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走在官道上,陳酒一臉不高興

“啥事啊這麼急?放假著呢,就不能等我放假結束嘛!”

李昊武笑了笑

“這次不一樣,多耽誤一刻可能又有新的受害者了!”

陳酒一驚,好奇的問道

“哦?情報人員也看不住嗎?比他厲害?”

李昊武搖了搖頭

“這倒沒有,這次作案之人雖然武功也還行,不過厲害的是輕功,情報人員打過照面,此人很狡猾,交了幾回手就溜了,情報人員追不上,將此事上報了神武司,這是卷宗,你看看”

陳酒接過卷宗看了起來,看完扔給李昊武,沉思了起來。過了一會,陳酒抬頭看向李昊武三人

“按情報人員所說,兇手是個採花賊,蒙著面,看身形和眼神應該是二十到三十歲之間,每次作完案後會在現場留下一支桃花,總共犯了三起案,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為什麼第一起和第三起沒殺人,第二起卻殺人了呢?”

李昊武想了下說道

“會不會第二次的時候被認出來了呢?”

“這倒是有可能,這樣反而好辦點了”

“為什麼?”

“熟人作案,目標也好查點,這種案件最怕的就是流竄作案,這樣反而不好確定目標,人家要是有意躲起來,特別還是個輕功高手,就更難找了!對了,這次卷宗有些簡單了,情報人員沒其他線索嗎?”

“關於這個,情報人員倒是另有說明,他也不知道兇手躲哪裡會不會再次作案,現在是一天到晚整個縣城巡查,沒時間查案,只能等我們趕過去查了!”

“那我們趕緊過去吧,這案子看起來不難,純當放個假旅旅遊吧!”

“這倒也是!”

順安縣地處唐國西北,離京城有五六千里,雖然偏遠,卻是個大縣。陳酒四人趕到順安縣縣衙時,已是第二天早上。

陳酒四人安頓好馬後,由縣裡安排人帶著直奔停屍房,死者是順安縣大戶明家家主明化成獨女明心,十九歲,長得確實很漂亮,只是此時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陳酒檢查了一遍,屍體有大量的暗紫色屍斑,無明顯外傷,嘴角有血跡,雙手指甲處呈暗紫色,下體有撕裂痕跡。陳酒掰開死者嘴巴,仔細檢查了一遍,牙齦鬆動,有殘留血跡。

陳酒沉思了一小會,轉頭看了一眼邊上的邢捕頭,邢捕頭死死盯著死者,眼神中滿是沉痛和惋惜,見陳酒看向自己,尷尬一笑。

陳酒似笑非笑的看著邢捕頭問道

“邢捕頭認識死者?”

邢捕頭一愣,點點頭苦笑著道

“都是一個縣的,平常也有接觸,見過幾次!”

陳酒笑了笑,不置可否,接著又看了一眼死者邊上的一個軟枕和一支桃花

“死者是在自己房間被發現的?東西都在這了嗎?”

“嗯,之前有位大人看過,我已安排人在那邊看著,沒動過任何東西,只帶了兩樣,方便大人檢查!”

陳酒笑了笑,拍了拍邢捕頭肩膀

“邢捕頭辛苦了,你先去忙吧,一會安排人帶我們去明家就行!”

邢捕頭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衝著陳酒幾人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陳酒一直含笑盯著邢捕頭的背影,李昊武湊了過來

“小酒,你也發現了?”

“嗯!這邢捕頭會武功啊…我拍他肩膀,他肩膀立馬緊繃,右腳略微後退,身體作出防禦姿勢,雖然動作很細微,但我察覺出來了”

“不錯!這是武者面對陌生人的親近本能的反應,而且你有沒發現,他下路很穩,行走有力,是個近戰高手!不過他氣血似顯非顯,應該即將入六品!”

“哦?我只是感覺他有武功卻沒你觀察的這麼仔細”

“等你入六品,氣血顯化後自然就會對氣血敏感,至於未入六品的,你長期戰鬥接觸也能從一些習慣和特徵發現異常,像這種下三路非常穩,習慣將重心放在下面的一般都偏重近戰,骨骼粗大大多是外功高手,步伐輕盈的一般以輕功見長,不過要是有意隱藏,除了少數特徵明顯的,其他的就沒辦法了!”

“原來如此…”

“會不會是他?”

沒等陳酒說話,李昊武又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那個採花賊以輕功見長,這邢捕頭卻步伐沉重有力,這是一種習慣,輕身高手沒這種步伐,這點是騙不了人的!”

“嗯,不過這邢捕頭也要查查,一個快六品的武者卻跑來當個捕頭,而且他的武功哪來的?”

“好的!對了小酒,你查出什麼來了嗎?”

陳酒沒直接回答,拿起枕頭看了看,接著又拿起桃花仔細觀察了一遍,放在手裡掂了掂,這才說道

“死者確實是被姦殺,死因是窒息,你們看,死者死了才一天多點,卻有大量的暗紫色屍斑,這是典型的窒息而亡症狀,手指處有淤黑,這是用力過猛導致手指內部損傷留下的,再看她的嘴巴,牙齦鬆動,這是被捂住口鼻用力咬牙導致的,臉上又無外傷和淤青,顯然兇器就是這個軟枕,兇手就是用這個軟枕將其捂死的。你們看,軟枕上還留有血跡和水印。”

“李昊武點點頭,接著指著軟枕上的一個嘴印問道

“這是什麼?也是血印嗎?”

陳酒搖了搖頭

“這是唇彩,死者生前有塗唇彩的習慣”

“好吧…”

李昊武又指著陳酒手裡的桃花飾品問道

“這個就是兇手留下的嗎?”

陳酒點點頭,笑著說道

“不錯!看來我們的這位採花賊家底挺豐厚的啊!”

“啊?怎麼個說法?”

“這是用純銀打造的,光這株桃花就淨重二兩差不多,加上做工精細,至少賣五兩!”

“啊?純銀的?看不出來啊!”

“你把外面的上色劃掉自然能看到了!”

李昊武拿過桃花,用刀颳了刮,果然露出裡面的銀色,仔細看了看,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陳酒

“你怎麼知道的?”

陳酒笑了笑

“你忘了我之前幹什麼的了?成天跟銀子打交道,是不是銀子拿起來就知道!”

“好吧!你牛逼!”

“嘿嘿,你們有沒有想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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