了盜竊姦殺罪,企圖嫁禍給他並回來殺他滅口,卻不想被他發現,反殺了那個人,又將財物送了回去。”

沈萬里和沈老爺子沈夫人一臉震驚的看著陳酒,沈萬里急聲道

“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陳酒嘿嘿一笑

“只不過結合我調查的結果推斷出來而已!”

“推斷出來的?!連刑海也是的?”

“你留在刑海身上的財物別人不知道用意,我卻知道!我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和為人,自然不難推斷出這些來!”

“那你如何知道陳賢弟是得急病而死的,這事我們一直瞞著”

“既然不是你殺的,那只有得病而死,有些病可是藥石無醫的,即使年輕人也會得!”

“那書信…”

“既然是託付自然要有憑證!”

沈萬里震驚了好一會才苦笑著說道

“大人厲害!大人請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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